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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摇了。
再忠贞的爱情，也抵不过岁月的侵蚀。
沉默半晌，他咬牙道：“好，我答应你，希望你说话算话。”
“哈哈哈，这个自然。”凌秋蝉如同是一个胜利的小女孩，发出天真般的笑声。
“对了，你要不要看一下姐姐”
顾景炎身躯一震，眼中露出渴望以及悔恨。
“景炎！”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顾景炎蓦然抬头，就看到凌秋蝉身体中漂浮出一道虚幻的身影，正微笑着看着这边。
“墨语！”
两行清泪从两颊滑落。
双生魂。
这是修炼《双神法》必须具备的条件，也是仅有的条件。
要么是一体双魂。
要么是双生子。
凌秋蝉和凌墨语就是一对双生子。
她们自从加入惊云剑宗，就注定了只有一人能存活。
外人只道参加百年盛会，就有机会参悟万法石碑。
然而，事实却是。
这些人从未走出过这座大殿。
不管是男是女，都会成为凌秋蝉的修炼炉鼎。
后院堆积的骨灰，都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
“景炎，就当着姐姐的面，我们开始吧。”凌秋蝉坐起身，褪下身上的薄纱衣裙，露出白如凝脂的肌肤。
顾景炎紧咬牙关，嘴角溢出鲜血。
然而，他还是站起了身。
随着他的站起，容貌开始变得年轻。
片刻功夫，已然恢复到了二十多岁模样。
“景炎，每次看到你这副模样，都让我无比心动。”
顾景炎面无表情，褪下衣物，走上前去。
少女猖狂的笑声，在殿内响起……
整个过程持续了三天三夜。
顾景炎的元阳丹气，被肆无忌惮的抽取着。
在无尽的索取下。
丹田内的金丹，变得黯淡无光起来。
而他的容貌，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着。
三天后。
他的容貌看起来，比之前还要苍老得多。
“秋蝉，你该实现承诺了。”顾景炎如死鱼一般，躺在卧榻之上。
少女凌秋蝉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具形如枯槁的身躯。
“景炎啊，你还是这样天真，和我那个天真的姐姐，还真是绝配。”
凌秋蝉眼中的神色极为复杂，有缅怀，也有一丝怜悯。
“什么意思你想反悔”顾景炎挣扎着想要坐起，努力了几次后，终究无力的瘫倒。
“不……我不反悔。”
“可惜，惊云剑宗根本就没有什么万法石碑。”
“我又拿什么给你参悟呢”
“哈哈哈哈！”
凌秋蝉笑得癫狂，笑得肆意。
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顾景炎如遭雷击，一口逆血喷出。
血箭冲天而起，刺破屋顶，洞穿云层。
如同心中咽不下的气。
顾景炎死了。
在绝望中死去。
活生生的被气死了。
……
紫云城内。
一座客栈的房间中。
姜淑宜和周若可正在交谈。
前者的脸色突变，取出一块魂牌。
此刻，魂牌上，出现无数裂纹。
三息后，砰的一声炸开了。
玄剑宗老祖陨落。
两人神色惊变。
心中仿佛突然被一座大山压着，喘不过气来。
良久，周若可道：“师尊，我们该回去了。”
三人之前商量好的，一旦顾景炎失败陨落，两女要立刻离开紫云城，返回宗门。
竞争参悟万法石碑的事情，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姜淑宜沉默半晌，点了点头。
……
姜淑宜的离开很突兀。
杨沉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