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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0631《每日写作本》/总3650期 创始于
文/萧然尘外/joinwell
情感启示录 174
rx(处方药简写):
1、任凭风雨吹打
我自岿然不动
2、千磨万击还坚劲,
任尔东西南北风。
3、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
4、你我一心,不离不弃,众志成城。
用法说明:以上四副药,请内外用“信心+坚持”煎服,另加有“姝”在你身边,不怕,加油!
……s……
(医生开处方时,会在开完药物清单的空格上划一个s形符号,以表示清单结束,或防止有人添加。)
我收到这张由艾姝亲笔书写的“处方单”后,我忍俊不禁,看着眼前的一个个隽秀文字,我心情大好,不再被“非典”所困扰以及感到焦虑,同时感到在这种“非典”时刻,有艾姝在身边,是一件多幸运与多幸福的事。
我马上回了一张处方,在上面写着:姝大夫,你果然“技术了得”,不但“妙手回春药到病除”,简直是“女”华陀再世,谢谢姝大夫,按你的用法,服了你的药后,我心里与身体舒服多了。
患者:山竹
……s……
不一会儿之后,护士小王(晓格因为一直对我有“成见”,已自己要求重新调回了内科)笑嘻嘻地把病例本送回来了,趁我在办公桌上写“病历记录”时,把病历本伸到我眼前,我一抬头伸手欲拿过来时,谁知她快速地一抽,藏到了身后,另一支手伸到我眼前,说:萧医生,这次我要二颗阿尔卑斯。
我无奈的笑了笑,从白大挂口袋里拿出两颗“阿尔卑斯”棒棒糖,快速扫视了下四周后,迅速地塞到她的蓝色护士制服的上衣口袋里。
我拿起“处方单”,走进边公室内室(值班室),开始看我的“处方传情单”。小王悠然地说了一句:你与艾医生这一天是整些啥事啊你慢慢看吧,我忙去了。说完,她就拿起她的东西,走出医生办公室自己忙去了。
艾姝在上面回复了一行字:
不用谢,这位山竹同学,治病救人乃我女华陀的“应尽之责”,另外请你不要放松警惕,再巩固几个“疗程”,加强“疗效”,以彻底治愈你的“心病”,最后记得来复诊,同时我们也会派人来对你作一次康复后回访。
看着这张纸条,我幸福的快要跳起来,再次感觉,有艾姝在,什么问题都不是事,更何况这是不一定会百分百死亡的“非典”(后来世界卫生组织统计此次疫情的死亡死率是11%左右,即10个人中有1.1人死亡,这是一种死亡率很高的传染病了)。
还有一次:有一天上午,我坐在办公桌前写病历,写着写着,突然有一阵冲动,有一阵如来自“外太空”的音乐旋律,如“不速之客”似的闯入了我的脑海,于是,我快速放下病历本,拿了一本空白的处方单过来,打开钢笔(那时候规定写病历必须用钢笔),用了不到十分钟,写下了一首歌:那就是后来的,我每每自弹自唱就会泪流满面的《你是我的骄傲》:
一直想告诉你
你是我一直的美丽
天上彩虹抵不过你的心地
一直想告诉你
你是我生命的奇迹
地大盖不住你七彩的大气
你问过我是否永远在一起
我没有给你太多的话语
长大的承诺不再遥遥无期
那是我们前世今生来世的主旋律
我说我们一定会共创奇迹
这是你我最坚强的约定
芥菜的信心撑破天的限制
那是这个缤纷世界最自然的风景
你是我的骄傲
我永远为你自豪
没有人能代替你的好
像绕指的柔情从不会老
你是我的骄傲
我一定要你知道
不可能有人比你更好
像我脑海你登过的孤岛
我把脑中的这首突然“接收”到的旋律,配合着我写下的歌词,在内心中快速地“吟唱了一篇”,“吟唱完后”,连我自己都被感动了,并对这首快速写成的歌曲大为惊诧,因为这是我第一首先在脑海有完整的旋律,然后再填词的一首歌(第二首是《相守的有效期》也是先在脑海有曲,然后再填的词,唯一的区别是后者是还先有一句不成文的一句短词,即,你问我,我们这样相守在一起能到多久),直到今天我还觉得不可思议,以至于我怀疑我们人类的大脑是否真像有一些脑科学家说的,我们的大脑就像一个收发信息站:即能发送信息,又能接收到他人发给你的信息(前提是你们之间要调对频率)——我严重怀疑这首歌不是我写的,或者说不仅仅是我一个人写的,要不然怎么会那么神奇:可以一气呵成写下——词曲几乎同时出来的一首歌曲。
写完后,我已等不及了,自己连走带跑地与艾姝打电话说,在“老地方见”(妇科住院大楼3楼步梯口),艾姝在电话问我有什么事,说她现在在产房,马上要做一个剖宫产手术,我说就一会儿,然后我就挂了。
我在约定的“老地方”大约等了五分钟,艾姝就来了,还有点喘气,头上戴着一顶蓝色手术帽。
她瞪了我一眼说,写的什么东西,至于那么着急吗等我做完手术会死啊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她内心的高兴,我把两页“处方笺”纸递到她手上,她接过后,转身就往前面的“产房跑去”,也就在她跨出不到三步脚时,她再次转身,重跑回我跟前,身子一倾,附在我耳边说:蕃茄爱山竹……谢谢,并快速地在我左脸颊盖了个“唇章”,然后加了一句:今晚来我宿舍,我”大姨妈”走了。
我呆在原地半晌,目送她进入“产房去”,才明白她说的大姨妈是说她“月经”干净了,叫我今晚可以去找她。
当我反应过来她话中的“含义时”,我甜蜜的笑了,心想这女人说话越来越“露骨”了,但我知道,她只对我这样“说话”,而且我也常对她说些“很直接的话”,或许,正如她说的,她已真正放下了有秦仪的过去,并把自己的身体灵魂与心全部交给了我。
只是当天夜晚,她因为又碰到一个大出血的产妇,经过一晚上的输血与其他辅助抢救,才在近晚上十点钟才让病人“母子平安”。
我在床上等她回来,在阅读着前不久借来的《牧羊少年奇幻之旅》,看了不到一半页数时,艾姝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
19.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