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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何小柔发现自己上当的时候，已然晚了。
强自镇定，何小柔说，“厉总，你开......开什么玩笑，浅浅肯定是我女儿啊。”
无视何小柔的辩解，厉南爵问，“所以，你早知道顾浅是周万芳女儿？”
“你......”
厉南爵竟然连这个都知道，何小柔再无法镇定下来。
“厉总，浅浅她......”
在何小柔以为厉南爵会连顾浅是厉明宸亲妈的事情都知道的时候。
厉南爵却说，“这件事，就烂在你肚子里。”
何小柔猛的一下抬头，不可置信看着厉南爵。
“厉总，你的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顾浅就是你女儿，懂？”
厉南爵语气冷的可怕，语言间甚至带着威胁的意味。
何小柔丝毫不怀疑，如果她敢不答应，厉南爵真会弄死她。
点头，何小柔抖着声音说，“懂，懂。”
都这会，何小柔已然明白过来。
厉南爵知道顾浅是周万芳的女儿了。
并且，还想护着顾浅。
联想最近厉园不让她进去的事情，何小柔问，“你奶奶？”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自己心里知道就行。”
很显然，这件事，厉南爵不想继续。
何小柔也知道这件事是禁忌。
当即，何小柔没继续问。
视线落在客厅里一大一小身上，何小柔欲言又止，“厉总，其实浅浅是......”
“是什么？”打量着何小柔，厉南爵的声音冷冷的。
也是这会功夫，何小柔突然想起一件事。
厉南爵和顾浅分手了。
想来，也是因为厉老太太。
厉老太太现在不动顾浅，只是让顾浅和厉南爵和平分手。
也就因为顾浅还没威胁到厉家，没混乱厉家的血脉。
可一旦知道顾浅是厉明宸的妈妈。
到时候很有可能不光顾浅，连厉明宸，厉老太太怕都不会放过。
即便放过了厉明宸，也不会再像现在一样宠着他。
厉老太太那样的人，不可能允许周家的后代嫁到厉家，更不可能允许周家的后代成为厉家继承人。
并且，何小柔到现在都搞不清厉南爵什么态度。
当然了，最重要的，何小柔很清楚，厉南爵和顾浅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与其到时候痛苦，不如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两人分手了也挺好的。
衡量在三，何小柔还是决定不说了。
“没......没什么，突然想不起来要说什么了。”
何小柔冲厉南爵尴尬笑笑。
“关于周万芳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厉南爵问。
“我......我知道的也不多。”何小柔含糊其辞。
厉南爵很明显不信，“知道不多，你觉得我信？”
“厉总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关于周万芳的事情，一直是何小柔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几十年了，何小柔都没有对外说过一星半点。
以前不说，何小柔现在也没打算说。
可厉南爵不给这个机会，“说吧，你和周万芳什么关系？”
“厉总，我真和她没什么关系。”
在厉南爵面前，何小柔很难说谎。
何小柔紧张的手指全部绞成一团。
“没关系她会把女儿给你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