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人生就像一场旅行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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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小怜扭头看向一边,嘴里淡淡的说了句:“是啊,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我来都来了,你不打算连我一起杀了?这样岂不是更解气?”
“你?”瞳儿冷哼:“我当然不会杀你,我不会便宜你,安里木死了,你也想死?死了你们想做鬼鸳鸯?没那么容易!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展小怜呼气,“可是瞳儿,你到底图什么呢?你恨燕回,用这样的方式可以让你解恨吗?”
瞳儿仰天大笑:“解恨?怎么不解恨?我会亲手把刀扎到他的心脏,我要看着他死的扭曲,我要他死不瞑目!至于你?我要他看着你受我曾经尝过的苦,我要他知道他是怎样残忍的对待我!我还你看着他死,我要看着我是怎样把他杀了的,我要你尝尝我失去我爱的男人的滋味!”
展小怜看着她,瞳儿冷笑:“你一定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事,我找到一个自己爱的男人,你知道他给我的惩罚是什么?”瞳儿在展小怜面前蹲下,目光阴狠的盯着,突然尖叫着吼起来语无伦次的说:“他让他们凌辱我!那些肮脏的男人,我绝望,我无助,我生不如死……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爱人近在咫尺的嘶吼,绝望,他拼命的呐喊,哭的像个孩子……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感受?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痛苦?你不过一直都是躲在男人的护翼下,你怎么会懂?我愿意为了他忍,但是他杀了他!他杀了我的男人,他是个侩子手,我要亲手杀了他,我要亲手杀了他……”
展小怜依旧看着她,咬着牙开口:“原来……木头哥哥是你害死的!你的所有言行,就像是亲手把木头哥哥推进了深渊,是你把他推到了一个疯子面前,让这个疯子当着所有人的面用刀砍死了。你跟了燕回那么长时间,你的言行举止和燕回有着七分相像,你如果想了解燕回的想法,你只需看看你自己就该知道。燕回就是一个疯子,这个疯子比你镜子里的你更权势更加不懂人性,而你让他人类的本能收敛,释放的全是兽性,木头哥哥的死不怪任何人,害死她的人是你!”
“我没有!我没有!是他!是他!他才是刽子手!是他!我凭什么要了解他的想法?他算什么东西?”瞳儿睁着带着血丝的眼睛尖叫:“我恨他!我恨他!我恨不得他去死!”
展小怜看着她竭斯底里的尖叫,半响才说道:“他之前是你的男人,之后是你的老板,了解你的衣服父母是必须,凭什么?凭的是实力,你需要他,离不开他,依附他,恨着他,又害怕她。瞳儿,你是爱木头哥哥,可是你更爱自己,因为你为木头哥哥,从来没有真正勇敢过,你想到的更多是自己会怎么样。我一直觉得你聪明,但是现在我改变了想法,你确实不聪明,如果你足够聪明,木头哥哥现在不会死,不会留下一个年轻美貌的妻子和孩子,不会丢下他的情人就这样死了,他死,也是你给了他勇气,你让他进退两难,你让他现在愧疚和责任当中,你让他心中存了死念,所以才会那样无所畏惧的死亡。”
瞳儿后退一步,死死的盯着展小怜,慌乱的摇头:“不是!不是!我是为了他!我是为了他!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扭曲我的心意?为什么你对燕回投怀送抱的时候他说你是为了他?为什么轮到我就是为了我自己?不公平!不公平!”
展小怜拍拍费小宝的背,说:“我是不知道木头哥哥到底是什么样的状况,但是我听了你的话,才知道原来你把自己弄到那样的田地,原来木头哥哥的心里背负那样沉重的负担,才知道他的妻子有多可怜,她最后享受的那点幸福,也不过是木头哥哥愧疚下的假象……”
瞳儿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半响,她使劲吸了下鼻子,“那是那个蠢女人罪有应得,那是她的报应,她凭什么可以拥有他的爱?她凭什么能为他生孩子?我恨她!我恨她!”
“瞳儿,你也只有在走近安里木以后,才变成了人,在此之前,你不过是和燕回一样,像一只浑浑噩噩活着的野兽,你没有资格憎恨任何人,因为他们从未对你怀有仇恨之心。木头哥哥尊敬你,因为她曾经无偿资助过他,小葵喜欢你,因为她把你当成了最好的闺蜜。燕回?对,燕回确实不是正常人,他给你造成了你一生都难以弥补的痛,可你和他的区别在哪里?我看不到区别。你恨燕回,你可以直接杀了他,活着,是他的幸,死了是他的命,可是你为什么要把我的孩子牵进来?如果我在此之前知道,我会站在你的角度恨,但是现在,我只想说四个字,罪有应得。因为你和他一样,同样是个让人恨的角色,因为她和他一样没有底线,为了达成目的不惜一切手段。”展小怜抱着费小宝,一手撑着地,努力的站起来,嘴里说道:“你赢了,和你一样,我同样不知道燕回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我赌他会把孩子藏在最安全的地方,但是现在,你说他带着孩子来了,我信你,我输了。”
瞳儿跟着她慢慢站起来,后退一步,抬着下巴看着展小怜:“你也就剩下这张嘴了,死到临头还在胡言乱语,以为我会听你说这些话放了你?”瞳儿笑着摇头:“不,我会放了你,让你活着,但是,我要让你生不如此,我要让他死不瞑目,我倒要看看你们会是怎样的表情!”
瞳儿让开身体,示意:“走!好戏才刚刚开始!”
展小怜抱着睡着的费小宝,努力不让自己的脚下行走的路段把怀里的孩子吵醒,力气在抱着费小宝的路程中逐渐消失,她呼呼的喘着气,像个快要老化的发动机。
瞳儿的鞋跟踩着地面的声音一直跟在身后,她勾着唇角看着前面的身影,脑中突然闪过展小怜挺着大肚子,悠然自得的半躺在燕回的怀里,燕回低头为她磨指甲的画面,再看看她如今踉踉跄跄的身影,瞳儿不由发出一声讥讽的笑:“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从木头死后,我就一直在等着这一天,我一定要为他报仇,我一定要亲手杀了把他害死的主谋,让她血债血偿!”
展小怜一言不发的走在曲长的溶洞里,水滴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只想带着小宝尽快走出这个阴暗潮湿又阴冷的地方。
洞口站在几个背着枪的男人,相比较蓬头垢面破衣烂衫的展小怜,瞳儿显然是个气质容貌极佳的绝色尤物,她的身影让门口站着的男人发出一阵带着暧昧的笑声:“嗨美人,有时间陪我们玩玩吗?”
瞳儿回眸,面若桃花媚眼如丝:“那我可要去和费兰克打个招呼才行。”
几个男人摊摊手,自然不敢跟老大抢女人。
岩洞外的气温让展小怜瞬间进入夏天,她急忙伸手试了试费小宝的脑门,暗自松了口气,踩在松软的沙滩上,慢慢的按照瞳儿的指示朝前走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展小怜突然开口说了句:“值得吗?为了一个死去的男人,把自己送入另一个陌生的男人的怀抱?”
展小怜相信瞳儿个人没有这样的实力,她依附着燕回而活,离开燕回她寸步难行,就算她认识了国外的某个男人,如果没有中间人提供帮助,瞳儿依然无法做到今天的局面。
瞳儿沉默的朝前走路,就在展小怜以为她不会开口说话的时候,瞳儿突然开口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可是我唯一的资本就是我的容貌和身体,当初燕回看中我,不也是因为这个?同样的以色事人,我宁肯为安里木做点有意义的事。”
展小怜停下脚步,看向瞳儿:“可是,你这样做只会让木头哥哥担负更为沉重的负担,死亡对他来说是解脱,是对你愧疚的释放,也是对小葵和孩子愧疚释放,你再次付出自己的身体,木头哥哥如果在天有灵,只会更加自责而已。”
“不会!”瞳儿吼了一声:“这是我愿意的!跟他没关系!”
展小怜重新朝前走去:“你还真是不了解你身边的男人。”
脚步踩着沙滩上,发出沙沙的声音,两个女人的对话清晰的传到潜伏在海岛周围的蛙人耳中,只是他们后面跟着的持枪男人们让人不敢轻举妄动,静待信号的发出。
龙谷站在多台电视大屏幕跟前,低头看着卫相拍摄下局部画面,他伸手指着一个图片说:“把这个画面再放大,这里是不是有人影在动?”
屏幕被放大,画面里出现几个拇指大小的人物的缓慢的往前移动,龙谷仔细辨认了下:“这个像不像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前面这个。”
视频前的人员努力的辨认:“有点像,但是画面太暗了,看不太清。”
龙谷指着这个方向说:“跟踪这个画面,特别注意前面这个人影。”
此时的卿犬正陪着本国官方高层进行着关于绑架案的讨论,官方高层对于邻国爱德华家族的前公爵夫人和信任小公爵在本国被人绑架很重视,已经启动武装部门,进门协助公爵夫人的私人保镖展开营救行动。
一年多在安享小镇生活,让卿犬对爱德华家族的整个脉络和在本国的影响力十分清楚,借助爱德华家族的影响力,直接把燕回从国内调过去的人群分派成公爵的私人保镖,用这样的名头来应付燕爷的怒火造成的任何不良影响。
龙宴和从“绝地”来的人一同和警方的蛙人们等在海边,趁着夜色在丛林的掩护下朝着中心深入。
雷震和龙湛一行人随同载着燕回和燕大宝的轮船上岸,然后被人岸边守候多时的人一起赶下船,被收缴了身上所有物品之后,被带往某个集中地关押。
荒岛的前身叫琉璃岛,曾经是本地有名的度假和旅游胜地,因为一件臭名昭著的杀人案后而没落,平时只有很少几个胆大的人才敢往这里走一遭,而之前这里修建的各种建筑物也随之荒废,但依旧存在,如今,这些建筑物成了绑架者们的休息地,他们自由出没在这里,看着一个女人和孩子的恐惧,无比的惬意。
瞳儿在迈进建筑物的时候像个高贵的女王,她抬着头颅,远远伸出自己的手,把自己送进一个男人的怀抱,“嗨!费兰克!”
那个身材略显肥硕的高大外国男人把嘴里的雪茄扔掉,然后瞳儿拉到怀里,“看看这个东方尤物,真是美艳绝伦!”
展小怜抱着孩子站在皆是玻璃客厅中,客厅中央水泥瓷砖被人砸开,中间有一个洞,里面还有人在不停往外挖土,她垂眸看着那个洞,闭上眼睛,把费小宝往怀里搂了搂。
对于一个要刻意折磨人的团伙来说,求饶和哭喊不会有任何作用,她要做的,只能是尽可能的面对,一如她曾经的想法,她努力的活着,如果活下来是她的幸,如果死去,那是她的命,选择和那个男人一起走上同一条路,她就没有想过后悔。
展小怜在客厅站下没多久,就听到外面突然声响,然后两个武装人员跑进来,兴奋的看着领头人,说:“老板,我把那个男人带来了!”
费兰克扭头拍了拍怀里紧张的女人,“怕什么,一个带孩子的男人?哈哈哈哈……”
瞳儿对费兰克勉强露出一抹笑容,“怎么会?”
展小怜抱着费小宝站在客厅的一边,那波人还没有进屋,展小怜就听到了燕大宝因为被人打扰睡觉而不高兴的哭声,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燕回进门的一瞬间,上下几层楼站着的防卫齐齐举枪,集体瞄准燕回,很显然,这里所有人的都知道燕回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燕大宝头上戴着爸爸让她戴着毛茸茸的瓜皮帽,握着小拳头哭的很伤心,整个房间就听到这个小婴儿撕心裂肺的哭声,燕回一只手抱着燕大宝,一只手拍着她的小脸,“喂,燕大宝,哭什么?不许哭,吵死了!”
燕大宝平时一直都是随心所欲的哭,结果今天不知道是小家伙太困了还是怎么的,闹了一下以后,吧唧了两下小嘴,又睡着了。
展小怜提起的心稍稍放下,刚刚燕大宝哭的时候,她明显看到这帮野蛮的男人用一副不耐烦的表情盯着燕大宝,她生怕这些人因为燕大宝的哭闹而对孩子下毒手企图让她安静下来。
展小怜扭头看向燕回,燕回的眼睛轻飘飘的扫过她的身体,眯了眯眼,“这才几天时间,看看你把自己糟蹋的,真是倒进了爷的胃口。”
费兰克的身边有一专门配的同声翻译,这里几个东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能听到。随着燕回的目光也看向邋里邋遢的展小怜,顿时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哈哈哈,没想到你说的大名鼎鼎的人物竟然找了这样一个女人,为什么你这样的美人他不喜欢,而是喜欢那样第一个女人?你们东方人的眼光还真是让我难以理解,哈哈哈……”
展小怜抬头看向那个男人,开口:“因为视觉系的男人总会有那么一两个是特别的。先生,您的身边就没有一个样貌普通却让你觉得她是美人,且无比有魅力的女人吗?”
费兰克的目光重新落在展小怜的身上,似乎对一个不起眼的女人开口说着字正腔圆的英语感到很吃惊:“刚刚是那个女人在说话?”他笑着扭头看向瞳儿,说:“我喜欢她说的话。如果我的母亲还活着,她就是这样一个无比有魅力的女人。”
瞳儿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然后她唇角带笑的开口:“是的,我也相信您这样有魅力的男人,一定有一位有魅力的母亲。”
费兰克大笑:“哈哈哈。我也这么认为。”然后抬头看向展小怜,“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我可不想在美好的睡眠时间浪费做没意思的事,你知道我一向很重视我的睡眠。当然,这也是我母亲教导我的。哈哈!”
瞳儿勾起唇角,“是的亲爱的,我想也是。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说着,她对展小怜身后的人抬抬下巴。
那人会意,上前一步伸手去抢展小怜怀里抱着的费小宝,费小宝瞬间醒了,嘴里喊了一句:“妈咪!”
“小宝!”展小怜不敢强抱,她怕拉伤孩子的胳膊,她对费小宝笑了笑,用英文说道:“好了宝贝,乖乖听叔叔的话好吗?妈咪没事!乖宝贝,不要担心,妈咪没事。”
费小宝耷拉着四肢,看着展小怜,半响,他抬手揉揉眼睛,点点头:“妈咪。”
燕回抱着燕大宝,阴着脸一动不动,他的身后顶着五六把长枪,他迈动一步,那些子弹就会穿过他的心脏。
怀里少了孩子的展小怜,时不时扭头看向面无表情,眼中隐隐透着不安的费小宝,然后她扭头对费小宝笑了笑,比划了一个“V”手势,费小宝的脸上多了点笑容,随即乖乖的被人扔在角落。一个四五岁的孩子,看起来还呆呆的,扔下就没人去看,那是一个存在感很低的个体,没有多少人会注意。
燕回冷笑,目光没有落在瞳儿的脸上,只是嘴里轻描淡写的说了句:“看来你这贱人还是花了不少心思在爷身上,怎么?是不是爷没把调教的好?要不要再找几个人跟你试试?”
瞳儿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她咬着牙,半响,目光落在燕回的脸上,她勾着唇角,说了句:“好戏才刚刚开始,既然你这么喜欢看一个女人被一群男人凌辱,那今天就让你在看一次现场版!”然后她扭头看向那边蠢蠢欲动的男人,开口:“现在,这个东方女人是你们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过,千万别玩死了!”
展小怜扭头看向费小宝,对他笑了笑,说:“宝贝,听妈咪的话,妈咪想和小宝做一个游戏,现在请我们的宝贝转过身,扭过头去,只要妈咪不开口,宝贝就绝对不能回头,如果你回头,就输啦,好吗?”
费小宝看着妈咪,半响,他蹲在地上,像小蜗牛一样慢吞吞的转了一圈,面对着墙壁蹲着。因为展小怜是用英语跟他说的,费小宝条件反射的也用英语发问:“妈咪,要多久?”
展小怜回答:“如果妈咪出声了,你就回头,如果妈咪没有出声,宝贝就一直不许回头,知道吗?”
费小宝的小脑袋点了两下:“知道。”
展小怜又问:“那么宝贝,你会说话算话吗?”
费小宝再次点头:“会,小宝说话算话。妈咪,你会出声吗?”
展小怜坚定而又不容置疑的摇头:“不会!妈咪也要赢,所以妈咪不会出声!”
然后,展小怜背对燕回,任由几个男人围过来伸手拉扯她的衣服,嘴里说了句:“燕回,你也学着点人家,别每次都三五分钟就了事了……”
燕回眯着眼,脸上的邪笑愈发浓烈,他冷嗤:“那你也顺便比比尺寸比比长短,看看究竟是爷适合你还是这帮一看就是没本事的男人适合你。”
当楼梯上的同声翻译把这人的对话翻译到费兰克耳里的时候,他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我的天,我太喜欢他们俩了,这简直是一对神奇的夫妻,他们怎么能配合这样完美?就像他们是彩排过一样……”
瞳儿的目光紧紧盯着燕回的表情,她不信,他不信这个男人会无动于衷!她要看着他被人打断腿,她要他看着他深爱的女人被人凌辱,她要他尝尝安里木当时的心里,她要他死不瞑目生不如死!
只是,这个世界上的事情不是顺着瞳儿设定的轨迹在运行,火车偏离了她设想的轨道。
“哦不!”费兰克看了眼那个一直低头蹲在墙角一动不动,以为和妈妈做游戏的孩子,又看了眼那个主动配合周围三四个本以为要按住她才能得逞的男人中间,正低头脱身上裤子的女人,突然开口说了句:“我改主意了,我不觉得一个在这个时候还在为孩子的考虑的伟大母亲该受到这样的待遇。她像我母亲一样出色,我可不愿意在我年幼的时候看到我的母亲被人这样对待,这简直就是噩梦。好了,到此为止,我们来换个游戏。”
那个正准备压上展小怜身体的人顿时被人拉了起来,展小怜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她光着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慢条斯理的重新穿上,就如刚刚那即将开启的噩梦,和她没有关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