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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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高挂。 冉夕月借着月光，踩着青石板路，欣赏着两岸灯火辉煌的吊脚楼，吹吹沱江的晚风。 行走在茂茂心心念念的长安城，现在变成了酒吧一条街。 耳边想起那首《此生不换》： “时光穿不断流转在从前……回头看，不曾走远，依依目光此生不换……喝不完忘情水，不让你如愿，前尘再怀念忘剑如面……” 仿佛进入了现实版的仙侠世界。 …… 穿着一身黑，带着黑墨镜黑口罩的男人，偷感极重的远远跟着女人，掏出手机汇报情况： “喂，老大，目标已经出现。” “欧拉。小心行事，待会看我眼色。” 男人的不远处，凌霄将手机挂掉揣进兜里。 - 形形色色的酒吧里，激昂的音乐，旋转的灯光，几乎每一家都人满为患。 冉夕月在门口看一眼就走了。 她有点孤僻，不太喜欢这么嘈杂的氛围。 转个弯，是一条人比较少的小巷子，非常古朴的老街道，有一些别具风格的小店。 身后一道人影突然闪现了过来。 吓得冉夕月一激灵，下意识靠在巷子的墙壁上： “你干什么” 男人两条手臂按住她的肩膀：“美女，一个人啊，陪哥哥玩玩怎么样” 冉夕月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伸进外套口袋： “你、你别乱来啊，我喊人啦。” “你喊呀。”男人故意放大了音量，让路过的其他人听到：“老婆，你别生气了呗，我错了好不好，乖，我们回去吧。” “救命啊！救命啊！” 冉夕月低头，想从男人手臂下钻过去。 男人看出她想跑，从后面抱住她：“还想跑，看你往哪跑。” 冉夕月从兜里缓缓掏出一个绿色圆钝形的东西。 “住手，干什么的！” 凌霄关键时刻出现，拉住男人的胳膊，反手给了他一拳，接着一个弹跳踹了他肚子一脚。 “噢！”男人扑通跌在地上，捂着肚子，“你大爷的！” 凌霄悄悄对其使了一个眼色，男人跌跌撞撞的爬起来，赶紧跑了。 冉夕月长松了口气。 “凌霄你怎么在这” 她还没有给他打电话啊。 凌霄整了一下衣服，嘴角扯起云淡风轻的笑容，转身故作惊讶道： “哎，是你呀，好巧。” “我刚刚从这边经过，听到救命声，看到这个男的在欺负女孩，所以就拔脚相助了，没想到竟然是你。” 冉夕月抿唇一笑。 他看起来坏坏的，有点不着调。 原来，这么仗义勇为。 这样的男生不多了。 凌霄不经意间瞥见她手里握着的东西： “你这是什、什么呀” 冉夕月抬起手臂，另一只手拔了出来，绿色刀柄，约摸五寸长的一把小刀。 “水果刀。幸好你来了，要不，我准备阉了他。” 凌霄傻眼，纳尼 冉夕月解释：“我经常一个人出去旅游，以防万一，晚上会带把刀放外套口袋，要是遇到劫色的，我就阉了他！这算正当防卫。” “反正我是学医的，解剖部位很了解，一插一个准。” 她把刀往前一捅。 凌霄一个闪现，往旁边一躲：“喂，女侠，赶紧把刀收起来吧，小心误伤。” 我嘞个青天大老爷。 幸亏他出现的早，要不，这会兄弟变姐妹了。 这个女孩外表柔柔弱弱的，内心很钢啊。 “嘿嘿。”冉夕月呆萌的笑了声，把明晃晃的水果刀插进刀套，然后揣进了外套口袋。 凌霄吐了口气，换做其他男生早吓傻了，还好，他也是学医的，见惯了大场面。 学医的女孩，经常和尸体打过交道，比一般女孩骨子里多了一分勇气。 漫步至雪桥之上。 夜景美不胜收，浪漫的灯光秀，两岸美女在拍摄影，诗意与烟火并存。 凌霄问：“你说你是学医的，你在哪家医院是上学还是工作了” 冉夕月趴在栏杆上，回眸一笑： “我现在实习，在羊城，至于哪家医院嘛，不能告诉你。” “羊城我也在羊城诶。” 刚好一阵微风吹来，女孩长发飘飘飞扬，月光撒在她身上，女孩洁白的肌肤，氤氲出一层柔和的光晕。 一时间凌霄看的痴了： “今晚的月色很美。” 冉夕月：“嗯。” 凌霄：“你也是。” 冉夕月唇角扬起一抹弧度：“……嗯。” 桥上的两人在谈情说爱，桥下的韩斌在看人，边揉肚子边抱怨： “你大爷的，早知道就不帮你这个忙了，差点把老子肠子踹出来。” …… 回去的路上。 后面突然跑过来一个人，用力撞了一下冉夕月，她一个趔翘，下意识挽上了凌霄的手臂。 “没事吧”凌霄问。 冉夕月低着头，心有余悸地喘了喘：“不知道是谁，这么冒冒失失的。” 那人跑到一边，冲这边挥了挥手。 凌霄抬手，在头上悄无声息的比了一个“ok”。 “人太多了，我牵着你吧。”凌霄反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小小的很柔软，被他整个攥在手心里。 男生穿过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将手揣进了裤兜。 冉夕月脸颊微红，羞涩的咬了咬唇。 耳边传来男生的清唱: “你挽着我的衣袖，我会把手揣进裤兜，走到玉林路的尽头，坐在小酒馆的门口……” 夜色撩人。 歌声撩动了少女的心弦。 虽然，外面的坏人很多，但是，走在他的身边，真的满满的安全感…… “要不要去喝一杯。”凌霄问。 女孩摇了摇头，喃喃道：“不去了，人太多了。” 凌霄将手掏出来，换另一只手牵着，这只手穿过她盈盈一握的柳腰，搂住了腰侧。 耳鬓厮磨般轻喃。 “胆子这么大，还怕人多” 冉夕月心脏咚咚跳像打鼓一样：“嗯，我不太喜欢热闹，所以经常都是一个人旅游。” 凌霄嗅了嗅女孩馨香的发丝：“我也是，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 远处的韩斌：那我来?我不是人 凌霄：你是单身狗。 …… 走到客栈的门口。 这是一条很长的巷子，青石板铺路，路边都是清一色的私人客栈。 现在深夜，倒是没什么人经过。 凌霄依依不舍的环抱女孩的腰，间隔半臂的距离，两个人四目相对，暧昧的气氛不停升温。 冉夕月心跳加快，羞涩的垂眸： “我要回去了。” “嗯。” “今天谢谢你。” “嗯。” 冉夕月抬头：“你怎么总是嗯” 凌霄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不由自主的凑了过来，凑得越来越近。 冉夕月心中一窒，心脏砰砰直跳，她下意识别过脸去： “你干嘛” 女孩的声音软软的，像在撒娇。 凌霄勾了勾唇：“我听说，接吻的感觉很美妙，可是我一直没有过，所以，想尝一尝。” 女孩扑哧笑了。 凌霄语气一本正经：“你放心，我是学医的，身体健康体检正常。” 女孩扑哧又笑了。 凌霄见时机成熟，抬起手指，勾住女孩白皙的下巴，将她的下巴抬起。 然后，薄唇贴上了她的唇。 冉夕月瞳仁放大了一瞬，下一秒，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个湿润润的吻。 凌霄在女孩柔软的唇瓣上，细细的勾勒，慢慢的品尝。 女孩身体颤栗了一下，软塌塌的倒了下去，凌霄收紧双臂，将她紧紧拥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