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谁对谁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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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若若看了一眼最后的黑暗天空，闭上眼睛。看吧，她要死了，不是很难过，有点开心呢。她依旧陪着白寒的身边，完成了她该完成的使命。
对不起，流霜，我们下辈子，不要做好姐妹。
玄流霜躺在地上，缓缓的闭上眼睛。对不起苍云，我只能做到这里了。我好累，已经支撑不住。神出现了，应该会完成使命，创造你想要的世界吧。
爱上你好累，如果有来生，不想遇见了。玄流霜又想起在镜中景看到了一切，微微一笑，没有了生息。
奄奄一息的老虎，用尽最后的力量，将乌鸦搂在自己的怀中。
“不要！”白寒大喊一声，地面翻滚，涌出黑色的泥浆。“若若，不要死！”
“白寒，你疯了。”神女看到白寒的指甲都变成黑色，吓人的很。
白寒冲到神女的身边，一把抓住弯月刀的刀刃。黑色爬上刀刃，星辰变淡。周围的黑色和星辰缠绕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神女再一次感受到黑暗之主的恐怖。
在这里之外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人陷入恐慌，不知道多少地方发生不幸之事。她这个神女，很爱惜自己的身份地位，可是也爱这个世界。
神女想，她之前的想法也许错了。她以为自己可以杀掉白寒，再杀掉九灵，现在看来，她无法独自完整这个使命。
刷的一下，神女变成两个，一个抵挡白寒，一个飞向无清那里。
神女出现在无清身后，用湖水浇向凤凰火。凤凰火无法被熄灭，只能抵挡，不知道要消耗多少的力量。神女跪在无清的身后，对着九灵发出一掌。九灵快速退后，再次拿到长鞭，甩向无清和神女。
琴音出现，挡住鞭子的攻击。
神女用只有自己和无清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佛家有一个能力，可以让万物复苏。你，愿意在必要的时候放弃自己，使用这个能力吗”
无清毫不犹豫的说道，“贫僧愿意。”
“好，那我就把最后的机会给你。”神女的手放到无清的后背上，伏羲残留的神力进入无清的身体。“也许佛祖说的对，白寒是最后的一丝希望。现在的九灵，还不是癫狂下的九灵。癫狂下的九灵，只有白寒可以控制他。”
“神女，你这话是何意”无清不明白神女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凤凰真身还未出现，那是最糟糕的时刻。我把前路都给你铺好，剩下的，就看你得了。”伏羲残留的神力全部进入无清的身体，无清的形象改变，有点类似佛祖的样子。神女收回手，消失。
九灵看到无清的变化，就知道不好。果然，无清双手合十，自身的金光大振，灭了大片的凤凰神火。神留下的神力，果然不同凡响。
再次变为一个人的神女收回弯月刀，身边荡开星光。
“白寒，光明不会腐朽。”
“神女，黑暗不会停歇。”
“那你觉得光明和黑暗，谁会赢”神女问白寒。
“按照世人的逻辑，你会赢。”白寒回答道。
“可是现实不是如此，不知道你是太强大，还是黑暗太多了。”神女感叹。
“也许是因为藏在阴暗下的黑暗，太多了。”白寒说出事实。
“人性本自私，可也有大无畏的人。”神女自我反省，自己也很自私。
“圣人太少，所以才能成为圣人。”白寒可以听到所有黑暗的声音，她已经习惯那些光鲜亮丽下的阴暗。有时候白寒想，她总是看起来那么不快乐可能就是因为如此。
“白寒，让我们最后对决一次，看看闪亮的星辰能不能淹没黑暗。”神女提出最后的对决。
“好。我也想知道，伏羲、你、月夕、所有的星辰，能不能照亮黑暗。”
白寒话落，她和神女全部消失。白寒散成黑暗，窜梭于黑暗中，神女变成星辰，翱翔在星辰大海中。
交汇在一起的黑暗和星辰，美丽极了。
……
新城冥界山庄。
战斗已经进行了两天两夜，还在继续中，冥界山庄也处于紧张的气氛中。
孔繁走之前交代霍明明和霍甜甜研究楼月。霍甜甜和霍明明动用了很多医疗手段，也没发现这巫族的体质有什么特别。
今日，霍甜甜在实验室研究楼月的血液，霍明明独自去见楼月。
在地下室中，霍明明照例给浑身无力的楼月检查了一遍身体。这次，霍明明检查完没有走，而是做到椅子上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外面在打仗。人类和妖族，打的难分难舍，昏天黑地。有一瞬间我在想我寻找永恒之心的这个想法，是对是错。”霍明明对自己产生了自我怀疑。
“难得你还会想这些。”楼月虚弱的讽刺道。
“我寻找永恒之心，是为了让世人免受痛苦，长命百岁。现在我发现，长命百岁不一定是好事。你看现在，这个世界变成了杀戮灾难的样子，实在是让人难过。”霍明明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善良的好人，可他不愿意看到那么多无辜的人死亡。
“长命百岁，有权有钱有势之人的妄想罢了。”楼月一直活得很清醒。“他们活得很好，享受着乐趣，自然不想死。就算你现在有本事能让人长命百岁，能得到你服务的人也不是一般人。”这个世界的本质是不变的。
“你说的很对。”霍明明挺佩服楼月。“你知道妖族为什么把你关在这里吗”
“不知道。”楼月摇头。
霍明明还是知道很多的。之前跟着司空泽，他就知道不少秘密。他还和很多人交好，探听到不少秘密。“之前祝鸾把白寒掳走，发生了一些事情。”
楼月一个激灵，急忙问道，“其中发生了什么吗”
“好像是祝鸾给白寒下了什么你们巫族的诅咒，九灵想帮白寒解开诅咒。现在存在的巫族，只有你一个人了，自然就把你抓来研究了。”霍明明很佩服楼月这个硬骨头，要是他，早就撑不住全部都说了。
“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楼月感觉自己抓住了一点重点。
“正在大战，结局未知，未来未知。”霍明明有时候在想，要是妖族胜利了，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