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0章 往事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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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印象里，我就跟四爷来过一次京城。 应该是在我11岁的样子。 那时候的我，于千道一途，其实已经小有成就。 别看我年纪小，但已经能帮四爷做一些事情了。 而那次，四爷是帮人来做局的。 金主算是半个生意人，半个道上的人。 他玩牌输了别人不少钱。 他怀疑别人出千了，可是没证据。而对方也是道上的人。他也不敢用强的。 于是，他便托了各种关系，请到了四爷。 原本四爷是不想来的，只是当时四爷请了中间人一个人情，便来了。 四爷按照江湖规矩，赢钱收三成利。 对方不过是有些小手段，四爷自然手到擒来。 因为金主也有道上背景，所以钱和人是安全回来了。 奈何……金主不讲武德。 他不想给四爷三成利。 于是，在四爷赢了钱之后，金主假借给四爷庆功，实则是场鸿门宴，想要弄死四爷，把钱留下。 现在这个年代，每天都有人莫名消失。更别说那个年代。 那会儿混道上的狠人，基本都是手上沾过血的。 而且那会儿消失个人，更不好查。 更何况，像四爷这样的孤寡江湖人，即便消失了……都没人报案。 所以，那个金主明目张胆的想贪下这笔佣金。 别看老千靠手艺吃饭，老千好像挺快。 那只是旁人只看到了老千风光和轻松之处。 每个行业都有其外表的金絮，也有内里的苦楚。 老千也是提着手和脑袋在混饭吃的。 独行时的老千，要防着被抓千和被人敲闷棍。 有金主的老千，不仅要防着对方的人，还要防着金主。 有实力的金主，很有可能黑吃黑。 没实力的金主，则可能被人威胁，把自己的钱交出去不算，还会把老千给出卖了。 每个行业……都不容易的！ 我对那次来京城的印象之所以这么深。 就是因为当时的金主想黑吃黑，把四爷的佣金给贪掉。 我记得当时四爷佣金就有几万块吧。 十来年前，万元户都少。哪怕是京都……万元户也少。 那时，几万块钱都可以买一套四合院。 即便好一点的四合院……也就是几十万。 可想而知，四爷那几万佣金，对金主来说，也是割了大块肉。 他动了歪念，属于人性了。 但四爷怎么可能没有做好防备呢 千门八将，正、提、反、脱、风、火、除、谣。 那时，年仅11的我，便充当了火将和脱将。 有人可能会感到好奇。 11岁的我，怎么能当火将 而且，我压根也没学过功夫。 但，火将是武力没错，但火将就等于功夫高手这个说法是错的。 千门八将，是指八个职位亦或者说部门，并不是八个人。 在一个公司里，一个人是可以身兼数职的。 一个部门，也可以有数个人。 而一个部门的领导，有时候并非一定是要这个部门出身。 很多公司……有时候并不会在一个部门里提拔经理。 一个部门经理可能是空降的，也可能是其他部门协调的。 在这种情况下，就有可能一个财务主管成了销售部门的经理，一个销售主管，成了生产部门的经理。 这样的调配，可能把一个部门搞得乱糟糟。 但如果这个经理是一个能力极强的人，也可以把不同领域的部门管理的很好！ 我说这些，就是想说……一个11岁且没有学过任何功夫的少年，也是可以当“火将”的。 方法很简单，找一群打手便是。 在做这个局之前，四爷便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去找一群打手。 那个年代的京城，说实话治安也不是特别好。 胡同巷子里，大院里的孩子，总有一批青年整天无所事事，找这事找那事。 于是，我便在一个胡同巷子里，找了一群青年。 别看我当时是一个小孩。 但能钱解决的事情，就不是事情。 我跟他们说，我被一群学生欺负，那群学生的家长还联合起来不认账。 我想报复那群学生和家长。 我给他们钱，帮我去报仇！ 他们看到钱，就答应了。 就这么简单。 而且，那时候的人，有些人虽然整天打架斗殴，但骨子里坏的人真不少。 尤其是那时候的京城小爷们儿……都好面。 拿钱办事，他们既不会看我是一个小孩，就黑吃黑。也不会拿了钱后不办事的。 当然，我给的钱也不是很多。 一个人给了五块钱…… 那时候那些青年，也纯属于一股热血没处发泄吧……所以，给他们一个可以接受的钱，且又无法让他们心生歹念的钱，足矣。 而这帮青年……其实是那位金主道上的朋友的小弟们。 当然，那位金主想要黑吃黑，自然不会带上这些乳臭未干的小青年。 他就找了那位道上的大哥，以及让大哥带了两三人。 毕竟，金主找那位大哥办事，也是要分钱给那位大哥的。 那位大哥带人干这种事，也得分钱参与者。 如此算来，他们的人其实不多。 况且，他们对付的只是一个断手老头。 照理说，这四五人足矣。 所以，他们就安排了这几人给四爷摆鸿门宴。 而那位大哥的小弟们，也就是那帮青年……也不是不认识他们大哥。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当时四爷和金主以及他们大哥所在的地方是哪里。 他们请四爷吃饭，是在一家小馆子里。 那家小馆子自然是金主的地方。 这种地方，也好让他们下手。 且，他们还可以控制客流。 老板挂上一个“今日休息”，就不会有别人进来。 而且，他们选择的时间是晚上。 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嘛！ 如此，也容易让他们动手了。 但，这也容易让我动手！ 我当然不会让那群青年和金主以及那位大哥见面。 见了面，就歇菜了。 我跟那群青年说，打人归打人，但也不能让他们认出来。 不然，他们报了案就不好了。 对大家都不好。 这群青年虽然喜欢搞事情，但也不是傻子。 他们也不想进去蹲号子。 于是，我又告诉他们，到时候，我想办法把里面的灯给搞灭。大家冲进去，摸黑把里面的人打一顿便是！ 他们也同意了。 小馆子里面，算是四爷，也就五六人。 我这边花钱请来的青年，可是有二十来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