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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天的时候，徐征如约而至，拍完他戏份还跟剧组玩了几天才走的。 拍摄来到第二十五天，华仔果然信守承诺，按时抵达。 剧组掐着时间跟机场沟通好了拍摄的事儿。 华仔刚出机场，就被拉到一个用布衣柜改造成的临时换衣间，换上了班尼路加急制作的休闲西装。 要知道，前世黄博随口一句口播广告，就让班尼路陷入泥潭，成了唯一的植入“倒霉蛋”。 杨帆当然得改改，虽说班尼路主打休闲装，可也有比较偏正统的服装。 华仔凭借自己的影响力，愣是把这次广告植入和口播签了补充合同，费用抬高了整整 20 万。 “杨导，您可真是一点不客气呀。” 换好装的华仔一脸哭笑不得，对杨帆说道。 “您多包涵，这剧投资少，为了尽量节省成本，我也是没办法，不然明天还得再跑一趟。 就两个镜头，以您的演技，最多半小时就能搞定。” 剧组早就准备就绪，两人也不好多聊，随便说了几句就直接开拍了，摄像机空转了两次，才开始正式拍摄。 杨帆把“省钱”这俩字算是发挥到了极致。 虽说现在靠广告已经收回了拍摄成本，连宣传成本都有了。 但为了给这部电影贴上低成本优秀电影的标签，他还是打算能省则省。 要是以后电影票房跟前世一样火爆，那华夏电影史册上，杨帆肯定能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华仔这次来客串，也被杨帆“薅了羊毛”，各种感情牌打出去，硬是让对方多留了一天。 等华仔四天后离开的时候，电影的拍摄基本上就快结束了。 送走华仔，杨帆又把拍摄量和每天的拍摄时长增加了一些。 跟前世宁浩摸着石头过河相比，杨帆的脑子里已经有了成熟又完整的画面。 他只要把每场戏和脑海中的画面一对比，就能知道好不好，要不要重拍。 一点多余的戏份都没拍，这又省下了大把时间，再加上高强度加班，估计再有个五六天就能完工。 “兄弟，当演员也不容易啊。” 被杨帆忽悠来演谢晓萌的杜仲，在经历了十几天的忙碌后，忍不住发起了牢骚。 今天接到港岛中银证券拿下 4.99%网易股票的消息，杨帆难得提前下班，还很大方地自掏腰包请全剧组人出来吃烧烤。 不过他给出的理由是犒劳大家最近的辛苦。 “可不是嘛！” 郭淘咬了一口大腰子，接着说道：“剧组为了赶进度，这种连轴转的拍摄对我们来说都习惯了。” “赶进度骗鬼呢吧。” 杨帆也跟着插了一句，继续说道： “剧组多运作一天就得好几万的开销，我拼命加班就是想省钱，好给后期制作多留点资金。” “靠” “没人性” “资本家” …… 大实话最刺耳，杨帆这一句话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火力，各种骂声不绝于耳。 不过呢，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只要不在拍戏的时候，杨帆和大家相处都很随意。 “好啦，这部戏要是能赚钱，我肯定给大家发红包，人人有份。 财聚人散，财散人聚，我绝对比你们想象的要大方。” 趁着大家都在，已经几乎收回所有成本的杨帆很豪爽地把这个早就想好的“好消息”提前公布了。 杨帆说完，杜仲又继续感慨道： “我本来还以为拍戏很好玩，又能在电视上风光一把，还能赚钱。 结果接触之后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道哥刘烨跟着感叹起来： “一将功成万骨枯，每个行业都这样，能成名成角的那可是少数中的少数，咱们呀，就慢慢等机会呗。” 杨帆啃着羊蹄，吃得满嘴流油，赶忙接话道： “不用等，这部戏你们就算是算捡到宝了，特别是道哥和郭哥你们俩。 别觉得我给的片酬少，你们就觉得吃亏了，这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部剧只要一上映，我保证你们的片酬至少能翻个三五倍，毕竟你们也算是有代表作的知名演员了。” 曹炳昆也赶紧开口，刷刷存在感： “我也觉得有机会，郭哥和道哥的演技那真是没得说，我跟着都学到了好多表演经验。” 马涛是当老师的，对这个还在上学的学生可一点都不客气，说道： “你是得好好学，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好几场戏都是你拖后腿，害得大家一遍又一遍地重来。” “是是是，马老师，我以后一定认真学习。” 马涛是剧组的副制片兼录音组组长，在学校也是老师，把曹炳昆治得服服帖帖的，曹炳昆一点反抗的念头都没有。 “你们都吃上了，也不知道等等我。” 今天有一场下水道的戏，黄博这家伙直接用下水道的臭泥给自己化了个妆，刚才先回宾馆洗了个澡。 “去去去，坐那边去，你这澡是怎么洗的，怎么还是这么臭” 道哥一脸嫌弃，把黄博往旁边推。 “我去。” 这一推，黄博都快挨着郭淘了，郭淘没忍住，含蓄地爆了句粗口，赶紧站起来离得远远的。 然后，一桌子人不约而同地开始捂鼻子。 “去去去，搬两个凳子去那边的下风口，你身上这味道实在太冲了。” 杨帆也是一脸嫌弃，这臭味实在是太上头了，还不忘跟曹炳昆交代道： “昆儿，你去瞅瞅附近有没有药店，买点带香味的玩意儿给你博哥去去味。” 黄博瞧着大家反应这么大，抬胳膊自己这儿闻闻那儿嗅嗅。 “没啥味儿吧，我用香皂可是洗了好几回呢。” 不过还是乖乖地搬着俩凳子坐到路边去了，看着怪可怜的。 “帆子，你瞧着，这小子以后肯定能成角儿，这么能吃苦，为了拍戏啥都豁得出去的好苗子现在可不多见了。” 杨帆连连点头，乐呵道：“嗯，我也这么觉着，所以我打算把他签下来。” “你要签他你自己有公司” 郭淘一直以为杨帆就是个刚毕业的小导演，哪晓得人家是这部电影的大金主。 “哥，你不知道我帆哥可是咱这部戏的大老板一帆传媒就是他的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