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商业危机中的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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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雨科技顶楼的地脉监测室瞬间乱成一锅粥，三十七台显示器同时亮起刺目的红警报。 陈阳手里的修鞋刀在掌心转得飞快，檀木刀柄一下下磕着会议桌， 跟进口芯片断供的警报声配合得怪瘆人。 他眼睛死死盯着全息屏上乱跳的红字 ——"芯片库存 0.7%"、"股价暴跌 37%"， 后颈的蝴蝶胎记突然烫得慌， 十七岁在桥洞下躲城管的事儿全冒出来了，铁锈味直往嗓子眼儿里钻。 "陈总！ 永动会在官网上发挑衅视频了！ " 技术总监李明手指在键盘上敲得噼里啪啦，投影幕布 "唰" 地切换成竞品发布会画面。 视频里穿西装的家伙举着地脉导航仪模型，一脸瞧不起人的模样："没了我们的芯片，护雨的产品就是一堆废铁！" 陈阳手一抖，修鞋刀 "当啷" 掉在桌上。 他看着刀刃映出李明袖口的刀疤 —— 那是三年前在南极科考站， 为了抢老槐树纤维样本被冰棱划的。 "还记得南极零下四十度那会儿吗 " 他的声音就跟被风吹了几十年的老槐树似的，又干又糙。 修鞋刀突然指向窗外那棵百年老槐树，"当时进口导热膜全报废了， 多亏老槐树纤维，基站才撑到现在。 这回，该让老祖宗留下的宝贝，再救护雨一回！" 三十七双眼睛全盯着陈阳打开的修鞋箱。 铜扣 "啪" 地弹开，槐花蜜的甜香混着电路板烧焦的味儿，一股脑往鼻子里灌。 他爸那把刻着 "护雨" 的修鞋刀刚放桌上，中间的芯片模型突然蓝光一闪， 全息投影里南极冰盖上的基站慢慢显形 —— 那些用老槐树纤维编的散热网， 跟着会议室的震动轻轻晃悠。 "永动会断的可不只是芯片！ " 陈阳掏出块印着树年轮的电路板，边上还留着三天前实验烧焦的黑印子，"他们就是瞧不上修鞋匠！ " 研发部王工推了推眼镜，显微镜下的槐树纤维亮晶晶的："导热系数够了，就是绝缘性......" "还记得青山村的矿工靴不 " 陈阳的修鞋刀突然点了点王工袖口的齿轮花纹， "我爸在鞋底刻的散热纹，比电脑画的图纸还厉害 —— " 刀尖在王工眼前晃悠，"因为那是从地脉里琢磨出来的本事！" 半夜的实验室里，陈小雨拿着螺丝刀发卡转得飞快。 她手刚碰到槐树纤维电路板，手腕上的红绳手链突然绷得直直的。 修鞋刀、玉坠和红绳在半空摆出个三角形，七叔公老书里画的 "地脉电路" 猛地浮现在眼前。 "哥！ 用红绳编地脉纹路！ " 她激动得声音直打颤，屏幕上代码和树年轮缠成一团， "就像妈当年用槐花蜜粘鞋底，肯定能把电流牢牢锁住！" 陈阳把修鞋刀按在纤维板上，刀刃和电路撞出蓝光，恍惚间好像看见爸妈就在跟前 —— 爸低头在鞋底刻字，妈穿针引线的样子。 "王工，把散热纹改成双生蝶的形状。 " 他看着王工发亮的眼睛，"这绝对是当 ' 地脉密钥 ' 的绝佳材料。" 第三十七次试验又失败了，王工的白大褂上沾着不少槐花碎屑。 他盯着示波器上乱成一团的波形，犹豫着说："要不咱们......" "当年在桥洞， " 陈阳举起他爸那把裂了不少缝的修鞋刀，刀疤和电路板上的焦痕看着特别像， "我刻第一块 ' 护雨 ' 木牌，废了三十七块木板。" 刀刃 "嗖" 地划破空气， "但第三十八块，直接把整个桥洞都照亮了！" 警报声突然变了调，变得清亮起来。 陈小雨的螺丝刀发卡猛地发出强光："哥！ 槐树纤维的地脉波谱对上了！ " 她指着屏幕上成型的双生蝶图案，"和南极基站的共振频率，一模一样！" 老槐树纤维芯片插进地脉导航仪的瞬间，整个监测室的波谱图 "噌" 地窜起来。 陈阳摸着芯片上的双生蝶刻痕 —— 和他后颈的胎记严丝合缝。 "永动会想错了，" 他对着媒体镜头举起芯片，用修鞋刀点了点年轮纹路， "真正厉害的技术，压根不在那些精密零件里，而在咱们脚下的土地里。" 发布会现场，一个南极科考队员 "腾" 地站起来。 他举起印着护雨标志的雪地靴，袖口老槐树刺绣微微发亮："我们刚收到磷虾群的地脉信号！ " 队员声音都哑了，"槐树纤维让我们 ' 听' 到地球的心跳了！" 永动会代表的领带夹 "啪" 地崩开。 陈阳在芯片表面刻下 "护芯" 两个字，目光扫过台下员工袖口的修鞋刀袖标："做生意不是冷冰冰的齿轮咬合， 得像老槐树的根 ——" 刀锋指向青山村方向， "扎进土里，用年轮记下风雨，用纤维传递温度。" 监测室里，林诗雨坐着轮椅从平稳的波谱图上碾过。 她手腕上的红绳轻轻擦过丈夫后颈的胎记："七叔公说过， 解开地脉密钥的答案，就在修鞋匠手掌的温度里。" 夜风吹过老槐树上新刻的 "护芯" 二字，陈阳摸着发烫的蝴蝶胎记。 远处隐隐传来修鞋的声音，和实验室仪器的嗡嗡声混在一起 —— 他知道， 护雨以后的路，会跟着槐树年轮的方向走，在商海里守住这份来自土地的温度和坚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