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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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昨天,张大安心头打定了一些主意后,这才的差人将他遣来此处,待会与自己出去办些要事。
杨或说对于张大安的这一番言论,完全属于云里雾里,完全就是听不懂在说些什么。
尽管神色一直落在陶罐上,但并未忘记回答张大安的问话,心头快速的思量了片刻,故作一脸囧色的答道:
“三郎说笑了,我能有什么打算,无非也就是过个正常人的生活,做个小本买卖,然后娶妻生子呗。”
犹豫再三后,这才抬着如同猪头的脸对张大安如实答道:
“我说我说,我在此地拥有八十套宅院,三郎要是想要的话,你我可以再谈。”
二人随后互相寒暄了几句,张大安忽然问道:
“最近,酒肆中有什么新鲜事吗”
这些账目,他是最为清楚不过的了,哪怕如今的张大安对此事抱有了肯定的态度,他也会劝说几句的。
程处默这么问,自然有他的打算,现如今,酒肆中的一切都已经蒸蒸日上,而他,总不能一直代替张大安坐镇吧。
程处默对于张大安此言,倒也不感到惊讶,这几日,他一直替张大安坐镇酒肆。
邹骆驼见状心头疑惑不已,令他感到不解的是。
杨或说闻言,脸上并没有露出多大的表情变化,若张大安提及其他人的话,杨或说或许会骂上两句也说不一定。
此时在另一侧的张大安与杨或说,在萧华的带路下,穿过了大半个长安城,终于在暮色下来到了他所居住之地。
心头不禁一暖,不管是出于什么缘故,但自己的店员并未归家,而是选择了留在此地等着自己,这点就值得自己为他们加鸡腿。
程处默在府内时,便已得知王八皮的身份,因此见到他时也并未感到惊讶。
程处默一脸的疑惑的接过了王八皮的递到手中的书信,将其打开后,最先露出的,豁然是那几张较为严重的罪状书。
二人随后又扯皮了一阵,邹骆驼转过身说道:
“那你们一路当心,我去也。”
望着邹骆驼离去的背影,杨或说一脸的不解。
说罢,又将目光看向门外,随后又狠狠的在心底咒骂道:
“还有刚才跑出去的那个,我可是清楚的记得,就是你将我绑住的,你最好连夜跑出长安城,要不然被我逮住,我倒是不妨让你好好的享受一下被绑住的滋味。”
此时,华少还不知张大安的早已安排好了这一切,此时的他还在暗自得意呢。
之前张大安所买的宅院,就是位于西市与南市的交汇点,价格也不算太贵,但由于紧挨的西市,因此,也谈不上便宜一说。
至于张大安所居住的府邸,那可是属于紧挨皇宫的那种。
其余的街道上,夜间也只是能遇见几个武侯巡街罢了。
张大安对他这套说辞简直就是不屑一顾,他可是不信以后能富可敌国的他就这点出息。
正想着,忽觉屁股一紧,转过身望去,只见杨或说又随即踢了一脚,瞪着眼睛骂道:
“你小子是不是还想被削啊。”
这才招惹上了上门之祸,在不得已后,这才关门。
被武侯看见,一般也只是被训斥一顿,再罚钱了事,较为严重的才有进大牢的这一说法。
瞪了眼杨或说后,气哼哼的扭头走在了前面。
不过从这一刻起,他也算是明白了张大安为何要如此拉拢邹骆驼的想法,或许就像是当初拉拢自己一样吧。
想着待会到了自己的住处后,怎么收拾张大安等人。
想起之前华少所说的三十余套,现在的又是八十套,想到此处后不由得狠狠的瞪了眼华少。
众所周知,这家酒肆在上次被人给闹事后,次日便关门,说什么重新开业的小道消息。
心底略微思量了许久后,这才做出答复,对几人说道:
“程郎,此举差矣,既然雍州地界属于我的管辖,那么,今晚之事,我也有一定的责任。”
张大安将满脸惊讶邹骆驼的一副神色给尽收眼底,心头却是在窃喜不已,故作一脸满不在乎的随口答道:
“哦,这间隔间是我的临时办公场地,用来接待一些比较重要的客人吧,昨日里刚建完,你还是第一个到这里的客人呢。”
尽管眼下的他不太习惯这种方式,但眼帘中的一幕,的确让他惊讶不少,感叹道:
“承蒙三郎看得起,我今儿个还真是开了眼界了。”
就在杨或说愣神之际,张大安已将捆绑在华少身上的绳索给解开了,张大安一脸不怀好意的对华少笑道:
“走吧,华少,带我们去你的府上参观一下吧。”
李维安正要问话呢,忽见他又怀中掏出了又是一叠罪状书,将其到李维安的另一只手后说道:
“我这也有,还请李长史过目,坚决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若有困难,我定会向家父禀报,让他在必要的时候助李长史一臂之力。”
李维安见状,神色间顿时变得不太好了。
尽管眼下双方各执一词,不好判断谁的话是真是假,但罪状书一出,也就能高判立下了。
酒肆中,压根就没有自己的影子,自己整天就待着府中。
饿了,酒肆中会有人送饭来,自己也不用操心。
眼看张大安有些无言以对,程处默这才尴尬的对他笑了笑,摆手道:
“前些天,有人来闹事!”
张大安闻言,眉头不禁一皱,酒肆中每天人来人往的,有些小冲突自然是在所难免。
程处默对于张大安此言,并不感到惊讶,酒肆的规模就摆在哪里,程处默又何尝不知呢,想到此处,问道:
“嗯,有没有想好地址”
而且,听闻程处默的那口气,似乎他对此事有了万分的把握,要不然他也就不会将程知节给搬出了。
忽见人群中的一人,张大安神色有些失色,故作一脸惊讶道:
“咦,邹郎还没走啊。”
天色朦胧,一行四人有说有笑的在空旷的街道上转了多圈后,很快便回到了酒肆外。
张大安自顾自的坐在了背靠椅上,翘着二郎腿,将地上装满黄金的陶罐给摆在桌上。
纷纷一致认为,这一定是酒肆中的掌柜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但随着张大安将陶罐放在宽大的桌上,他的目光顿时就移不开了。
这玩意可是他下半辈子的着落了,眼下,却被张大安如此随意的给丢在桌上,心中直叫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