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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仪景心尖儿发痒,长睫毛颤抖着褪去了自己红绫中衣,只留绣着戏水鸳鸯的红色小兜,算做夫妻之间最后一丝情趣,强作镇定背对着男人侧躺。 脑海中无法想象出一会儿的情景,只冒出许多个问号。 残腿的他真的行吗 不用她在上面 不用她动手动嘴 胡思乱想着,男人白皙却结实的手臂从脖子和枕头中间穿过,她撞进男人滚烫的胸膛。 萧玉京呼吸更重了,比起他胸膛结实炙热,被他搬到温仪景腰间的长腿却清凉瘦削。 感受到男人的变化,温仪景脸也跟着发烫,身子紧绷着不敢乱动。 临时抱佛脚学来的那点书本知识在此刻全化作云烟。 萧玉京视线落在她细腻莹润的肌肤上。 他不曾见过其她女子这般清凉的模样,但当下目之所及,都让他全身血液沸腾。 粗粝的大手克制的落在她肩头,随军出征七八载,她保养的极好,如上好的美玉,让人爱不释手。 温仪景能感受到他掌心的老茧,猜到男人胸膛健硕缘故,却来不及细想,身子便不受控的战栗起来。 她浑身虚软无力,任由男人将她上半身反转,不再留半分遮掩。 温仪景羞的闭了眼,不敢去看他。 萧玉京极有耐心,埋首而下。 知道男人看不到自己,温仪景半眯着眸子看头顶晃动的红帐,说不清舒服和心痒难耐之间有何区别。 只心中感慨,红浪翻滚竟是这种滋味 温仪景怀疑男人在故意折磨她,就在她抽出思绪想要不要掌控主动权的时候,男人再次将她侧了过去。 在萧玉京主导下,温仪景配合着,费了一番功夫,在二人都担心对方会嫌弃的时候,终于是成了事。 萧玉京怔愣了片刻,也给怀中妻子适应的时间。 他虽未经人事,却也并非愚钝之人,怀中女子竟和自己一样。 温仪景倒吸一口凉气。 战场之上,她被刀砍过,被箭射过,可好像都没有方才那一刻疼得心都颤抖,眼泪也不受控地落了下来。 可很快,滋味又变了。 她双手被萧玉京单手锢着,想捂住嘴都使不上力。 红帐里,时而和风细雨,时而狂风骤雨。 开了荤的萧玉京强势不肯停歇,提刀跨马的温仪景连捂嘴的力气都没有。 风平雨歇,温仪景切切实实感受了一番男人的重量。 二人呼吸交织在一起,这一场风雨里都累极了。 在温仪景怀疑自己过去数年习武皆是白费的时候,萧玉京呼吸逐渐平稳,撑着胳膊拉开二人距离。 分离的瞬间,温仪景不受控的身体一颤,背着身,不敢回头看萧玉京。 萧玉京顿了顿,看着她以长发遮面,垂了眸子,抬手将自己没有知觉的腿从她身上拿开,撑着身坐起来,果然看到自己腿间染着一抹红。 他扭头看她,她看起来并无任何不适,全身都泛着红晕,细腻的背上有一处浅浅的刀疤。 手比大脑命令先抬了起来,却在即将碰上那道伤疤的时候又落了下去。 看了一眼角落里的一团被子,他想过去实在不便,闭了闭眼,扯了自己轮椅上的衣服遮住腰腹,平躺了下去,等她平复。 温仪景半点不想动,后悔死了故作聪明带什么画册。 她以为自己见惯了大风大浪,被敌军围堵都能面不改色谈笑风生,这一刻,却不敢回头。 她暗示自己,今年二十八,不是十八。 做了半晌心理建设,身上一凉,恍然惊觉自己不着寸缕。 蹭地坐起身,扯过团成一团的红绸被子裹住自己,扭头就看到男人闭眼平躺着,她松了一口气,哑声问,“我想净身,你要叫水吗” 萧玉京睁开眼,在大红喜被映衬下,她白的发光,他别开视线,偏头看向轮椅,“嗯。” 温仪景抬手拽了拽铃铛。 “夫人”长离的声音从次间传来,并未贸然开门过来。 “备水。”温仪景清了清嗓子,让自己声音尽量无恙。 长离应了声是,快步出门提水。 她比温仪景还长两岁,并非不谙世事,无奈下听了大半宿的墙角,也是脸红不已。 心中祈祷主子真的能如愿以偿,得一个健康聪明的孩子。 水桶抬到内室,红帐内的萧玉京略显尴尬。 以前他自己独处一室,房间里全都按着他顺手方便的设计,如今…… 他身体黏腻,想挪到轮椅上,都觉得不讲究。 可他总不能让太后娘娘帮他擦身子吧 长离放好水,正准备等二人去内室擦洗的空闲快些换了被褥,温仪景却抬手示意她先出去,后知后觉意识到萧玉京的情况,连忙垂着头离开。 关上门的时候,她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情况,温仪景拿着一块打湿后拧干的帕子出来,递给了萧玉京。 长离心情复杂,自家主子身份尊贵,如今却要伺候别人,所求可值得 房门关上,红帐撩开,萧玉京接了帕子,看着背过身的人,垂眸道,“多谢,辛苦了。” 刚才她走路姿势都有些别扭。 温仪景跑了四次,萧玉京才算清理完。 趁着温仪景自己去收拾的时候,他穿好中衣,坐到轮椅上,看看内室,看看门口,喉结滚动,没有出声,眸底深处厌世感越发浓郁。 他不好指使太后娘娘的心腹做事,却也自己无法起身收拾脏了的被褥。 撩水声从室内时不时传出来,屏风上氤氲着热气,暧昧却不旖旎,萧玉京扭头出神地看向窗外。 温仪景很快出来,动作娴熟地收拾被褥。 他手用力抠着轮椅,看着她背影清冷道,“我私人名下还有一金矿,出事之后就搁置了,还未开采,明日将令牌拿给你。” 九州之争,萧家祖上在兰陵以开矿挖金发家,后来随着他出事,再无争夺之力,上交银钱买家族平安。 温仪景下嫁于他,大抵就是为了萧家的钱,即使没私藏,可萧家寻金之能也让人眼馋。 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还能有什么理由。 温仪景动作一顿,萧家果然狡兔三窟。 她将新的被褥铺好,笑吟吟回头看他,“你觉得我是为了萧家的钱才和你做了方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