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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絮一个小时前拍了一张照片发在朋友圈。 照片上是她偷拍自己背影,脸对着摄像头比了一个耶的合影。 还有一段文案,“这个男人太帅了,太酷了。” 下面有很多人留言,问:是不是男朋友 飘絮说:你们猜。 从而,她认识的很多人说:恭喜,恭喜!终于有人能入大小姐的法眼了。 自己的背影别人或许看不出来,和自己朝夕相处的柳飘然绝对能看出来。 怪不得她知道自己和飘絮在一起。 “妹子,别这么崇拜哥,哥只是个传说啊!” 赵茧坐在床上撇撇嘴,手机丢在柳飘絮的大屁股上弹起来,准备转身就走。 柳飘絮忽然拉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臀部,说着醉话,“别走了。” 赵茧说实话,口干舌燥,有点冲动,用手拍了拍,弹性还可以,但还是只能道:“这几年就属你对我最好,你等我和你姐离婚,我给你一个家。” 说完,离开。 他没有先回家,让他回家就回家,他多没有面子。 他去神医门,有点冷清。 并不是说没有患者,昨天已经把名声打了出去,医馆门可雀罗。 只是说,自己的人太少了,左全茂身体不好,切药都不便,左月儿还要煎药,忙里忙外,根本忙不过来。 左月儿端着一杯热茶,送在赵茧的嘴边,温柔地笑道:“赵茧,喝茶......” 忙到晚上八点,赵茧回到家中。 还未到院子里,客厅里的谈话声悉数落到他的耳海。 “大舅哥,赵茧欺人太甚,你一定要为我们报仇!” “大哥,那个臭小子目无尊长,对我们又打又骂,一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舅舅,赵茧很能打,我们都打不过,你是武者,他绝对不是你对手!” “......” 客厅里传来诸如此类的声音。 赵茧瞳孔一缩,万万没想到,这些畜生还没认怂,竟然从娘家摇人来收拾他。 咔! 他点燃一支香烟,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哐当一声,他推开大门,径直走了进去,轻轻地把大门合上。 除了柳飘然,柳马守,柳兵位,单秋芳,全在。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络腮胡,和单秋芳有三四分像,犹如豹子头的五十来岁中年男人恶狠狠地瞪着他。 赵茧认识这个豹子头。 单秋芳的哥哥,单泰朗。 “哼!” 五人冷哼一声,目光凶狠地瞪着赵茧。 “哈哈哈哈!”柳马守哈哈大笑,站起来道:“赵茧,滚下认错!唱一首征服给我们听!” “赵茧,以前你对我们又打又骂,我告诉你,时代变了!” “赵茧,今天我姐也保不住你,跪下!” 一家三口冲着赵茧叫嚣,耀武扬威。 单泰朗更是站起来,来到赵茧的跟前,咬牙道:“赵茧,你很狂妄!跪下给你岳父和岳母认错,要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老单!”赵茧嘴角上扬,不屑一笑。 “嗯,我是你舅舅,你敢直呼我名讳”单泰朗瞳孔怒张,咬牙切齿。 “我干你姥姥!”赵茧闻到了对方的口臭,奇臭无比,爆出了粗口,一口青烟吹在单泰朗的脸上,烟雾把单泰朗衬托得像是恶鬼。 “混蛋!”单泰朗勃然大怒,气得全身颤抖。 赵茧不理会他,掉头向沙发上走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腿伸出来“铛”的一声搭在茶几上,玩味地看向柳马守一家人。 “没被揍够是吧你们觉得派个凶神恶煞的老家伙就能收拾我了吗要不要试试看我可告诉你们,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 说到这里,赵茧微眯双眸,露出了杀气,表情阴森道:“再有下次,老子要你们人头落地!” 嘶! 此话一出口,客厅内的几人倒抽一口凉气。 狂妄! 赵茧真的狂妄! 而且,他还说,他动了杀心。 这个畜生,他怎么敢...... “弄死他......” 柳生但马守一行人指着赵茧的鼻子,恨不得让赵茧当场趴在地上。 眼看赵茧根本没把自己放在心上,单泰朗攥拳拳头,不屑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小子,你真是找死啊!我今天不把你的骨头打断,我就不是单泰朗!” “一定要狠狠收拾这个畜生!” 柳马守一家三口咬牙切齿的出声。 单泰朗是个很厉害的武者,赵茧今天只有死路一条。 赵茧嘴角叼着烟,吞云吐雾道:“吓唬人吗要动手赶紧动手,不要逼逼赖赖。另外,老单赶紧去做饭,我一下午没吃完,我肚子饿了。” 吱吱! 事到如今,赵茧还如此狂妄。 士可忍孰不可忍。 “啊!去死!”单泰朗嘶吼着,拔出腰间的短刀,向着赵茧杀去。 柳马守一家三口以为赵茧必败无疑。 “哈哈哈,赵茧,这下看你怎么办!” 他们大笑着出声。 然而,让他们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单泰朗向赵茧冲过去的时候。 砰的一声,赵茧搭在茶几上的脚抬起来,一脚射在单泰朗的胸口,快如闪电,单泰朗顿时倒飞出去,砸在墙上滚下来,口吐鲜血。 怎么可能...... 柳马守一家三口震惊。 赵茧的速度怎么这么快,力气怎么这么大 单泰朗还没靠近赵茧,就败了 咯吱,咯吱! 赵茧站起来,扔掉烧完的烟头,望着趴在地上吐血的单泰朗,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期间遇到了挡路的柳兵位,他一个巴掌下去,直接把柳兵位打飞在沙发上。 赵茧来到单泰朗跟前,不屑道:“老单,起来呀!继续打,我刚才揍得不过瘾。” 吱吱! 单泰朗咬牙切齿地爬起来。 正当柳马守他们觉得老单还有反扑手段的时候。 扑通一声脆响。 单泰朗给赵茧跪下了,抹着眼泪道:“赵茧,我虽然不是你亲舅舅,可我是飘然的亲舅舅啊!饶了我吧,我错了。” “啊......” 柳马守一家三口显然没料到,双腿顿时软了下去,都快哭出来了。 “呵!” 赵茧邪魅一笑,扭头看向柳马守一家三口道:“你们呢” 柳兵位鼻青脸肿地从沙发上滚下来。 “我们再也不敢了,呜呜.......” 他们跪在地上,哭了出来,声音很大。 哐当! 破门声忽然响起。 门外走来了两个人,一个老人和冷若冰清的绝色女子柳飘然,赵茧的老婆。 老人年纪一大把,七老八十,单泰朗和单秋芳简直是这个模子刻出来的。 正是单泰朗的父亲,单成才。 单成才和柳飘然发现一家四口全部跪在赵茧脚下的时候。 齐齐震惊了。 屋内的一家四口看到单成才的一瞬间,哇哇的声音越哭越大声。 “父亲,救命啊......” 单泰朗自知丢脸,但他真的打不过啊,连近身都做不到。 吱吱! 单成才面色铁青,大发雷霆,拳头攥得吱吱响。 柳飘然知道外公已经生出了怒火,唯恐赵茧有事,急忙来到赵茧跟前,咬了咬唇,道:“赵茧,快给外公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