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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玉米]电话那头苹急促的声音,把我拎回到当下“清醒”的世界,仿佛把我从“自我建造的陌生四维时空迷宫”,生生地“拽回到”熟悉的三维空间。

[嗯……]我此刻才发现,我紧攥着话筒的双手在突然夏风吹拂之下,在微微颤抖,仿佛此刻夏日树上的鸣蝉振动的翅膀一样振颤。

[我……我早该告诉你的……我……]苹再次低声的啜泣起来,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没事……我知道……你有你的……]是委屈苦衷无奈还是什么我不知该用怎样的一个词去阻止苹对自己的自责,终究我还是没选择那其中之一的任何一个词,只剩下无言。

电话两端接下来的是沉默,仿佛心照不宣的都在等对方平复情绪,又突然有一瞬间都觉得彼此很遥远,只有彼此偶尔的“叹息”与呼吸声”在证明“电话”两端的我们还在线。

[苹,没关系,你……实习完……就回去吧……]我打破了良久的沉默,说完后,再次深呼吸了一次,以一除此刻的“阴霾情绪”。

[为……为什么……那我……我们……呢]苹在那头有气无力的问。

[你又不是消失了……我可以去找你……到时候我……]我回答。

[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你这句话……]苹打断了我的语,语气中仿佛满充满点满新希望的力量,我亦同样深深受到“感染”。

[那你就不要犹豫了……你看下你刚才哭成那样,吓倒我了……你现在一定成了一只小花猫了……]我说完后,轻声一笑。

[你才小花猫呢……那还不都怪你……]

苹的语气终有缓和了下来,还仿佛“破涕而笑”地不好意思的在末尾笑了一声。

[我下午回虔城……]我说。

[嗯,那我等你。]

一句我的[我去找你],与苹的一句[我等你],仿佛成了我们后来各自回到故乡的两岸,隔在两岸之间的时光之河,我们至从苹实习完回去后,一直到现在,还隔着我们,这是我们当时都没有从这两句话中悟到的反面“暗示”,或者叫反面“线索”,因为它们就像一道符咒,永远地分开了我们。

那天下午,我就返回了虔城,再次“重逢”,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苹已被家里安排好了一切,一到实习期满,就回定县工作,这对于一位女生来说,也许不是最好的“安排”,但却是最安排的归宿,或许我的那句[我去看你]反而显的有点苍白无力,尽管当我说它时我确实打算一有时间,就坐上长途列车,奔向她所在的地方。

最后的时光,总是好像过的很快,在我在虔城与各个县之间来回中加速流逝。每一次的重逢,都仿佛“生离死别”,又仿佛是无法再重复与逆转的“人生戏剧情节”。

我想过多少次与苹永远分开的情景,也在脑海预演过多少种再见的方式,但却没有想到的是,苹回去的那天,我再次没有在她的身边,这成了我们永远的“缺憾”——我们之间也许没有好聚,也同样没有“好散”。

那是两周后的一个黄昏,我与公司县城分部的同事们在餐馆里,为庆祝白天的宣传策划活动圆满成功与市场反应效果良好,我们喝了点酒助兴庆祝,在我喝到意识一半清醒之时,我接到了苹的“呼叫”电话。

[玉米,我要回去了……]苹从话筒传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感。

[什么……]我听到后,惊讶的嘴成了“o”形,一半醉意的意识顿时清醒了五六成,[不是……说……好等我……回来……去……送你……]我吞吞吐吐继续说。

[不用了,别影响你工作,不是也说好,你会来看我吗……我在家等你……]苹有气无力的说。

[哦……那你……现在……现在在哪里]我问。

[市火车站,不到半小时就要上车了。]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好……]苹停顿了一下,随后那头传来了她的一丝叹息声,[玉米,你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苹接着说。

[说什么]我一愣,不知苹是什么意思,我用右手轻轻拍了拍后脑勺,以松驰下因酒导致的脑袋轻徽的胀痛感。

[那没什么……玉米,我是不是那种很势利的人]苹低声问道,说完,又叹了一口气。

[势利为什么]我问,越发不明白苹想说什么。

[没什么……玉米……我挂了,车来了……]苹还未等我回应,就已挂了电话。

苹两次问我的类似的话,在多年后,我才明白她说这两句话的意思,只是,那时,这些话的意思,已对我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只是,那个微醉的夜晚,我已记不得苹与我除了这些告别话外,我们还有没有说过其他我认为更重要的话,这个疑问也导致我在第二天使劲回忆,也想不起来,以至于到今天,我还充满疑问。

23.00

no.0452-0453《每日写作本》/总3650期 创始于 -

文/萧然尘外/joinwell

情感启示录 52

轻轻手一放,已是多年,还在梦里面。

那些曾经在花前与月光下许下的诺言,如吹拂在双颊的风,触摸过肌肤之后,再触碰到心房,但最后飘散在不知坐标的空中,如与苹的“再见”,变成了没有“再见”。

英文中的bye bye与see you later,我们都翻译成了“再见”,但后者的再见是“暂时离开”,还可以“later” see you,而bye bye却往往是“从此没有再见”。

我与苹苹是属于前者。

在来往于虔城与各县之间的忙碌,让我倍感心力交瘁,在回到虔城偶尔的闲遐时光里,没有了苹的存在,在心房的有些角落像缺了一块块砖一样,很难有原先的“完整圆满”感,日子也在我“麻木”的灵魂中穿梭——这些都使我对自己继续留在虔城,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当初说好的在虔城一起留下的决心,也只是成了“风吹云散”的“过客”,如苹的离开,再也没有回来。

直到十年后,有一次从彩云之南回故乡之路上,我路经虔城机场中转时,特意花了半天时间,重回到实习医院欲看看那当年的玉米街时,发现早已被新的医院大楼占领,已变成了陌生的区域,我一声长叹地默默离开了医院,那已是无法再重现的“记忆”了。

我与苹的电话联系也渐渐变少了,苹在定县正式入职后,也变得忙碌,从一开始的常常通话,最后变成了很少联系,这个“过程”也就短短的一个多月的时间。

这同样使我内心产生了深深的怀疑,怀疑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否如“藕断丝连”之间的丝一样,轻轻的我们之间一百多公里物理阻隔的“阻力”轻轻一拉,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从此失了联系。

至于那架风筝,是不是有一天落到某个地方,被我不小心拾到,却成了一个奢侈的梦,但那也已是一个缺残的梦,毕竟风筝早已摔得千疮百孔,布满沧桑。

我是真的爱苹吗,那为什么不义无反顾的去找她苹也是真的爱我吗,那为什么她终究还是走了,留下我独自一人在虔城,再也没有回来

是不是真如他们所言,能被物理距离分开的恋人,那就不是真爱,能被时光抢走的爱人,就不是爱人

我在当时亦同样没有答案,唯一明显的事实是:苹走了,没有再回来。

而我,也在“策划”着离开虔城,离开这片让我又爱又恨又让我为之伤心遗憾的土地,从此处出发,一路往南,去找我那半年多未见的姐姐。

我辞去了医药公司的宣传工作,与以前还留在医院实习的伙伴们告别,因为已结束了实习期,大部分以前的伙伴都陆续离开了。

曾经喧嚣与热闹非凡且充满活力的玉米街,在我离开之前,只剩下廖落与寂寞,尽管也有陆陆续续的下一批实习生住了进来,但已不是曾经有苹和我,还有傻世家族的玉米街了,面对此情此景此思绪,我怅然若失,还有一声叹息。

我收拾好行李,开始离开玉米街,这条留下我们欢笑,也有泪水的玉米街,走过旁边的一间间房屋时,依稀还回响着曾经的欢声笑语,还有我与苹一起曾经走过的足迹……

我拉着行李箱,走的很慢很慢,箱底轮子滚动的单调孤单的声音,让玉米街显得更加的“落寞”,我一次次的回头,一次次看到的是一颗颗“孤单”的树,还有那一间间紧锁的孤独的房间。

当玉米街终于消失在我最后一次回头时,我停了下来,我轻轻的喘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正是午后有些阴郁的天空。

突然有一股万分舍不得离开的留念之情,一瞬间涌上心头与脑海,在我强忍着泪水,把它们阻止在眼眶之内不使其夺眶而出之际,所有离别的难过,也同步地化做一股心酸,冲上了鼻尖。

从那次以后,在以后的“岁月里”,我已学会了在每次的离开,都会禁止自己回头,从而可以让自己“轻轻的离开”。

那就走吧,那就离开吧,也许会回来,也许是最后一眼看这里了,也许会回来看看,也,也许,从此,不再“见面”。

在我南下去姐姐所在之处的长途列车上,我平复了所有离别带来的难过情绪,整理好所有杂乱的思绪,拿出了那本陪伴我那多年的《随记笔记本》,伏在列车的小桌上,写了一首为苹写的“散文诗”。

十字架

依然记得那年的那一天

你在背后蒙住了我的双眼

你嬉笑的表情总是那么吸引人

你把双后伸在我的眼前

手一撑开是一圈火红的细线

你说耶酥能永远保佑我们

和那一起共同承诺的誓言

你用那双手把它挂在我的胸前

等到我们重逢的那一天

十字架是否依然挂在你的心里面

在笑谈的日子里我们在想着再见

谁也说不清楚当时是怎样的情形

我们都把分别丢在了风里面

可是谁也不能阻挡它匆匆的来临

是否一切都只是生活在梦境

那永恒的瞬间能否延续沧海桑田的变迁

离去时我独自背诵曾经走过的岁月

那一草一木留下的的欢乐片断

当初你离去之时我笑着只对你说了再见

你独自离去给了我最后的一个幻影

你离去的幻影的瞬间为何总重映在我的视线?

谁能在离去的时候预测重逢的时间

谁能保佑那一串串丢失在岁月的誓言

胸前的十字架啊

你当真能否再让我复习一次那幅难忘的背影

别了,虔城;

别了,玉米街;

别了,傻世家族;

别了,我曾经、当下、以后爱过、爱着、依然爱着的人……

[喂,你好,帮我找一下设计组的萧玥,谢谢。]下了出租车后,我找到一处电话亭,抜通了姐姐工厂办公室的电话。

[老弟,你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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