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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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咖啡屋，四人组。
“我先来说说我第一次进空间碎片。”易余端起咖啡。“我进入那个世界，认识了不少的各路豪侠。”
“还和女侠产生了不明所以的情愫。”蒙平机智的接道。
“你先闭嘴，让我好好说完。”易余喝了一口咖啡，“这儿的咖啡真不错啊。”
易余接着道：“总之我参加了武林大会，并极大程度的影响了武林大会的进程。然后我就有了那种被空间包裹的感觉，所以我结合之前的经历当时就有了一种猜想。”
“你的意思是，在某个空间碎片中完成某种事件之后就能被送回来”对面的狐狸敏锐的察觉到了易余的意思。
“差不多，你再听我说说我和你们一起进去的碎片。”易余没有回答狐狸的问题，“遇到你们之前的情况，大家都差不多，我重点说说后来的情况。”
易余两口喝完了咖啡：“服务员再来一杯。”易余看着窗外的车流回忆道：“我参加了军队，参与了战争，并被遇到了席卷被俘虏了。”
“你说过是美人鱼，还是不穿衣服的那种”曾向接道，然后也高声喊了一句：“服务员再来一杯。”
“你们就不能小声点么，”狐狸抱怨道：“这里好歹是有高端品味的地方，你们这样会拉低我的。”
“我被抓下水之前，清楚的看到了我的战友已经乘着救生艇逃生了。”易余道。
“先生您的咖啡。”
“谢谢，”易余结果咖啡，“先不说他们成功逃跑的几率是多少，假设他们有人成功逃生，那么返回营地报告的时间和我有空间感的时间应该是一致的。”
“什么意思”蒙平和曾向一起问道。
不过已经有人帮易余回答了：“他的意思是，以参军为开端，以被报告死亡为终结，他已经在那个世界留下了足够的痕迹，至少有人知道他是为国捐躯的。”
易余喝了一口咖啡：“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我的想法还只是一个雏形，不过我可以这样假设，每个空间都有一个类似‘最高意志’的存在。像我们这种外来者，是不属于他的空间的，”易余放下咖啡杯，继续道：“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完成某种事件，与空间所在的世界产生某种联系，进而得到这个‘最高意志’的认同。”
“按照你的意思，完成某种事件就相当于拿到了他的‘绿卡’，那我们应该是有资格留在那里吧。”蒙平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那感觉上来说用‘签证’比较贴切一点啊。”曾向接。
“那可不一定，”易余反驳道：“我也是刚刚想到的，如果假设我们身上被我们这个空间的‘最高意志’施加了某种印记，而这种印记是一种我们难以理解却又具有某种橡皮特质的东西。那么我就可以认为，我们得到另一个‘最高意志’的认可，就使得两个意志有了冲突，我们在这个冲突中逐渐受力，身上的橡皮也逐渐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中，直到这个力达到一个临界点，这时候我们就像弹弓上的石子一样被弹回自己的世界。
“不明白啊，”蒙平道。
曾向用嘲讽道：“以你的智商能明白就好了。”而狐狸则翻了一个白眼道：“那你说说是什么意思。”
曾向一脸得意道：“我只负责嘲讽，这是我的使命。”
“两个煞（笔）”在旁边看戏的易余做出了自己的评价。
“余仔的意思是，我们肯定不是最后一次进空间碎片，与其漫无目的的乱逛，还不如按照猜想好好做出行动。”
蒙平楞了一下：“什么猜想。”
“我明白，余仔的意思是与其被动的参与不如主动的出击，给橡皮施力。”曾向难得一回明白。
“bingo”易余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回应道。“既然大家都比较明白了，那我就来说说其他的情况吧。”
“你遇到了‘诸神的低语’”狐狸又敏锐的察觉到了余仔要说什么。
这回轮到易余惊奇了：“那个叫‘诸神的低语’么。不过说是诸神的低语确实比较贴切。”同时又朝蒙平和曾向投去了鄙视的目光：“要是你们俩想狐狸这么机智，我就不用在这里费这么多话了。”
“感觉夸奖，不过下次你用‘冰雪聪明’这个词我会更开心。”狐狸接着道：“你比我们回来的晚了几天，所以可能有些情况不太清楚。”狐狸解释道，“在死亡的威胁下，进入空间碎片的人数在一个时间段里达到了高潮，在众多的人口基数的支持下，一些‘诸神的低语’的情况也已经被曝光了出来。”
“总结说来就是，在回来的时候有一定几率进入一个黑暗的空间当中，然后被一个声音评价这一次空间旅行的表现，并且会给出一定的奖赏。”
“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易余道，“那你给说说，都有哪些奖赏。”
“关于奖赏，还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狐狸回道。
“余仔，既然你也经历了那个什么低语，那你快给说说是什么情况啊，总觉得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曾向兴奋道。
“就是啊，余仔，快给说说啊。”蒙平也跟着道。
“大致情况和狐狸说的一样，我还是给你看看我所谓的奖励吧，你们看我的左眼。”说着一样把身体前倾，用手拉下了自己的左眼皮，并且解释道：“一个卑微的灵魂。”
“什么啊，余仔，我什么也没看到。”蒙平叫道。
“少说废话，仔细看。”
三人瞪大了眼睛，盯着一样的左眼。一个身穿白衬衣的身影出现在了易余的左眼中。
“你们好，”左眼中的人影热情的挥手打招呼道。
“我擦，这是什么鬼。”蒙平吓的往后一缩。
“余仔，你的眼睛有毒啊。真的，里面有个美女在说话。”曾向也吓了一跳。
相比之下，狐狸的表现就淡定的多了：“你好。”
“我叫汽水，你可以叫我阿水，初次见面，请多指教。”左眼中的人影回应道。
“周佳玉，请多指教。”狐狸也回应道。
“好了”易余放下拉眼皮的手，揉了揉眼睛，用一种宣告天下的语气道。
“yo，这就是我的奖励了，一个卑微的灵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