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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陪于凤英聊天直到睡着，他才走出李家筒子楼。 寒风袭来，贾东旭裹紧身上外套，慢慢消失在黑夜里。 四合院门口又一次遇见傻柱。 这家伙满身酒气，走路东倒西歪。 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什么，一会喊一会叫。 贾东旭走上前，大声询问： “傻柱，用不用帮忙” 傻柱回转过身，眼睛没有焦距。 明显喝蒙了。 看见不是心中所想之人，开始大声嚷嚷： “凭什么看不上我！凭什么小瞧我！为什么不给我证明的机会！” 刚说完，就趴路边呕吐。 臭味袭来，贾东旭后退两步。 “傻柱，能不能行” “我没……没事，你……你不用管。” 这会比刚才还严重，说话都不直溜。 “你小子也就遇上我！” 贾东旭提起傻柱往中院走。 将傻柱扔自个床上，赶紧跑出来。 忘记憋气，屋里那股酸臭味，将他熏够呛。 至于傻柱为何如此，他不怎么关心。 有那闲工夫，不如多陪陪自己女人。 回到家，贾东旭没开灯悄咪咪爬上床。 不等他行动，秦淮茹那双手放他腰间软肉上。 “臭男人，又找别的狐狸精。” “媳妇，我是为你身体考虑。” 贾东旭没否认，顺便找个蹩脚理由。 大嘴凑上前，吻住秦淮茹诱人红唇，吹响进攻号角。 秦淮茹像一叶扁舟，在大海中起伏不定。 此时，所有抱怨统统消失。 完事后，秦淮茹手指在贾东旭胸膛画着圈圈。 “今天跟我打成平手，看来这个狐狸精挺厉害，能将你吸干！” 贾东旭岂能让女人小看，又一次攻伐开始。 一个小时后，喘着粗气得意道： “怎么样，我有没有被吸干” 此时，秦淮茹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依旧嘴硬： “没吸干，你喘那么大声” “嘿，我不信治不了你！” 见贾东旭真要实践，秦淮茹退缩求饶。 再来一次，她可受不了。 “我认输，你最厉害。” 说完这句，秦淮茹闭上眼睛呼吸变得匀称。 贾东旭见好就收，抱着媳妇进入梦乡。 今天太多高强度运动，确实有些累。 临近过年，冉秋叶要陪父母没时间去小院。 于凤英那里贾东旭又去了三次，每回都在房间各处留下两人痕迹。 不得不说，那完美身材让他流连忘返。 中午到谭瑾月那里吃饭没断过，隔三岔五、两人还要做小游戏。 朴实无华的生活慢慢向前，最终来到除夕夜。 外面三个女人都有人陪。 冉秋叶自不必说。 于凤英回家陪父母，她每年如此。 李怀德也只能扔下姘头和儿子，屁颠颠跑过去。 谭瑾月和刘妈夫妇一起过除夕。 没办法，贾东旭总不能扔下一大家子。 除夕标准环节，吃饺子。 今年家里有新鲜韭菜，韭菜鸡蛋饺子自然少不了。 阎埠贵还是老套路，用对联换走二十个饺子、有荤有素。 吃过饺子，开始第二个环节、发红包。 今年有新意，贾东旭要求三个孩子表演才艺。 “你们三个，谁第一名、有大奖。” 秦京茹拿出纸笔作画，以卡通形象将一家人画纸上。 贾东旭接过，忍不住点头称赞： “惟妙惟肖，以后再接再厉。” 能用几笔将几人特点描绘出来，很不错。 “谢姐夫认可。” 努力做的事得到认可，秦京茹很高兴，嘴角上翘、脸上不免露出得意。 能理解，毕竟还是一个小姑娘。 棒梗第二位出场，这小子将那把供奉的木剑拿手上。 装模做样给三位大人鞠躬，又自己报幕。 “接下来由三好学生贾孝正同学，表演项庄舞剑。” 贾东旭好笑的同时，忍不住点头。 他给三个孩子讲过鸿门宴的故事，这小子能记住一个成语还算可以。 只是此时用这个，多少有些不合适。 棒梗闯祸的本事果然不假。 一通胡乱蹦跶，先打碎一个杯子。 贾张氏还夸奖岁岁平安，鼓掌叫好。 乐极生悲，下一刻就遭了殃。 得到夸赞，棒梗卖力表演。 一个不注意，木剑和贾张氏脸颊来个亲密接触。 “啪！” 脆响传出，贾张氏笑容凝固。 捂着受伤脸颊，像发怒的狮子，随时扑向棒梗。 小当不厚道笑了。 秦京茹肩膀抖动，忍得很辛苦。 秦淮茹脸颊抽搐，算是比较克制。 贾东旭用手抚上额头，很是无语。 “棒梗，快道歉。” “奶奶，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将木剑藏于身后，棒梗此时快要退到门口，准备随时跑路。 到底是大孙子！ 贾张氏恢复笑脸，怎么看都有些勉强。 “不要紧，奶奶没事。” 棒梗呼出一口气，放下心。 “那我继续表演。” “停！” 贾张氏脸颊抽筋，不自觉用手护住。 看到这一幕，贾东旭嘴角直抽抽。 “不用继续，算你小子过关。” “那好吧！” 贾东旭发话，跃跃欲试的棒梗只能乖乖收剑而立。 小当见轮到自己，迈着小短腿走上前。 有学有样报幕： “接下来由南锣鼓巷第一小美女贾孝茹，为大家演唱《画画的baby》。” 奔驰的小野马，带刺的玫瑰。 …… 小当扭着小屁股搭配魔性语调，让几人亚麻呆住。 几人何时听过这种调调。 贾东旭除外，当然他也有些头疼。 闲来无事哼过一次，没想到让小丫头一字不差记了下来！ 棒梗和秦京茹跟着晃动身体，嘴里同样没闲着。 词简单，听一遍就能记住个大概。 等小当唱完，秦淮茹埋怨道： “看你干的好事，教些乱七八糟。” 贾东旭有苦难言，难道怪小当记忆力好！ “我的错，不会有下次。” “哼，晚上有你好看。” 秦淮茹将小当拉到身前。 “以后不准在外面瞎跳，知道吗” “可是……” “没有可是，不听话以后没有糖吃。” 小当脑袋转向贾东旭寻求帮助。 “爸爸！” 贾东旭摊摊手。 “找我没用。” 确实不能让小当出去瞎跳，这个时代没人能接受。 见老爸不顶用，小当低头妥协。 她打算明天和小姐妹一起表演，看来只能放弃。 没有糖果，当不了大姐大。 “我听话，以后不在外面乱唱乱跳。” 随即，小当眼珠一转。 “爸爸，我第一名，有啥奖励” 贾东旭眼睛睁大，像是第一次认识小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