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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人儿啊～穷开心啊，一天到晚嘻嘻哈哈……”王旋抽着和天下，手里拿着一把钞票，心情愉悦的喝着小歌儿。虽然说白天的生意不比晚上，但能抽的水也是不少。不过是五个人啊，他内心暗暗不爽，除了胖子与自己一起抽水以为高进的打邢几乎就是去玩了。不过高进他不敢说什么，恭敬还来不及呢，毕竟那种杀人恶魔惹不起。
虽然对大邢也看不惯，但自己可打不过他。他暗暗叹息，这尼玛一个比一个牛逼。在刘黎的心里肯定他们重要一些，当他看向自己手里钞票时候脸上的笑意却是掩饰不住，任你们再牛又怎么样钞票才是硬道理，刘黎看的是结果不是过程。高进赢了这么多钱还不是没了，想来还是我王旋重要一些，不过地位这玩意儿是该狠狠地巩固一下了。除了胖子以外的俩人王旋根本看不上眼，一个只知道赌，一个只知道杀人。
他细想之下还是自己重要，若是有一天有人离开那当然不是自己。
胖子走了过来:“怎么样”
王旋拉回思绪微笑着把手里的钞票晃了晃:“还是可以的，有三千多点，不过晚上的钱还要多些。”
看着他脸上的得意，胖子微微一笑，把钱拿了过来对他说:“我很看好你，从见到你的时候就很看好你。黎哥也是如此，你继续加油。”
王旋一喜急忙拍着胸脯保证:“胖哥放心，为了我们以后的发展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只要有什么事情您吩咐一声，黎哥纷付一声。我王旋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胖子乐了乐:“做好就行了，有什么好处忘不了你的。不过有一件事……”
王旋眉头一皱，随即低头恭敬的道:“胖哥直说……”
“别太招摇了，咱们脚跟都还没有立稳，一切都得低调一点，你懂吗”胖子看向他手里的烟。
王旋目光一闪随即把烟摸出来放进胖子的包里:“胖哥说的是，我记住了，以后不会再犯。”
胖子点头:“还有，以后抽水自己去买个包来装钱，这些事情应该不用我说你也能想到。”
王旋微笑:“胖哥说得是。”
“三楼的水抽了吗”
“只有四桌客人，暂时还没有上去。”
胖子点头慢慢向楼上而去，路过的服务生之类的人见了他也都微微点头示意。抽水是黑话，本意是指每桌赌博里抽取一定的费用，不论所有人的输赢都要抽取。不过一二三楼分别每桌抽的钱不一样，越是往上费用越高。刘黎等人基本上的经济都是要靠这样来的，然后罗擎会从每一天他们抽的水里再抽一成。
本来其他地方都是不一，大多是四成，但有王权的关系一成是整个行业里最低的了。不过这一成累积起来一个月下来也是不少啊，胖子每每想到这里心里都有些难受，不过只能无奈。
这些平头老百姓来赌博的都以为自己有运气可以赢到钱，但真正了解的人少之又少。除了那些会千术赌术自己开赌场的人，其余人都不知道内情。赌场赢钱靠的是一个标准的概率计算，赌徒赢钱就是靠运气。十赌九输这个成语不是空穴来风，说白点赌场赢都是赢大钱，输就是输一点点小钱而已。只靠25%的概率就可以使赌场屹立不倒。
胖子抽完水兜里的钱都装不下了，结合之前王旋的也有近八千多。这是之前刘黎不敢想的，也是没有胆子想的，但分成五份还得被抽，实际算下来就没有多少了。
他路过一见办公室室时听到里面咣当一声，他一犹豫见四周没人轻轻把步子放慢。来到门上贴着耳朵听了起来，这是罗擎所在。虽然这人看起来无能但刘黎还是对他有很大的戒心。
但听了许久也没有听到什么，他无奈回头，他愣了。
身后那个女的也愣了，这女的是服务生，她端着酒盘见胖子在此觉得疑惑，正要离开他就看到了自己。
胖子眼中出现一丝寒意，他走到那女人身边。女人知道胖子是什么人，她端着酒盘的手都开始颤抖:“我绝对不会乱说的。”
她的声音颤抖且温柔，胖子一把拉着她的手来到没人的地方问:“你……不会乱说什么”
“我……”她一迟疑然后又道:“我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不知道，更不会乱说什么。”
胖子抓着她的手慢慢松开，把嘴巴贴近她的耳朵:“这样最好，这样你可以活得长久一些。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可不管你是男是女照样下得了杀手，记住了。”
女人狠狠点头，已经被吓得眼中都是水气。她参与了那晚洗地，知道是一个人活生生的被他们残忍的杀掉了，想来这些人与恶魔无异。哪里还敢不从，万一被杀的是自己！
胖子回到阳台与刘黎说了此事，刘黎的态度默许了他的想法，把钱拿了一半给他然后离开。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旁晚，他见罗擎不在那房间里自己悄悄溜了进去，在左侧一个一人多高的书桌上安上了一个针孔摄像头。
刘黎坐在阳台上看着桌子上自己写的东西沉默起来，表面只有两个字放水。也是黑话，指的就是高利贷。一万块钱起底，每一次抽额外利息五百块钱。他在心每一个细节，自己不过才来，就算王权让放也没有那个实力。
最重要的是认识的人不多，不敢轻易放出。万一收不回来怎么办把人杀了那有什么意义钱还不是一样回不来啊！还有就是钱，在一、二楼放不过几十万也可以，不过在第三层放的风险就很高了。收不收回来都是小事，关键是三层里面全都不是等闲之辈，个个都是商业大佬，或者这条道上的大佬。一但惹上不好处理，虽然说是有王权的关系在，可也没有那么硬啊！一切还都是得靠自己，万一哪天他不帮了自己该怎么办
他想得头发都揪掉了，想的都是细节，想一点就写一点，生怕忘了。
一个女人端着咖啡摇着婀娜的身资来到刘黎的身旁，弯腰轻声说道:“黎少，您的咖啡。”
刘黎回头一笑拿起咖啡:“为什么叫我黎少”
这女人犹豫一下，压制住身子的颤抖，可声音很有怯意道:“是罗哥让我们这样叫的，也让我来服侍您。”
说完这句话她害羞的底下脑袋，这女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岁，一身职业装把身材完美的展现出来。论模样也算不错，标准的傻白甜那种，论身材倒是许多女人也比不上。她正是之前胖子遇到的那个人，在离开后被罗擎叫去。不过胖子的事情她没有透露半点，得知自己被罗擎送给刘黎以后她的心微微颤抖了一下。
刘黎微笑，这罗擎有心了:“那你叫什么名字”
她道:“我叫白染。”
“什么！你叫什么”刘黎手中的咖啡的撒了出来。
白染脑袋一底有些害怕了同时疑惑，不敢抬头看刘黎的眼神。
“你真的叫白染还是有人想让你叫白染的！说……”
白染点头:“黎少，我从小到大都是叫白染，身份证上也是。”
刘黎见她没有说谎自己沉思了起来，染，名字有染的人多了去了。可到底是巧合还是那罗擎有意而为之，他细想之下也明白了。但还是在他的心里泛起一丝涟漪。来自于林晓染，那个他忘不了的女人。她的美，她的温柔之下的另一面。
但眼前这个白染就没有那种晓染的那种感觉，白染给人一种可爱纯真的感觉。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罢了，刘黎叹气看着她想起了这几年来自己几乎夜夜梦到林晓染，每次梦到没有话语，看不清楚脸，只是匆匆一眼就是梦醒。算起来她的高中也应该快毕业了吧，不知道和那君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是否还记得自己。说多了都是矫情，可笑。
白染见刘黎一直这样看着自己，她的脸上出现红晕。
刘黎意识到她的脸后，没有说话，只是回头点上一根烟然后沉思在自己写的东西上面。白染见他不理自己有些奇怪，按理说这种人应该自己一来就迫不及待的扑上来，她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可刘黎再没有理会自己，难道说是自己的魅力不够还是……她看着他俊俏的脸庞心里的看法有些不同了。
她就这样一直默默的站在身后，仿佛不存在一样，她虽然腿脚发麻了，但还是时刻绷紧神经。只要刘黎有事吩咐她能第一时间听到，并且去做。
刘黎一直写到十点过去才放下笔伸了一个懒腰，回头看去一怔。白染还是低着脑袋站在那里，他苦笑一声:“你怎么还在这里，莫非你一直在”
白染反应迟钝的点了一下脑袋:“我一直在。”
刘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还以为这女人早就离开了，没想到一直在这里站了这么久。看来罗擎让她来服侍自己是其他的意思，他叹息一声:“快过来坐一会儿，你站久了也该坐一下了。”
白染脸上出现犹豫之色:“我……不敢。”
“不敢还是不想”刘黎一把拉着她在另一张凳子上坐下，她站了很久，一坐下都觉得腿不是自己的了。
刘黎把桌子上的东西收起来放进怀里，然后俩人就这样坐着，坐了十来分钟他站起来往里面走。当然，白染也跟着一起的。
楼下有些热闹，人比昨天晚上的还要多一些。胖子王旋还有大邢每人背着一个包在收钱，唯有高进在场子里面进行他的赌术提升。
胖子见刘黎下楼来，他观察了一下四周来到身旁，把手机放进了他的口袋。
刘黎点头继续往下面走，胖子见他身后的白染，摸着下巴沉思起来。
扫了一圈没什么问题他来到厕所，他正进去的时候回头对着她说:“一起吗”
白染羞涩一笑看向四处:“不好吧……”
“那行，有空再一起拉屎。”撂下这句吊儿郎当的话就进去了，进去关上门蹲在马桶上打开了胖子的手机。
十分钟后他抽着烟沉呤道:“很给力的东西，这个密秘足以让这里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只不过不应该现在出现。”
他把手机内存卡取出一下掰碎然后从马桶冲进下水道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