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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见过他们相处的人,都认为,他们像刚在一起的小情侣,恩爱甜蜜。 良月,虞城,古城河酒店 高铁在铁轨上,快速飞跃,连带着车窗外的绿树、楼房等景色,也迅速掠过。 高铁商务舱的卧铺上,明轻和南烟相拥而卧。 南烟静静地躺在,明轻怀里,一条腿自然地搭在,他的腰间。 她的右手,戳着他的胸肌,左手轻轻把玩着,嘴还不忘咬他 明轻真是无奈又喜欢,她就这么喜欢他,每天躺他怀里,就又摸又啃又咬。 明轻不停地轻喘低吟,并没有控制自己的声音。 因为这一节车厢,只有他们两个人,随便他们怎么闹。 明轻在想,他们到底要不要出门 毕竟,她到哪里,第一时间都要亲近他。 时时刻刻,她都会想要和他亲热,比他还狂热。 南烟摸着摸着,又往下移,缩进被窝里,在里面蠕动,像一条大白虫。 “阿因,”明轻低喘着唤她:“先停下来。” 南烟十分听话,也就这时候听话。 她看似天真无辜,温柔乖巧。 实际上,浑身都是反骨,说不要就不要,说要就非要。 脾气大的很。 明轻非常喜欢,她的脾气,发脾气也喜欢,觉得她好可爱。 一如既往,南烟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他替她揉腰。 明轻半弓着身子。 两人亲热,从来都是明轻最累,一直都是,他在用力支撑着她。 他需要抱她、吻她、扶着她,为她省力。 若不是怕她累,他最喜欢,她趴在床上。 偏头,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表情和身体变化。 他便确定她很爱他,她很喜欢和他亲近。 “你来,” 南烟躺回他怀里,眼神示意让他亲,她抚着他的背,声音发颤: “明轻,我们在这里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会被发现吗” 南烟被他亲着,整个人都在发颤,连声音也是如此。 她就是容易反应大,他那么轻柔,也是还是如此。 每一次亲热,她都抖得厉害。 尤其是他们那两次,她全程都在发抖。 “不会,” 明轻的双腿跪在身侧,俯身吻了吻她的眉心,伸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庞。 “我交代过,”他柔声安慰:“如果要来检查,会提前告知,” 他琥珀色的瞳孔,盈满情欲,眼神极具魅惑,颤抖着她的心尖。 他简直要命。 又温柔又妩媚。 一个大男人,干什么那么妖魅,让她爱不释手。 明轻俯身,接着吻她,边吻边说道: “再说,也就一个小时的高铁,他们不会过来,已经检查过,”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绝对私密和安全。” 南烟知道,他一定会做好这些。 但总是感觉,自己在赤裸着,害怕被撞见。 正是因为,当年他们亲热,被云兮撞破。 这件事,对她来说,是一件留下阴影的事件。 明轻接着往下吻去,却没有碰,最敏感的地方。 南烟明白,他总是惦记,这是在外面,就会考虑到,各方面的情况。 脖颈传来奇特的触感,是他在轻抚她的脖颈。 她倒是忘记,现在他们还在高铁上,他怎么可能这样碰她。 主要是因为,这里没法洗澡。 向来,他最注重她的清洁卫生,生怕她会得妇科病。 和他坦诚相见后,她的所有,都是他包揽,她什么都不用动,正如他当年所说。 “阿因,”南烟柔媚地“嗯”一声,他轻抚着她的脸庞,没头脑地来一句:“你不需要凯格尔运动,” 南烟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直到,看到他的视线方向,落在腰下方,她才明白。 她又不是这个原因,是因为生孩子,锻炼身体,恢复身体。 生孩子,真的和他说的一样,哪怕,她被照顾得那么好,也还是有很大影响。 真的和怀孕之前不一样,她真的不再是一个小姑娘。 “这里很好,”明轻邪魅一笑:“一如初次。” 南烟大脑宕机,真的一样吗 他也没有体验,怎么会知道情况。 明轻像是猜到,她的想法,手依旧抚摸着,她的脸庞,缓声解释: “上厕所,就可以看出来,你不是看过吗盆底肌的力量很好,你不用那么累。” 他经常学习,女性生理知识,对她极其了解。 她在想,如果,没有他这么精细地照顾她,她是不是和母亲一样,疾病缠身 这是肯定。 她不懂,且低能量,又容易生病。 他好喜欢摸她的脸。 手臂也好长,能在亲她小腿的同时,还能摸她的脸。 这么远,也能和平时的抚摸一般。 还说,她一天双管齐下,毫不影响,他还不是一样,真是他手长腿长的优势。 原来,他的身体除了好看,还有这种功能。 身强体壮,抱她到处跑,毫不费力。 “明轻,”南烟抓着他的头发,软萌地叫唤:“你也不要做,凯格尔运动,要人命。” 明轻估计时间差不多,开始整理收拾。 将床单被套、衣服用单独的袋子装起来,等到酒店再洗。 一切准备就绪,随着高铁播报: “女士们、先生们,列车前方即将到达虞城站,预计到站时间为13点14分,停车2分钟………” 明轻抱着,软绵绵的南烟,来到车门口,准备下车。 下车后,坐上提前约好的车,前往虞城古城河酒店。 南烟知道,明轻就是故意不开车,非要带她坐高铁。 一是,不想她坐太久的车。 再有,就是他想要和她亲热。 他知道,她一定会对他又亲又抱,将亲热的流程都走一遍。 对此,女流氓不这样认为。 她觉得,自己不过是,和自己的男人亲亲抱抱,乃是人之常情。 明轻也这样认为。 车上,南烟像个小孩,整个人都窝在明轻怀里,软巴巴地睡着。 司机是一个中年女人,她望着,明轻对南烟的体贴入微,不由得欣赏。 “小伙子,”司机少有的说起了闲话:“你们在一起多久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明轻抿唇一笑,轻轻摩擦着南烟的脸庞,幸福地说道: “快九年,相伴也快十五年,我们每天都在一起,” “现在是时时刻刻,但好像怎么看她,也看不够,她不是女朋友,” 司机正要说明误会,明轻却接着解释: “她是我的妻子,我们是夫妻,结婚已经七年。” 从戴上婚戒开始,她应该算嫁给他七年。 他自作主张地认为,她和他结婚已经七年。 他想,她也会同意这个说法。 第一次,明轻向他人说起,他和南烟的过往,还是一个陌生人。 司机惊讶不已,从车内后视镜看到,明轻一脸甜蜜地望着女孩。 她没想到,一个人可以爱另一个人,爱这么多年。 并且,他们天天在一起,却感情这么好,似蜜里调油一般。 从网约车司机以来,她见过,太多的情侣和夫妻,没有一对,能像他们这么幸福。 特别是夫妻,大多数都像陌生人。 只有,刚在一起的情侣,才能像他们感情好的程度。 明轻看着南烟,越看越觉得欢喜,某处就开始暗流涌动。 南烟被硌到腰,睡梦中无意识地语出惊人: “明轻,收起你的皮带,别拿它硌我,我要睡觉,不想做。” 南烟是下意识的喃喃细语,根本不知道,现在还在外面。 谁让,明轻总是在她睡觉时,偷袭着亲近她。 很多次,她都被他弄醒来。 他是没法控制,自己的行为,谁让她太过于魅惑,让他欲罢不能。 每次,都只是想轻吻一下,却被她带着深入探索。 睡觉时,她特别乖巧,他吻她,她就不自觉地张嘴,还软趴趴地回应他。 明轻宠溺又无奈地笑着,将她的身子往外挪了挪。 明明,是她非要贴着他,还舔了他,他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每次,在外面抱睡着的她,他都会用外套遮住。 不然,她睡觉也是不安分,手嘴并用,时不时地咬他一口,摸他一下。 他倒是无所谓,却会让她丢脸。 司机也听到,南烟的呢喃,脸“唰”一下红透。 司机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从未谈过恋爱,却也懂得这些。 对于这些,就像是到一定时间,就会懂,只是不太懂具体的细节。 半个小时后,来到酒店门口。 明轻一手抱着南烟,一手握紧她的后颈,手肘压在她整个后背上,稳稳护紧她。 睡梦中的南烟偏过头,唇瓣触碰他的脖颈,自然而然地张口咬他。 明轻大步来到房间,拿出床单铺在沙发上,轻柔放在上面。 随即,快速将床单被套换上,给她换好睡裙,才将她放在床上。 接着收拾房间,转身进浴室洗澡。 片刻后,他回到床上,便开始他的耕耘。 “嗯…哼………” 南烟被他吻得轻哼不停,软糯的声音,不断地低吟轻鸣。 明轻望着,沙发上的浅绿色绑带睡裙、带“轻”的绿围巾。 微微一笑,以后,他都不需要给她换睡衣。 他好喜欢她。 刚才被她点了一路的火,终于释放出来。 明轻每次从看不见她,到看见她这个过程,让他想念得要命。 见到的瞬间,幸福便沁满整个心间,暖洋洋的。 她真是又香又软又甜,怎么都看不够,越看越欣喜。 小姑娘特别柔媚,一直往他怀里钻。 明明,两人已经没有任何空隙,还在拱。 她是想要拱到他心里吗 她早就在他心里,装满他的身心。 她说,她要占据他的所有,让他的身心,都铺满她的痕迹。 所以,她整天又摸又亲,时不时就要检查一遍。 真是个喜欢检查身体的小姑娘。 南烟睁开眼,看到明轻拥着她,眼睛闭着,呼吸急促。 她就知道,他刚亲过她,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 他怎么这么好看,俊朗的容颜,像是被精心镌刻而成,漂亮得不像话。 每天醒来,从山峰到鸿沟,再到美丽的容颜。 现在的他,褪去青涩,是一个俊美温柔的成熟男人,不再是那个漂亮男孩。 如天神般俊逸的容颜,每一处都精致完美。 他笑起来去了攻击性,满是温柔肆意,深邃的眼眸吸引着人心。 幸好,他不会对别人笑,尤其是女人。 不然,得迷倒多少人。 南烟摸着摸着,玩心又起,伸手脱掉,又开始蹭他。 明轻睁眼,将她抱到一旁,戴上,才允许她蹭。 南烟眼巴巴地看着他,嘟着嘴,软声控诉: “每天趁我睡着,就偷亲我,但也不做,我又不是瓷器,一碰就碎,承受得住,” “要,”明轻正打算哄她,她贴近他,软软地撒娇:“好吗” 明轻没有办法,她不许戴,她又身子弱,他不能不顾她的身体。 就算是戴,他也怕。 他可以忍,什么都能忍,只要她健康。 做这件事,对她没什么好处,只有愉悦。 他不能让她承担后果。 他想,再过两年,她身体恢复好,才能做。 南烟要是知道,他还要等两年,她会直接原地发飙。 此时,酒店工作人员送来餐食。 明轻给南烟盖好被子,起身穿好衣服,将餐食推了进来。 明轻来到床边,将南烟捞到怀里,抱着她,走到沙发坐下。 “宝贝,”明轻一边将瓷盘盖子打开,一边用缠绵蛊惑的低音问她:“饿不饿” 南烟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将毯子拉过来,盖在身上。 “不用遮,”明轻又给她扯开,一脸欣赏的笑意:“我想看,真漂亮。” 话刚落,他就吻上她的唇瓣,边吻边抚摸,越发深刻。 “啊………” 南烟被他吻得娇哼不止,她双手抵在他胸前。 “老公——,”她软媚声声:“我饿了,先让我吃饭。” 明轻假装无奈,脸耷拉下来,轻“唉”一声: “我还没够,你就要吃饭,我怎么办,很难受,要不要帮帮我” 南烟下意识地往下看去,确实硌得慌。 她正准备伸手,他却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爽朗一笑: “阿因,我的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这也信,你该吃饭,等会再继续。” 明轻笑得合不拢嘴,伸手伺候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