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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什么呢..."她声音发闷,伸手去够地上的毛线针,却被江凛抢先握住手腕。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她抬头时,正撞进他滚烫的目光里,那些没说出口的担忧与眷恋,在他眼底烧得灼人。 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栀栀眨掉睫毛上的水雾,反手扣住他的手:"罚你...罚你这辈子都不许再说这种话。"她吸了吸鼻子,故意凶巴巴地瞪他,却在他笑出声时,把脸埋进他掌心,"要罚也是罚你...罚你以后都要好好的。" 江凛长臂一伸,将带着毛线香的栀栀轻轻捞进怀里。她的发顶蹭过他下巴,传来细碎的痒,却让他心口发烫。输液管在两人之间晃出温柔的弧度,他听见自己胸腔里的心跳,正和她的重叠成同一个节拍。 “好……听你的,”他低头吻了吻她发旋,消毒水味里混着她惯用的茉莉香,“我们以后都要好好的。”掌心摩挲着她后颈细软的头发,他想起在纳木措边等她的那三天,高原的风刮得人脸生疼,却比不上此刻拥她入怀的安稳。 栀栀攥紧他病号服的手慢慢松开,指尖抚过他后腰上淡淡的旧疤——那是当年替她挡自行车留下的。她把脸更深地埋进他颈窝,听着他一下下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那些错过的、忐忑的、疼痛的时光,都在这个拥抱里酿成了甜。 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爬进来,在他们交叠的影子里织出金线。毛线针还躺在地板上,橘色围巾半悬在床边,却像极了他们未完待续的故事——有些歪斜,有些笨拙,却在彼此的掌心里,织就了最温暖的圆满。 消毒水的气味里掺着走廊尽头飘来的栀子花香,江凛倚着床头,指尖摩挲着丝绒戒指盒的边角。窗外的香樟树影在行李箱上晃出细碎光斑,他望着栀栀抱着药袋远去的背影,喉结滚动着将盒子塞进衣物深处。拉链拉到一半时,橘色围巾的毛线穗子勾住了箱扣——那是她昨夜熬夜赶工的半成品,针脚依旧歪歪扭扭,却在末端偷偷缝了颗极小的银色星星。 监护仪的滴答声还在耳畔回响,像极了初见她时自己慌乱的心跳。他记得在纳木措边,她穿着藏青色长裙转圈圈,发间沾着格桑花瓣,而他攥着戒指盒在湖边站成了石像。此刻行李箱里的金属物件突然变得滚烫,混着她留在毛衣上的茉莉香,烫得他指尖发颤。 走廊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江凛迅速合上箱子,转身时撞上栀栀疑惑的目光。她手里的药袋还滴着消毒酒精的水珠,发梢却沾了片香樟叶:"收拾得这么快"话音未落,他已接过药袋,指尖有意无意擦过她无名指根,那里还留着织围巾时被毛线扎出的小红点。 "当然,"他弯腰提起行李箱,戒指盒在衣物间轻轻晃动,像揣着个活蹦乱跳的秘密,"毕竟要带我的织围巾小能手去看雪山。"阳光穿过玻璃门落在他脸上,映得眼底的期待亮如星辰。栀栀没注意到他耳尖的薄红,只顾着把保温杯塞进侧袋,却在触到丝绒边角时,听见自己心跳突然漏了一拍——有些答案,终将在海拔五千米的风里,绽放成最璀璨的光。 江凛接过药袋塞进侧兜,指尖顺势勾住栀栀的手,掌心的温度裹着毛线的柔软。他拽着人往病房外走,行李箱轮子在地面滚出轻快的节奏,阳光透过玻璃门把两人影子拉得老长:"走啦走啦坐火车去咯"尾音里带着少年般的雀跃,仿佛即将开启的不是漫长旅途,而是把二十多年的光阴都踩在脚下。 栀栀被他拽得踉跄半步,却在撞进他肩窝时笑出声。走廊的穿堂风掀起她发梢,掠过他藏着戒指盒的行李箱,混着远处飘来的栀子花香。她想起高中时他翻墙买奶茶被教导主任抓包的模样,此刻攥着她的手却稳得惊人,指腹的薄茧擦过她掌心,像在描绘某个早已笃定的答案。 "火车要坐四十个小时呢。"她故意逗他,看着他耳尖迅速泛红的模样,"后悔没订机票"江凛突然停步,在护士站投来的目光里,低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在火车上哄你睡觉的四十个小时,比飞机上的四小时珍贵多了。"他晃了晃交握的手,戒指盒在行李箱里轻轻碰撞,"何况......有些事,需要慢慢来。" 阳光在他睫毛上跳跃,栀栀忽然读懂了他眼底的深意。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却像极了记忆里夏日的蝉鸣——那年她在操场织围巾,他假装路过踢翻毛线团,而此刻他们正走向的远方,终会在某个雪山脚下,让所有的等待都绽放成最温柔的圆满。 盛夏的阳光斜斜地泼洒在火车站广场,出租车扬起的尾气混着咸涩的热风。江凛利落地付了车费,行李箱滚轮碾过地面的声响与栀栀踩着帆布鞋的脚步声渐渐重合。她仰头望着电子屏上不断跳动的车次,碎发被风吹得遮住眉眼,转身时发梢还沾着细碎的阳光:"你有计划吗我之前去的时候......" 话音未落,江凛已伸手替她别好被风吹乱的发丝,指尖不经意擦过她发烫的耳际。消毒水的气息早已褪去,此刻他身上萦绕着淡淡的雪松香水味,混着火车站特有的钢铁与皮革气息。"你之前的行程我大概知道。"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目光落在她身后斑驳的站牌上——那里贴着泛黄的高原风景海报,"所以这次我会带你走一遍,十八岁的某个少年,想要找到他最重要的女孩走过的路线。" 栀栀感觉心跳漏了一拍。记忆突然翻涌,想起在纳木措边写满心事的明信片,在布达拉宫广场被风吹散的信纸。原来那些独自旅行时的孤寂时刻,早就在时空的另一端,被某个人小心翼翼地拼凑完整。她望着江凛侧脸被阳光勾勒出的轮廓,喉间突然发紧:"可是......" "没有可是。"江凛突然转身,行李箱恰好挡住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垂眸注视着她,眼底盛着比高原湖泊更澄澈的光,"这次换我牵着你。从西宁到拉萨的青藏线,我要把当年错过的风景,连带着你没说出口的话,都重新走一遍。" 远处传来火车进站的鸣笛声,震得空气微微发颤。栀栀看着他伸手将自己耳后的发丝别到耳后,突然发现他无名指上还留着帮她织围巾时被毛线缠住的红痕。风裹挟着站台广播的嘈杂掠过耳畔,她却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原来所谓命运的重逢,不过是一个人跋涉千里,去拥抱另一个人漫长岁月里的思念。 江凛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栀栀手背上的红痕,突然收紧掌心将她的手牢牢握住,眼底笑意肆意流淌。他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织围巾的实力还是差些,会被毛线磨到手……”话音顿住,故意拖长尾调,在人发窘时又添上一句,“你说这么笨的小姑娘,谁会喜欢呢”尾音裹着调侃的意味,却藏不住溢出的温柔。他拇指一下下安抚似的轻揉她指节,明明嘴上逗弄,目光却满是心疼与宠溺,仿佛要将那些她熬夜织围巾的时光,都化作此刻掌心里的温度。 栀栀眨了眨眼睛,故意垂下脑袋,声音里满是遗憾:“是啊,可能没人喜欢吧……”她轻轻叹了口气,指尖无意识地在江凛掌心画圈,“哎,我那个围巾决定送给我们研究员院子里的大黄。”说到这儿,她偷偷抬眸瞥向他,眼底藏着狡黠的光,“大黄肯定不会嫌弃我的针脚,说不定还会摇着尾巴谢谢我呢。”说着,她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唇角却止不住地上扬,故意把“大黄”两个字咬得很重,想看他着急的模样。 江凛闻言笑得弯起眉眼,喉间溢出的笑声混着车站嘈杂的人声都变得格外温柔:"给大黄着实有些浪费了……不如我——"话未说完,行李箱滚轮突然卡顿了一下,他借机往栀栀身边倾了倾身子,带着雪松香气的呼吸几乎要拂上她发烫的耳垂。 "别别别,勉为其难多不好。"栀栀慌忙后退半步,却撞进他提前张开的臂弯里。毛线扎出的红痕正巧贴在他胸前,隔着薄薄的棉质衬衫都能感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她仰起头时,正对上江凛眼底翻涌的炽热,原本调侃的笑意被认真取代,像突然坠入纳木措湖面倒映的星空。 站台广播突然响起检票提示,混着此起彼伏的行李箱拖拽声。江凛低头望着她发顶晃动的毛线碎穗,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没说出口的"我很喜欢"最终化作指腹在她后颈的轻轻摩挲:"明明是求之不得,怎么就成了勉强"他故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却在看见她耳尖瞬间烧红时,深情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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