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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王守成来说，他压根就没想过让罗斌帮自己出主意。 毕竟罗斌也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社会上的这种人情往来。 连他自己都没办法完全搞懂。 又怎么可能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年轻人身上呢。 不过见李大牛带着罗斌进来，王守成还是很热情的。 “哎呀，斌子，你看，今天你都帮了我两次了，没想到还要麻烦你。” “王哥，说这话就客套了，再说了，我也不一定能帮上什么忙。” 罗斌客气的说道。 “来坐...” 王守成给罗斌散了一根烟，这才坐在凳子上，将杨厂长过来以后说的话告诉了罗斌。 “哎...按道理说，我们保卫科不用听杨厂长的，但说到底，大家都是为轧钢厂工作的。” “再说了，杨厂长说的也没错，这种事情，如果不是惯犯的话，我们内部处理，确实更为妥当。” “只是不知道这处理力道该怎么把握才好。” 王守成叹了口气，很是无奈的说道。 “王哥，我没记错的话，何雨柱现在是九级厨师，每个月工资是三十二块六毛钱吧。” 罗斌说道。 “没错，这一点杨厂长也说过了，按道理说，何雨柱这工资，足够他跟他妹妹过上好日子了，也不至于偷两个鸡腿啊。” 王守成说道。 “王哥，我的意思是，既然不好送派出所的话，那对于何雨柱的惩罚，是不是可以降级” 罗斌笑着说道。 “降级你的意思是，将何雨柱降为十级厨师” 王守成一愣，紧跟着反应过来，脸上闪过一抹欣喜。 要知道，十级厨师，每个月的工资只有二十七块五。 相比起三十二块六来说，每个月都少了五块一毛钱。 如果真的能把何雨柱降为十级厨师的话，这样的惩罚，绝对是最合适的。 你说重吧，不算重，毕竟这厨师等级能考回来。 但你要说不重的话，每个月五块一毛钱的收入，足够一个人在这四九城安稳的生活一个月了。 “哎呀，斌子，你这个办法实在是太好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啊。” 王守成本就是个直性子。 刚才想的都是怎么惩罚何雨柱，肉体上的，精神上的，唯独没有想过从工资上惩罚。 现在听到罗斌这提议，也是打心眼里认可。 “我就说斌子这么聪明，肯定会有办法的。” 李大牛也在一旁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对了王哥，如果真能把何雨柱降级的话，别忘了附加一个条件，那就是两年内，不得重新考级。” 罗斌说道。 “对对对，过了年，马上就能考级了，必须要加上这个条件。” 王守成拍手叫好，原本脸上的担忧也消失不见了。 他现在无比庆幸李大牛把罗斌叫过来了。 要不然靠他自己想的话，压根就想不到这样的惩罚。 “还有，王哥，像何雨柱这样的行为，明面上的惩罚也不能少。” “像厂区或者是厕所的卫生，不都可以让他去清理吗这样不但能起到很好的警示作用，也能让何雨柱记住这一次的教训。” 罗斌继续说道。 “哈哈哈哈...斌子，你这提议太好了，就这么定了...哈哈哈哈...” 王守成放声大笑，显然对于罗斌的提议极其满意。 一旁的李大牛也竖起了大拇指说道。 “真的，斌子，我感觉你就是诸葛亮，顶我跟王主任这两个臭皮匠。” “臭小子，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臭皮匠啊，我这是内秀，内秀知道吗。” 王守成笑骂了一句。 “什么是内秀啊” 李大牛一脸疑惑。 “就知道跟你说不清楚，赶紧滚吧。” 王守成没好气的说道。 李大牛委屈的挠了挠头，又看向罗斌。 “大牛哥，内秀的意思就是看着傻，实际上很聪明。” 罗斌说道。 “但是王主任看着也不傻啊，实际上，又不聪明，要不然，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处理何雨柱啊” 李大牛嘴里嘟囔着。 王守成一听，顿时就怒了，照着李大牛一记飞踢。 李大牛的反应也快，侧身躲过，连忙朝外面跑去。 到了门口，还不忘说道：“斌子你看，我就说王主任不聪明吧，都踢不到我。” “滚蛋...” 王守成被气得不轻，拿起一本本子就丢了过去。 “哈哈哈哈...” 罗斌都被逗乐了。 从这一点可以看的出来，王守成不是那种喜欢摆架子的人。 要不然的话，李大牛绝对不敢开这样的玩笑。 “这群臭小子，就喜欢开玩笑...这样，斌子，我们吃个饭去” 王守成尴尬的笑了笑。 “王哥，还是下次吧，既然是杨厂长出面保了何雨柱，做这些决定之前，别忘了通知杨厂长。” 罗斌说道。 “还得是你，想得周到。” 王守成深深地看了罗斌一眼，此刻他都不免怀疑罗斌的年纪了。 这才多大啊，居然就懂得察言观色，人情世故这么老练。 看来以后还是要多跟罗斌接触才行啊。 王守成也没客套，将罗斌送走以后，这才去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易中海跟聋老太太还在这里等消息呢。 看见王守成以后，两人也是客客气气的打了个招呼。 王守成也没藏着掖着，当着两人的面宣布了对何雨柱的处罚结果。 厨师等级降到十级，两年内不得考级，打扫一个月的厕所跟厂区卫生，并且通报批评。 “杨厂长，您看，这个惩罚还可以吗” 王守成说完，这才看向杨厂长问道。 “既然王主任已经有了安排，那就这么定吧。” 杨厂长点了点头，对于这个结果还是比较满意的。 就算真的传了出去，也没有人敢说他包庇了何雨柱。 一旁的易中海跟聋老太太都觉得这个惩罚太重了。 在两人看来，何雨柱就不应该接受惩罚。 但此刻，杨厂长都答应下来了，两人哪里还敢辩驳什么啊，只想快点看到何雨柱。 “王主任，那柱子呢...” 易中海连忙问道。 “何雨柱今天晚上回不去了，在保卫科，明天放人。” 王守成说道。 “啊...” 易中海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聋老太太又看向了杨厂长，显然是想等杨厂长开口继续求情。 然而杨厂长又不是笨蛋，刚才王守成的决定已经算是卖了他一个面子了。 他也不能给脸不要脸不是吗。 身份越高，需要顾忌的就越多。 杨厂长还是很清楚这一点的。 当即开口说道：“易师傅，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了，那你就带老太太先回去吧，何雨柱同志，明天就回去了。” “杨厂长，王主任，那我们先走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这才背起不情不愿的聋老太太离开了。 “杨厂长，那我也先走了。” 王守成跟杨厂长打了个招呼，这才出了办公室，直奔保卫科审讯室。 这一晚上，他可没打算让何雨柱好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