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进化论OR演化论 (第1/2页)
萧何月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阿里小说网novels.allcdn.vip),接着再看更方便。
情感启示录 148
我:[听说,是你说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达尔文:[是的!]
我:[你他娘的,你没发现你说这句话时很不负责吗多少人被这句话害死,以为世界就是个动物园,只遵循丛林法则,多少个世纪以来,世界各国人民互相残杀,信奉“弱肉强食”,信奉“优胜劣汰”,信奉武力征服一切!]
达:[i\u0027m 骚锐,虽然这句话不是我本意,而概括这句话的人,他其实背后还有想表达的更深含义,但确实是由我的世界名着《物种起源》所推导说出来的,我负有一定的责任。]
我:[去你大爷的!什么叫你负有一定的责任你都没完全搞清楚世界生物起源真正的本质,你瞎bb啥你知道希特勒那个变态,多拿你的话当圣旨吗]
达:[对不起,我发表《物种起源》的多年后的晚年,我也非常后悔,我还信奉了基督,皈依了上帝,以深深忏悔自己曾犯下的罪过,阿们。但当年,发表它前,我是用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反证法”,想要驳倒我自己的“进化论”思想的。但最后……]
我:[你最后他娘的怎么了为了成为当年的世界“网红”,像现在的人一样不惜出卖色相与灵魂如面对裸体美女一样,迫不急待,直接就把你的“妖言惑众”发表出去了]
达:[不是……是当时宗教泛滥,特别是总宣扬世界与宇宙万物是由无所不能的上帝所创造。当时的科学界也非常需要扳回一城,需要有一个“天翻地覆”的新观念来打倒宗教,为长久以来的科学压制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
我:[哦……原来是这样……那好,我问你,你给我老实说,你自己信进化论吗即:“能够生存下来的物种不是最强的,也不是最聪明的,而是最能适应变化的。”] 13.33
达:[即信又不信!实话实说。]
我:[什么鬼意思是你忽悠了大众几百年]
达:[萧帅哥,别急,听我慢慢道来。我说信是,在局部或小范围,确实“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样才能让每个物种变得更优秀,就像一个人,只要让自己每天淘汰昨天的自己,就能让自己变得一天比一天优秀。]
[在大自然也是如此,比如长颈鹿,它想要不被饿死,就必须慢慢进化自己的脖子长度,它才能通过吃高树上的叶子使自己的基因传承下去。又比如一匹小鹿,它一生下来,它的母亲会远离它一段距离,它如果能自己马上站起来,自己走向母鹿去吃奶,就不会饿死,因为很快旁边就有一条狼来追杀,必须要有逃命的速度。]
[但另一个角度,或视野,进化论又不适用,比如雄孔雀的美丽羽毛,一点也不符合“适应环境原理”,因为羽毛中看不中用,而且一旦遇到天敌,就是一种累赘,但它却可以引起另一半——母孔雀的青睐,谁的羽毛又大且漂亮,谁就容易得到交配权,从而“把根留住”。还比如藏羚羊的角,大而雄美,还是灵药,但对它逃离天敌又没有半点作用,还会因逃命被树木卡住,但同样的,它的角是求偶的“彩礼”。明白了吗]
我:[精彩!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进化论,也就是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人类大部分人都有意或无意,甚至故意歪曲了你要表达的意思其实真正的进化论,不是要让人类的一些所谓优等人或优秀的种族作为杀害他人的理由,不是那些所谓的优等生自我歪曲事实的“借口与无耻杀戮手段”比如曾经的纳粹头子希特勒那个性无能混蛋,比如曾经西方人的种族歧视产物:黑奴制度]
达:[是的,你是天才!你已经明白了我真正的意思,而不是像曾经很多人故意对我进化论思想体系的误读。]
我:[就像情感,或者爱情。善男信女或红男绿女们,本应是让“进化论”指导自己,变得更好,与每一天的自己相比,淘汰更差的自己与升级更新为更好的自己,而不是用它拿来“指导自己”与别人攀比,通过比如用车子房子票子口才或才华来碾压别人,从他人身边掠夺女人,还厚颜无耻与大言不惭的说:适者生存,谁的本事大,谁的钱多,就可以拥有更多的女人。]
达:[真棒,你懂的举一反三,点赞!你是我思想的“觉悟与领悟者”,与继承者,包括很多蹩脚的科学家都没有像你那样想的通透。]
我:[我知道,谢谢!因为,不是什么权威人士就一定什么都能参透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盲点”,越聪明的人,越有“智障”——智力障碍了自己的内心。我继续说,你别打断我了,谢谢。]
达:[……好!]
我:[情感世界就是一个生态世界,没有谁比谁高尚,也没有谁比谁的爱情就更浪漫幸福,也不用与别人攀比,你与另一半幸不幸福,合不合适,只有“穿鞋的人自己知道”。]
[所有在社交媒体故意秀恩爱或朋友圈假装自己很幸福的人,无一例外不是以出轨或离婚,或分手收场,就是以闹剧情节而博得眼球。]
[所以,我个人从不轻易晒自己的另一半,假装自己很幸福,因为我知道爱情不是像他们那样晒的。藏在心里,默默关注彼此,偶尔包容对方的臭毛病,甚至还会有偶尔想杀了对方的冲动心情,这都是爱情的部分事实,但远不会让你们彼此分开,因为我深知,这就是爱情的真相:有甜蜜就有痛苦,有幸福就有悲伤,有分离就有相聚。]
[所以真正懂情感的人,一定首先以情动人,而非用车子房子票子打前锋,偶尔还有些无聊的家伙还搞点什么表白浪漫,比如放一些花在一圈蜡烛里,这不是做道场法事是什么物质永远是手段,而不是目的,女人,甚至男人,首先在意的是:你心中有没有她/他,是否爱她包容她无条件支持她/他,而不是绑架她/他,让他/她如商品般作为你的附庸,——你俩是一个两套独立生态小系统的合作,没有“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只有“与自己竞赛,做最好的自己”——让彼此都得到的成长。]
达:[小伙子,你开悟了,也许这就是只有你才能写出《情感启示录》的原因,记住:你的书出版或火了以后,我要一本有你签着大名的书——上市后我第一个支持!]
我:[好的,我荣幸之至!]
“咻的一声”,我面前长的像马克思模样有着一张大胡子脸的达尔文,突然在我面前消失了,只剩下我面前的一本他落下的签名版《物种起源》,我用力的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本书是真实的。
于是,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又“嗖”的一声,我从梦中醒来,原来我刚才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没有涉及到自己在当下世界情感的一个“单纯”的梦。
19.47
no.0604《每日写作本》/总3650期 创始于
文/萧然尘外/joinwell
情感启示录 149
整整在十五年后(回来那天,我有意选了一个日期:十月初五,那是我阴历生日),我重新回到了家乡,把西海市那套房子里所有的书都搬回来之后,把父母为我早已“准备我落叶归根”的房子,重新装修了一遍。
在一层前后的院子空地上,我划了三块区域出来:一块种了各种各样分别三季能开花或有颜色叶的树:紫薇花、银杏、凤凰花、山茶花、桅子花、日本红枫等,以待她们长大后,与二闺女[名:萧善渊,取自于《道德经》之“心善渊”这句]能一起欣赏到春夏秋的各色花与叶。
第二块区域是在房子的大门左侧,我在上面建了一个游泳池,因为家乡所在的地方是属亚热带季风性气候,可以在酷暑的夏天,跳进里面去游游泳,以解暑气(在过去的十五年里,我走过与生活过的城市,都是没有夏天,或夏天很舒适的,气侯偏暖或凉,甚至冷)。
第三块区域是大门前的左右两侧(中间留出以备用),我种上了一大片青草,以供村里的孩子们来找二闺女玩耍时,可以踢踢小足球或赤着脚打个滚什么的,而且我还从“淘淘网”买来了一架小型孩子玩的“微型滑梯”(幼儿园那种)放在上面,地面仿照幼儿园的那种安全设置,铺了一层厚厚的棕色软垫,以防孩子摔跤而受伤。
当我把这一块区域全弄好后,善渊开心的跳了起来,不停地拍着两只小手,口里不停地喊着:爸爸爸爸爸爸……你太厉害了太棒了,二闺女我太喜欢了,我爱你。
说完,给了我一个飞吻。
11.20
在第三块区域,我有意留出的中间地带,在“苦思冥想”的一个月后,我重新把草地的部分挖了,叫建筑工人建了一个小型的“偏楕圆型的水上公园”:有假山,有喷泉,还种了一些小草与小树,在水中放了一些水草,还在水里养了四五条金鱼。
在中间地带的2/3后半段,我又自己亲自把朋友——西海市的甘锌的前友从西海市为我寄来的鹅卵石,一颗颗铺了上去,如大多数的城市户外公园一样,建了一条可以赤脚走有按摩功效的石子路。
每每我想到曾经的那些“她们”,与他们,都一个个离我而去,有的是因为联系不上而“石沉大海”,有的因为爱恨情仇而分开,还有的,去了我曾经多次想去的地方——天堂,那个我时不时抬头仰望的高达十万八千尺的虚空之处:姝、婷、菲、锌,你们在天堂好吗还记得最爱你们的林风吗
每每此时,我的心就有一阵心如刀割的绞痛,如曾经在医院手术时拿着的柳叶刀”,在没有注射任何麻醉药的情况下,直接“刺进了我的心里”。
于是,我会脱掉鞋子,如燕婻菲与甘锌曾告诉我的:当你脚疼时,你的心就不疼了。所以,我会不断地徘徊在这条不到五米长的“鹅卵石”路上。
偶尔,二闺女会在一旁好奇地看着我,小手指轻轻地抓了抓小额头,也加入了进来,脱掉鞋子,抓住我的手,与我一起踩在上面,还时不时蹦蹦跳跳的。
此时,夕阳正好,温柔如婻菲之手的余晖正洒在我们脸上,有一种心绞痛后的舒缓淡淡幸福之意,亨受着天伦之乐所带给我的惬意与平静祥和,于是,我记忆的闸门再次打开,再次“穿越”回到了十多年前。
艾姝看见我们一前一后向正直直盯着她所在的大门后,她人却是出奇的平静,甚至没有一丝生气,而我,还有后面的晓格都惊呆了,仿佛空间里的每一个“组成它的原子”都停止了“微观轨道运动”,空气也一下子变得“凝重”了起来。
我正欲上前开口解释什么,心里说,我想告诉她我与晓格就是同事,刚才与你说困不想上来陪你是真的困了,但后来却辗转反侧睡不着等等某某原因,我又与晓格下来吃了个夜宵。
但我话未出口,艾姝就转身向门外的漆黑的“街道走去”,并留下了一句冷的比门外的秋风还要凉的话:[萧然林风,你好样的。]
我呆立半晌,心情郁闷到了极点,全身的能量也仿佛全集中到了“心的这一个”点上,它的值也同时下降到最低点,心中还带着一丝丝的委屈,同时也想着“完了,与艾姝结束了——还是还未正式开始就已结束的那种。”
[你为什么不追上去……师哥……]走出餐馆后,我们走在有微弱街灯映照下的漆黑街道上时,晓格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