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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院中,两人各自回屋之前,孙守义跟程煜说了当日最后一句话。 “发丘身材矮小,与人群中最是瞩目,若是年少,还可伪装成孩童入城。但当代发丘,已是四十余岁,断无此种可能。若是前几日有戏班入城,那几乎一定是发丘一行。否则的话,想找到发丘的下落,就难了。” 程煜想了想,刚想再问两句,可孙守义却已经朝着他赞助的厢房走去。 这深更半夜的,程煜也不想大声喊叫惊扰到其他人,便嘻嘻琢磨着孙守义的话,也回了后院自己的屋中。 喝了不少酒,又着实累了一天,饶是刚才程煜还没觉得困乏,此刻身子刚躺在床上,几乎立刻就睡着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色还暗,可却刚好听到外头的更夫敲响了三声梆子。 锣响代表时辰,梆子声则代表着一刻,几声响便是几刻。 在这个虚拟空间中生物钟准确到几乎令人发指的程煜,立刻意识到这是卯初三刻的梆子声,意味着此时已经是五点四十五分了。 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了下来,昨晚搞得太晚,程煜甚至都没脱衣服直接就倒在床上睡了,现在倒是方便了,他穿上鞋就立刻出了房门。 门外,安福儿带着个小厮早已恭候多时,程煜刚出来,安福儿就递上了沾满了牙粉的猪鬃牙刷,程煜顺手接过简单刷了刷牙,安福儿又把沏好的浓酽茶汤给他漱口。 旁边的小厮,则是在程煜喝了一口茶汤之后,就立刻端着手中的痰盂凑上前来,好让程煜把漱完口的茶汤吐掉。 然后,小厮又端上一只铜盆,盆中是温热的清水,安福儿手里自然还有帕子,程煜飞快的洗完了脸。 “今日若是孙大哥和雨燕妹妹还要出门,你们立刻派人去衙门通知我。不过就别跟孙大哥他们提及了。” 程煜压低声音吩咐了一句之后,出门朝着衙门的方向快步走去。 到承发房点了卯,程煜来到快班的班房里,轮到今天给他带早餐的快手自然是赶忙把早饭放在了程煜的面前。 程煜飞快的吃了两口,问道:“人都到了么” 吴桐赶忙回答说:“到齐了,今天谁也不敢迟到,昨儿刚发的命案。” 程煜点点头,示意吴桐把人都集中起来,在院子里等他布置今天的安排。 其实也没什么可安排的,无非还是昨天那一套,总归是要挨家挨户的摸排,昨天没找到人的,今天继续,一个片区结束了,就下一个片区。甚至于即便是全城都摸排完了,砂珠巷周围肯定是要进行二轮三轮乃至更多轮的摸排的。这种事,不厌其烦,但就得如此,捕快日常的工作也不都是哗啦啦拎着铁链子锁人。 这边刚安排完,那边壮班的胡班头也跑了过来,表示自己手下的人可以帮着一起去城中摸排。 程煜考虑了一下,干脆一拱手,也不客气,对胡班头说:“城里有快班的兄弟,锦衣卫那边估计今天也是着重在城里。有劳胡头儿,要么带些人去城外的乡里了解些情况贼人是在城内杀的人不假,但此刻也可能已经出了城,即便没走,他们进城之前,保不齐也在乡里停留过。” 胡班头没有二话,当即答应下来,他很清楚,这个时候,不是谁辛苦谁不辛苦的事,要是命案破不了,所有人都要跟着吃瓜落。 “程头儿啊,已经可以彻底确定有第三方的凶手了” 这句话,胡班头的意思是说仵作那边不是说这俩人大概率死于互殴缠斗么而且现场也并未发现有第三人的痕迹。 程煜点了点头,说:“两名死者的身份基本上已经确认了,昨晚跟营兵那边以及锦衣卫的曹头儿都碰了碰,我们意识到白天里在尸体上有些缺漏,好在为时未晚,漏夜里就又去了趟义庄,在尸体上果然又有了新的发现。我这儿正准备去跟县尊和县丞汇报呢。也正是因为这个发现,所以才要劳动胡头儿去城外转悠,辛苦了。” 胡班头大手直摆,笑着说:“这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都是当差该做的活儿。那俩人究竟是个什么来路”虽说程煜说死者身份确认了,但胡班头也知道,这种确认,只是大致知道了死者的来路,总不可能在尸体上直接就了解到这俩人姓什么叫什么,那不是验尸,是妖术了。 程煜也不瞒着,直接说:“应该是湖广一带的土夫子。” 胡班头顿时恍然大悟,说:“那可是真得在城外好好问问了,土夫子,这是盯上咱们这儿谁家的祖坟了” 说罢,胡班头领着手下的壮班衙役,几乎倾巢而出的离开了县衙,浩浩荡荡的朝着城东门而去。在明朝,甚至是在古代,通常当官的以及有钱人都住城北,也有住城东头的,穷人则主要集中在南边和西边。而坟地也多数跟这相关,南边西边多有乱葬岗,那都是穷人家草草掩埋形成的,那些没有钱安葬的,更是全都集中在西边。至于有钱人或者官宦家的坟地,倒不主要集中在北边,反倒是东边的山头上更多一些,大概是跟风水有关吧,当然也会有些真正的大户人家或者高官厚爵的世家,他们有专门的风水师帮他们踅摸风水宝地,那就不在此列了。 是以胡班头朝着宦官富人埋葬最多的东门而去,就是觉得土夫子干的就是刨坟掘墓的活儿,自然是往有钱人坟墓集中的东面比较好得手。 而程煜,安排完之后,则是直奔庞县丞那边,其实也就是后衙的二堂。 和之前来不一样,今天包知县也在二堂呆着,哪怕公文之类的也都交给了庞县丞在处理,可他却依旧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平日里没什么事,包知县可以偷偷懒划划水,反正这里他最大,谁也不敢挑他的眼。 可是这昨天刚发现了两具来路不明的尸体,包知县也不敢怠慢,呆在二堂等待属下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出现的新的汇报。 看到程煜进来,包知县甚至都直接站了起来,庞县丞也停下了手中的毛笔,抬起头望向程煜。两人的眼神此刻都可以用嗷嗷待哺来形容,他们都希望程煜能带来点儿有价值的消息。这主要也是程煜昨晚跑的太早,刚到酉初就不见了人,包知县和庞县丞总不可能把快班那帮快手喊来挨个儿询问吧,也只能等到程煜汇总了信息之后再跟自己汇报。 程煜今天没跟这俩老头儿客气,直接一拱手,说:“包叔,庞叔,早上好。” “好什么好,你小子,昨天跑挺早,我看你是一点儿都不担心这命案的官司啊。”包知县一顿抢白。 程煜笑了笑,在庞县丞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还老神在在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大口之后,才在俩人急切的目光之中,开了口。 “昨日下值虽然早了点,但也是符合规定的。而且我也不是为了自己,还不是为了昨天那案子” “这么说,一定是有所得咯”庞县丞彻底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等待着程煜的后续。 “快说快说。”包知县催促着。 程煜依旧定定心心的,不急不忙的说:“昨天跟营兵的老赵,以及锦衣卫的曹正曹头儿,我们仨一起吃了顿饭,喝了些酒。老赵有个朋友,姓张,是个老兵,他见多识广,听说塔城出了命案,而且一下子就是两具尸体,是以也找到我们,想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而结果,他还真的帮了大忙。现在,那两具尸体的身份,我基本上已经确定了。” 包知县和庞县丞交换了一下眼色,二人都露出欣喜的表情,但此刻反倒定下心来,不再着急追问,而是等着程煜自己说出来。 “老张听我说尸体被发现,是因为野狗乱吠,于是他问了问关于何宅的情况。他说,何宅荒废时间不长,不过半年有余而已,墙未倒门未坏锁头也都完整,可那些野狗都是怎么发现宅子里有尸体的呢那两具尸体不过两日而已,还远未到腐臭糜烂之时,就算有些血腥味,野狗又是怎么知道那里头有肉的呢最关键的,是野狗怎么进去的” 面对程煜一而再再而三的卖关子,包知县有些不耐烦了。 “你好好说话,当自己在这儿说书呢要不要给你倒壶酒” 庞县丞也点点头,配合道:“是呀,煜之,火烧眉毛的事,就不要设置什么悬念了。” 程煜笑了笑,说:“我可不是有意拖延,这基本上是老张的原话。老张当时问完我这几个问题之后,我说,这不是废话么野狗进院子,显然是有人先把尸体弄了进去啊,又或者是这俩人自己进了院子之后在里头互殴而亡,院门自然就没锁呗。” 包知县和庞县丞也是一起点着头,似乎觉得程煜说的很有道理。 “老张又说,你说的,只是解释了院门为何是开着的,的确,门开着野狗自然就可以进去,可是,你见过谁家野狗没事儿敢往人住的院子里闯的虽说何宅已经半年多没住人了,但是人知道,野狗又是怎么知道的即便是狗鼻子很灵闻到了血腥味,可何宅那种院子,且不说院子深广那点儿血腥味根本不容易传出来,即便是真让狗闻到了,谁家还不吃个鱼杀个鸡什么的,野狗又不是人,它们怎么就敢进院子呢” 庞县丞顿时明白了,轻轻的拍打着桌案,说:“对呀,这老张果然有经验。这野狗根本就是被人故意放进去的。” “我当时也是立刻就明白了这一点,随后老张又问我,正常而言,凶手杀了人,自然希望尸体被发现的越晚越好,他难道就不知道野狗抢食,造成的动静,会让街坊四邻发现空置了大半年的何宅里有情况一旦发现了有情况,这两具尸体可不就被暴露了么这不符合凶手正常的思路啊。” 包知县轻捻颌下不多的几根胡须,不住的颔首道:“然也然也,正是如此,煜之啊,你真该跟这老张好好学学,此人大才啊,放在军中也必然是良才,怎么军中就无人识得他这棵良木呢” 这是包知县以为老张老张的,就是个普通军汉退了伍,顶多是个什长队长这种没有品秩的,他要是知道这是堂堂正五品的守备,非得惊掉下巴颏不可。 程煜当然不会说出张春升的身份,继续说道:“老张告诉我,让我再去看看尸体被野狗啃咬的部位,如果两具尸体被啃咬有重叠的部位,一定要更加仔细的观察,若是能看出那些伤口处有不是狗咬,而是人为的痕迹,那就说明凶手放进野狗,是不得已而为之,他要的,是隐瞒这两个人的身份,说明这两具尸体身上,有诸如刺青之类的印记,而且很是独特,江湖上很多门派以及组织,都会为了让门派中的弟子可以相互辨认对方的身份,从而会专门在身体上留下独特的印记。如果有这样的发现,那么凶手把野狗放进去啃食尸体这件事,也就自然可以得到解释了。” 庞县丞再度轻拍桌案,道:“有理啊有理,如此这般,也彻底可以确认,这俩人并不是死于所谓的互殴,必然是有人杀害了他们之后,再将现场布置成那个样子。这是一举两得啊。” “老张说了,凶手的每一种行为,都必然有他存在的意义,杀了人,再拿尸体泄愤这种事,极为少见,毕竟并非每个人都是伍子胥。” “此真乃真知灼见啊,简直就是金玉良言,虽然简单,但却一针见血。”包知县也忍不住抚掌感叹。 程煜内心里在缓缓摇着头,心道这可不得是真知灼见么这都是后代多少推理小说里出现过的总结之词,也是现代刑侦理论里最重要的部分。张春升虽然帮着提出了找出那两具尸体身份的方法,但怎么可能说这么多我跟他之间的交流可比现在跟你俩简单的多了,基本上是他说一句我就明白了,我说一句他也就知道我明白了,完全没有这么多的解释啊。你俩倒好,我不解释的明明白白你俩是完全听不懂。 “当时,锦衣卫的小旗曹正饭也顾不上吃了,径直就跑去了义庄,想要按照老张说的好好再看看尸体。结果他就没能听到老张后边的话。” “老张说什么”包知县和庞县丞一同问到。 程煜笑了笑,道:“老张说啊,江湖上门派众多,如果在尸体上有所发现,只能说明凶手不愿意被官府发现这俩人的身份,但他们具体是什么身份,那是认识的人不难,可不认识的人是怎么都不可能知道他俩是什么人的。所以,曹正去了,或许会有发现,但未必能确认那俩人的身份。是以,我也就不着急出门了,跟老张和老赵吃完了饭,送走了他们之后,我才去往义庄,再度检查了那两具尸体。” 这时候,包知县和庞县丞真的急了,他们一起站起身来,走到程煜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坐着的程煜,意思是程煜你特么再不快说老子就要打板子了。 “重新看过尸体之后,我的确看出那些被狗啃咬过的伤口上,存在人为的痕迹,是有人先削去了那些部位的皮肤,将里边的肉暴露在天地之间,抹去了皮肤上的印记之余,也使得那些野狗见到这两具尸体之后,优先啃食的就是这些散发出浓厚血腥味的部位。这俩人,都是右胸之上以及左臂外侧存在人为的痕迹。” “你知道什么门派会在这两处给门人留下刺青” 说到这份上,包知县也好,庞县丞也罢,自然是认为程煜懂得这些,否则,曹正没能发现这俩人的身份,凭什么程煜就确认了呢 程煜缓缓点头,为了不牵连到孙守义,他也只能把这些往自己头上安了。 哦,不对,是往这个虚拟空间里已经死去的程广年头上安。 “您二位也知道,我们家早年间的确也干过点儿违反大明律的买卖,不过那都是我那个死鬼老爹干的好事,跟我无关啊。” 包知县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摆着手,说:“行了行了,没人要治你的罪,你爹当年那可也是在我眼皮子底下的,那个时候难道我就不知道你爹干的是什么买卖么那会儿我都没把你爹抓进大牢,你现在怕什么赶紧的,说那俩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那个老爹啊,因为早年间的确销过些贼赃,是以跟盗门中人多有些交道。尤其是他年轻那会儿,也在江湖上跑过单帮,少不了跟各式各样的江湖人接触。我爹告诉我,盗门中人,虽然从蒙元之后,分裂成了南北两派,但是,自唐以降,盗门却是一个统一的组织。但盗门过于庞杂,人数过多,遍布全国上下,是以为了避免门人相残,以及需要江湖救急的时候可以迅速找到同门相助,是以盗门上下,都在右胸上有个相同的印记。而其他的门派,也有可能会有类似的印记,但他们绝不会将其刺在右胸之上,避免跟盗门重合。这是他们江湖上自己的规矩,几乎所有江湖人都是知道这些不成文的规矩的。” 包知县和庞县丞,都是本分的读书人,虽然不是什么士族子弟,但在各自的家乡,也都是名门望族,或者至少祖上曾经是名门望族。他们当然不会了解江湖上的事情。所谓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但江湖显然更贴近穷苦人,正经人家,有吃有喝有银子使,谁会愿意流落江湖靠打家劫舍诈骗胡混为生总不能是当二流子有瘾吧 “原来这些江湖人士还有这样的规矩。可是我年轻时,也曾拘捕过一些案犯,说起来他们也是有字号有门派的,却并未在那些案犯身上发现什么刺青啊。”包知县当然有资格说这话,毕竟他来塔城二十七年了,而塔城治安变得极好,也就是二十年左右的事情,君不见二十二年前塔城还发生过命案呢么 程煜摇摇头,回答包知县的疑问。 “江湖人也不全是盗门的,也只是有部分门派需要再身上留下刺青印记,这主要是因为盗门太过于架构庞杂,人员极多,每个省都有自己的流派,谁收了徒弟谁又生了儿女,即便是盗门的门主,也不可能认识这些人,甚至连人数都统计不出来。是以不可能打造一个统一的诸如腰牌之类的凭证,去证实某人是盗门中人,只能采取刺青这种更为直接的方法。而其他的大多数门派组织,即便组织庞大,却终也有限,毕竟总还是有山头有门户的么。那些门派也好,组织也罢,只需要弄个腰牌,又或者类似于虎符之类的东西,对上了就是本门中人,自然是无需在身体上留下什么不可磨灭的印记的。而且,很多门派都以名门正派自居,就更加不可能用这种方式伤害自己的身体。而盗门之人本就全都是下三滥,他们没有这样的顾虑。甚至很多盗门中人,本就是被流放的,被刺配的,身上早有官府留下的印记了。” 包知县和庞县丞缓缓点着头,庞县丞道:“行了,我们不是要听你说江湖轶事的,你快接着说,那俩人到底什么身份。总不能只是盗门这么宽泛,那知道了也跟不知道没什么分别。” 程煜笑了笑,继续说:“那是自然,我刚才也说了,除了右胸,还有左臂外侧也是相同的情况,这意味着这俩人左臂外侧也还有另外的印记。” 接着,程煜大致的介绍了一下孙守义所说的盗门何时有了表面上的统一,又是如何在蒙元之后重新有了分歧。 “南方盗门的人,为了跟北方盗门的人区分开来,是以在左臂上,又新增了一个印记。北方盗门呢,则是在脚底增加了一个印记。” 接着,程煜又说起外八行,让包知县和庞县丞了解了一下,盗门中有着太多数不胜数的流派。 “因为流派众多,是以不同流派之间,也会为了更为清晰的认知,在印记上动手脚。这其中,就有专门倒斗的,也就是刨坟掘墓的那帮人……” “这个我知道,他们叫摸金校尉。”包知县不合时宜的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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