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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梦中梦,差点分不清现实,但梦里的一切,都太过于真实,让人恍惚。 如月,黎县,黎路大道,乐悠小筑 绿元素的卧室里,米白色的灯光下,两人正在热烈地接吻。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兀地响起来: “当天边那颗星出现, 你可知我又开始想念, 有多少爱恋只能遥遥相望, 就像月光洒向海面, 年少的我们曾以为, 相爱的人就能到永远………” 南烟推了推明轻,他立刻停下。 她伸手摸到手机,接通电话:“喂,林野,怎么了” “阿烟,”林野语气失落,担忧地问道:“你怎么样” “我很好,” 南烟被明轻搂在怀里,越搂越紧。 特别是,听到林野的名字,他明显用力许多,但也没有弄疼她。 “林野,谢谢你,”南烟礼貌性地表达感谢:“给你添麻烦,奶奶怎么样” “阿烟,” “嗯” “能不能见一面”林野沉默许久,解释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对你说,可以吗” 南烟低头看了一眼,埋在她怀里的明轻,他居然舔了一下她。 还好她控制得好,不然,就要丢脸。 “好,”南烟应道:“什么时候” “现在方便吗”林野苦着嗓音:“我就在明轻家楼下,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 “好,马上来。” 说着,南烟挂断电话。 她轻抚着他的发丝,语调柔媚得要命,软声轻哄: “明轻,林野找我,我去和他说几句话,等我回来,放开我,好吗” 明轻搂得很紧,唇下巴垫在她的肩头,泪水汹涌澎湃。 明轻心里苦闷,难受地恳求:“那你要快点回来,我想你。” 那模样,像个被遗弃的小狗,可怜得要命。 南烟双手捧着他的脑袋,轻轻吻了下他的泪眼。 语调柔得出奇:“明轻,我一会儿就回来,不要一个人独自哭,好吗” 明轻扯了扯嘴角,面色悲苦,苦苦轻笑,喉间轻溢一个“嗯”。 身上的奶白色针织裙,被他的泪水弄得又湿又粘。 南烟起身,只好重新换了一套衣服。 南烟刚到一楼,就看到玻璃门外的林野。 他穿着一身深蓝色西装,邪魅的五官,透着几分沉稳,挺拔的身形深邃,依旧藏不住他的妖艳。 明显精心打扮过。 但还是遮不住他的落寞。 “林野,”南烟缓缓来到他面前,询问道:“有什么着急的事吗” “是奶奶,”林野故作坚强,声音低沉:“她让我给你带一句话,她希望你,永远幸福。” “嗯,”南烟轻叹一声,语气愧疚:“抱歉,没有帮得上你,节哀顺变。” “阿烟,”林野沉默许久,哽着喉咙问道:“你们若是做那件事,” “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知道,我说这种话,不太合适,” “但是,你要是怀孕,只能打胎,身体受不住,而且伤害太大,” 南烟眼眸如水,面色平静,静静地望着他。 他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立马道歉:“阿烟,对不起。” 林野不经意看到,南烟颈间的红印,心里苦得要命。 南烟看到,他直勾勾的眼神,明白他是看到自己脖子上的红印。 这不是吻痕,而是明轻压她的脖颈太久,压出了印子。 但她并没有心情解释,就算是误会,她也觉得没什么。 反正,明轻是她的男人,做这些,她也觉得开心。 “不用道歉,”南烟笑了笑:“林野,这么多年,谢谢你,” “我很好,希望你也能早日找到,你的另一半,祝你幸福。” 楼上的明轻,看到南烟对林野笑,心里像被醋浸泡,酸溜溜的。 “快上去吧。” 林野不再说什么叮嘱的话,默默地看着她远去。 他从未见过,她这么光彩照人的模样。 这么多年,她一直很温和,但没有半点快乐。 她的笑,只有礼貌。 可她,现在特别温柔,明媚漂亮,笑也是真心发笑。 身上的美拉蓝高领毛衣,同色系半身百褶裙,衬得她气质娴雅,温柔娇媚。 他从未在私底下,见过她穿过裙子。 除了必要的礼服以外,她从未穿过。 果然,遇见爱人,就会改变。 南烟回到房间里。 明轻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南烟换上浅绿色的吊带睡裙。 躺进明轻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口。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 明轻依旧在闷声哭泣。 南烟见明轻痛苦不堪,实在是不忍心。 南烟翻身,趴在他身上,吻了吻他的软唇,声音温软: “明轻,你不用难过,最多我们不结婚,不要孩子,” “就这样,过一辈子,我不怕别人议论,” “也不需要结婚,我就想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 她仍然是一个傻子。 明明知道,他们不能在一起,没有未来。 明明知道,不能有孩子,却允许他做那件事,没有任何措施。 明明知道,和他在一起,会众叛亲离,却还是选择他。 连逃婚,也没有说半个“不”字。 看到他那么熟练,也不觉得,他是那种花心大萝卜,也不觉得,他已经有了别的女人。 就算是,他告诉她,他不是第一次,她也原谅他。 这么傻且美好的她,他有什么资格拥有。 他凭什么让她这么爱他。 初见时,她就这般真诚。 她真挚的心,是他沦陷的原因。 他没法不爱她,没法离开她。 他见惯虚情假意,初见她时,他带着试探。 但见她那么赤忱的真心,他不知所措,不懂得如何去和她相处。 与她的相处中,他渐渐学会用真心去待她。 他总是觉得她傻,不是她真的傻,而是她太真诚。 她永远相信真心。 平等真诚对待所有人。 她非常聪明,赤诚得让人承不住她的真心。 所以,他只能将他的心给她,将所有都呈给她,只求少女的垂怜。 南烟捧着他的脸,绵绵地吻着明轻的唇瓣。 她依旧不得要领。 明轻不回应,他无颜面对她。 南烟没管他,向下吻去。 明轻出言制止:“阿因,我们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明轻,”南烟的声音羞羞答答:“我们可以亲热,不怀孕,就好。” 南烟缓缓悠悠,再次含住。 南烟极其熟练,将他带动。 他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不停地低哼,喘得很重。 “明轻,”南烟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柔媚娇怯:“你来。” 明轻苦笑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上她的唇瓣。 一次又一次的缠绵悱恻。 这夜仿佛没有尽头。 满地的小气球。 去了浴室也是好几次。 他彻底失控。 终于,一切恢复平静。 缓缓悠悠,他们渐渐进入梦乡。 倏忽之间,一阵急切的铃声响起。 明轻伸手摸到手机,接通了电话,声音倦懒:“喂。” “又是你,”赵漪听到明轻的声音,一脸嫌弃,没好气地说道:“阿烟呢我们已经准备出发,九点到底能不能来” “她还在睡,”明轻语气平淡:“等会,我叫她。” “阿因,” 明轻绵柔地轻唤了南烟一声。 南烟睡得正香,迷糊中反手给他一巴掌。 这一下,手机都差点甩到地上。 明轻伸手一抓,手机顺势,滑落在床上。 南烟正睡得沉,谁要是打扰,那起床气可是很大,连明轻都招架不住。 明轻宠溺一笑,拿起她打落在床上的手机,接着对赵漪说道: “她很困,九点,我会带着她,来和你们汇合,别打电话来。” 电话那头的赵漪,不禁打了个冷颤。 她不明白,明轻是怎么把每个字,都说得一点温度都没有。 赵漪只见过,明轻对南烟说话温柔,绵柔声音又低,好像生怕吓着她。 对别人,都是不咸不淡,冷得冻人。 时间来到七点,南烟悠悠转醒。 她打了一个哈欠,脑海里浮现,一些断断续续的声音。 “明轻,” 明轻喉咙里飘出一个“嗯”,明显他还没有睡醒。 南烟凑到他耳边低语:“刚才,是不是有人打电话来” 明轻伸手打开遮光帘,看了一眼时钟,已经七点。 明轻看到房间里的摆设,有些疑惑。 刚才,他们还在华城的“烟轻居”,怎么又到黎县的乐悠小筑 明轻拿出手机,日历上“2024年2月19日”的字样映入眼帘。 他不敢相信,反复查看,反复闭眼睁眼。 脸上的巴掌印还在,疼痛也告诉他,现在是现实。 他确定,时间是2月份。 明轻惊喜地大笑,搂着南烟啄了她的唇好几口。 南烟秀眉轻蹙,不明所以。 明轻哈哈大笑一会,又开始满脸悲秋。 整个人被心疼与落寞而充满。 他这副像是疯了一般的模样,让南烟不由得担心。 “明轻,”他低头看向她,她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了一会笑,一会哭。” 明轻被她的话问倒。 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 这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南烟见他迟疑,眼珠一转,伸手掐他的腰侧肌肉。 明轻不可能对她闭嘴,她要知道的事情,他必须要告诉她。 他长叹一声,缓缓道来。 南烟听到他的梦,先是柔声安慰。 待他没那么难过,她直接开始和他算账。 “明轻,” “嗯” “梦里的她,”南烟眼尾夹着试探,阴冷地笑着:“做得好吗” “阿因,是你,”明轻无奈一笑:“梦里的人,依旧是你,没有别人。” “不是,”南烟气呼呼地哼道:“她不是我,你精神出轨,你还说,觉得真实,就像真的一般,” 明轻反复回忆细节,确实和以往做这种梦不一样。 这次,非常清晰,且全部都有,完整的一次经历。 梦中梦,差点分不清现实,但梦里的一切,都太过于真实,让人恍惚。 南烟委屈巴巴地扯着哭音,掐着他的腰,边说边抹眼泪: “你明明就真的体验了一次,你居然和别的女人,做这件事,” “哪怕,她和我长得一样,就算是身体是一个,心也不是一个。” 南烟的纠结,让明轻无奈。 他说了很多次,是她,可她不信。 他怎么可能认不出她。 就算是经验不一样,身形也有变化。 主要是因为,南烟生完孩子后,身体又发育一次,比以前要好。 但他确定,那就是南烟。 而且,第二次的南烟,就那么熟练,且她撩拨他,是实战带来的经验。 他猜测,是她记不得,但就是她。 南烟见他处于沉思之中,气不打一处来,“啪”得一声,打在他手臂肌肉上: “你还不理我,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怎么搪塞我” “明轻,你在梦里和别的女人做,你敢这样,你以后都不要碰我。” 明轻回过神来,急忙拿起她的手查看。 明明,她没有用什么力。 可打他,他如同挠痒痒,但她却疼得很。 南烟疼得泪花莹莹,又气又恼,甩开他的手: “走开,我不要你管,我不能接受,你被别人碰过,我不要你。” 明轻无奈一叹,将她搂在怀里,赶忙哄她: “没有,阿因,真的没有,你信我,我有证据。” 证据 南烟抬眸疑惑地看着他,倒想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来。 “阿因,”明轻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昨晚的贴身衣物是什么,上面有什么花纹” 南烟脑海里闪现出答案,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红色肚兜,鸳鸯戏水。” 话一出口,南烟眼睛瞪大,怔在原地。 昨晚,她没有穿肚兜。 怎么可能 她不自觉地看向明轻,想要从他眼里看到答案。 “阿因,”明轻握紧她的双肩,坚定地说道:“这就是答案,” “这是梦里的你,嫁衣里的衣物,只有我和你,才知道。” “你不信,”明轻再次发问:“那昨天,婚礼上,你穿得什么” 南烟依旧是不假思索便说出答案:“明制,凤凰霞帔。” 南烟说着,本能地摸了摸小腿的位置。 好像霞帔坠打在腿上的疼痛,也传递过来。 南烟终于相信。 但是,这是什么呢 梦还能做到一起吗 南烟不会认为,是前世今生之类的解释。 她只信今生。 “阿因,”明轻吻了吻南烟的左脸,柔柔地说道:“我只会和你做,” “我不会有别人,脏了的我,是不配再和你在一起,更不用说,亲近你。” 南烟心生愧疚,她真是对他太差劲。 不信任他,还乱发脾气。 就算不是她,也就是个梦而已。 但她好小气,真的很小气。 她真的越来越无理取闹,脾气越来越差。 以前,就因为做了个梦,梦见他有别的女人,她醒来,直接给他一巴掌。 而他,不仅仅不觉得生气,连莫名其妙都没有。 反倒是第一时间关心她的手,心疼她手都打红。 这个世界,怎么有他这么傻的人。 “明轻,对不起,” 南烟将脸埋在他怀里,唇瓣压在他锁骨上。 呜呜咽咽地说道:“我不应该这样,我怎么脾气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