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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似宴冷冷地看着他,并没有接受他的话:“我说你别在那装好人了,说穿了你不就是在为自己着想么,说的真好听,其实就是用一些乱七八糟的歪理给自己找理由。”
她继续道:“而且我与你不一样,我从来就没想过回去。”
阮临收敛起微笑,脸上露出残忍偏执的表情:“为何这个世界如此庸俗无聊,这里的人除了那些无聊的修仙理念外,根本没有任何的长进。”
钟似宴用看“傻逼”的目光看着他,似乎觉得对方在说什么鬼话。
“啰啰嗦嗦的说什么呢,要打就快打,不想打就滚回去睡觉。”钟似宴冷冷笑道,对方想做什么其实跟她无关,对于她来说,现在这个世界才是她新生的开始,但是她不能忍受对方的歪理,也相对的忍受不了阮临这个人的存在。
“我还期待你能认同我的话,看来你已经被这个世界同化得太重了。”阮临骤然抬起头,目光灼灼。
两人再次一触即发,钟似宴不自觉地使出体内的魔气和死气,不过她依然没有小看对方,掠影和崇明也化形出来,一同朝阮临袭去。
制住对方的行动便能获得八成的胜算,只会瞄准对方要害的无能之辈很容易让人钻了空子。
她一边死盯着阮临的动作,一边寻找机会,只要往延展的肌肉、肌腱以及骨骼连接处下刀,无论多么强健的肉体都能够斩断,不管对手有多超乎常识都能杀死。
通晓人体构造,寻其间隙下刀,神经绷得太紧,反而剑法会乱,要想再不受伤的情况下连续避开他的攻击,需要非常高的技巧,仅是徒手攻击就有大炮一般的威力,她必须冷静。
此刻,阮临突然做出个奇怪的动作,他一只手成爪,朝着钟似宴心脏的位置抓去。
钟似宴一躲,手中的剑势开始疲软,她开始后退,而阮临一笑,刀如狂风,步步紧逼,冰冷的刀气因为激动而波及周遭数仗,眼看就要伤到不远处的苏寒喻他们。
钟似宴咬牙,现在的情况对于她来说实在太不妙了,身后还有那么多累赘在后面,这让她每一招不得不小心翼翼。
阮临眼中闪过一丝讥笑:“你看你,为什么要留着这么多的弱点,这就是你打不赢我的原因。”
“闭嘴!”
危机之刻,只听声砰地巨响!
钟似宴的后背的羽翼的羽毛瞬间凋零,化作可怕的骨翼,此时,她被阮临逼着变回半魔的状态。
“啊——”钟似宴喘着气,难受地捂住心脏,她还没有习惯魔气深入心肺的冲击感,但也大大提升了她的实力。
阮临眯起眼睛:“如果继续使用魔化的力量,你会完全成魔,看来你身上寄生的那个人教了你很多东西。”
他话一出口,魂识中的百孤邢一愣,而钟似宴已经没气力去惊讶了。
弥漫着浓郁血腥味的战场上,两人进行着厮杀。
他们彼此都露出这种几乎搏命的痴狂表情,阮临很享受这种杀戮,他不介意在计划开始之前,与钟似宴玩残杀的游戏,而钟似宴则是受到魔气的影响,她的七情六欲中“恶”欲被不断的放大,甚至有些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可纵观战局,钟似宴却还是处于劣势,尽管她受魔气影响是那么的拼命,身上的血早已浸透了衣服,但是她还是无法与眼前这个不知底细的狂人抗衡。
“阿宴!”掠影看到钟似宴这副模样,忍不住变了脸色。
“……我没事。
随着阮临威能加倍,钟似宴的每一招都变得更加的吃力。
可是即使一人两剑灵围攻,阮临全身上下,毫无任何破绽可言。
钟似宴的魔化正迅速消耗她的魂海,这使得她越来越动摇起来。
阮临就是看破了她的状态,发动了最后一击,至强至烈的威力瞬间朝着钟似宴砍来,钟似宴没有丝毫喘息的余地,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抵挡阮临这一刀,然而尘埃散尽,钟似宴虽然没倒,但全身都是鲜血,身形虚幻,几欲倒地。
好在掠影扶起她,才勉强岿然不动。
“既然你不认可我的理念,那么就此再见,我就赐你一个痛快的死法吧。”说完,举刀朝钟似宴砍向致命一击。
掠影脚下的影子和崇明的火焰抵挡在钟似宴面前,想在阮临的攻击攻向钟似宴之前先阻拦对方,可是令他们没想的是,阮临竟快得像个闪电,他们两人的阻拦根本就是螳螂挡臂,不足一提。
眼看已经重伤不支的钟似宴就要丧命于阮临的刀下,危机之时,一道金光从钟似宴右肩溢出,瞬间挡掉了对方的攻击,
钟似宴抬起头,看清来者面目,惊呼:“浮光”
浮光将她保护于身后,无数的金光在钟似宴周围形成一个保护罩。
但即便如此,钟似宴发现浮光状态不对,他脸色略微苍白,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而后颈和侧脸流下大量的汗来。
“噢,竟然真的来了,我还以为你还要再花一些时间。”阮临看着浮光,漫不经心地笑道。
“滚——”浮光没有同他废话,直接朝他放杀招。
“还是没有吸取五年前的教训吗”阮临笑容咧得越来越大。
“你们带着她赶紧离开!”浮光朝掠影和崇明说道,“军队我已经让凌恩使用传送阵传送了回去,这里有我来断后。”
掠影和崇明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掠影点了点头,抱起钟似宴就飞速离去,而崇明则跟在他身后。
“等……等……浮……光……”钟似宴勉力开口,她身上创伤累累,魔气还在不断地侵蚀她的魂海,她已经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
钟似宴睁开眼。
发现眼前是让她无比陌生的环境,周围都是高山流水,夕阳的余晖将山都染成了金色。
钟似宴站在山中一处亭子,周围空无一人。
他们都到哪去了浮光呢
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钟似宴皱了皱眉头,想要离开这里,但身体却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钉在亭内,让她不得离开。
这是梦吗但是如果是梦的话,为什么用尽各种方法都醒不过来
“这里不是梦,是我将你的魂魄从身体里取了出来,召唤于此地。”有个声音传来,钟似宴转过头,面上一阵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