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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是啊，这个样子，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愧疚、自责、痛心。
萧毅苦笑中，松开了手，连退了几步。
看着那张美丽的脸，脑海中已经没有什么将对方占为己有的念头。
有的，只是想逃避，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安静一会。
燕清雪终于离开萧毅的怀抱，却没有什么躲过一劫的喜悦，只是怔怔看着那张落寂的表情。
她还想说点什么，却看到萧毅黯然转身。
这一刻，两人无言。
气氛安静的有点异样。
萧毅没有回头多看一眼，人缓步离开。
只是身形不再挺直，脚下沉重的很，背影写满了心事。
仿佛，内心深处有什么信念在崩塌。
燕清雪看着那落寂的背景，知道这一切都结束了。
她的内心多少有点失落，但更多的欣慰。
她没做对不起潘海越的事情，而萧毅也是她喜欢的样子。
风吹过，一阵通体舒泰。
多么庆幸，不该发生的没有发生。
刚刚差点沦陷的时候，燕清雪还在胡思乱想，以后怎么周旋在两人男人之间。
现在好了，没有这个麻烦了。
“柳烟啊，柳烟。”
“你走了之后，萧毅变了很多！”
“我想他身边需要一个人，但我想这个人应该不是我！”
就在燕清雪还在感叹中的时候，还没走远的萧毅突然止步了。
这举动，感觉随时要反扑啊。
这可把燕清雪给吓得花容变色，暗想这混蛋不会又改变想法了吧，还是不打算放过。
我的天，老娘的魅力真的有这么大吗。
只见萧毅转身，回头，一改刚刚的黯然和颓势。
他的脸上，再度露出了兴致，甚至还带着几分坏笑。
“谢谢你，燕师姐。”
“至少，你帮我找回了一点曾经的自己。”
“说真的，我是越来越喜欢你的。”
“不过，君子好美女，追求有道！不该夺人所好！”
此言一出，铿锵有力。
燕清雪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知道真的安全了，真的逃过这一次了。
没想到，萧毅接下来这句，再度直戳内心。
“但如果有一天，你对潘海越很失望，一再失望，失望透顶。”
“你想过要离开，却被这么多年的感情所困，无法割舍。”
“那时候，我会出现，将你带走。”
“因为，我不愿意看到你给这个家伙陪葬。”
说完，萧毅脚下一蹬，腾空而起，冲向远方。
经历这场战斗，他有伤在身。
当务之急，就是寻找一个地方好好疗伤，恢复最佳状态和全部的实力，以此来应对最强的敌人。
原地，只留下燕清雪。
她看着天空，脑海中都是萧毅的背影，耳边都是刚刚那番话。
愣神了片刻，思考了一番。
终于想明白萧毅最后那句话的味了。
丫的，就是还没对老娘死心。
果然，狗改不了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