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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带给楚松的就有三大筐,直接导致他们家能带走的就少了好些。 任广琛没好气地拍了儿子一下。 这熊孩子,怎么学成财迷了! 曹芳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 顾辞给了她几件毛衫,让她到铺子里卖卖看,卖了再谈价钱。 曹芳一看喜欢上了,再看到紫宝儿身上的粉紫色毛衣,就更加爱不释手。 “辞姐姐,”她也跟着李清莹一起喊,“多少钱,我一并付给你。” “肯定能大火,不用试。” 她比量着那套小女娃的毛衣毛裤,毛衣胸前有个搞笑的小猫咪,裤子左右膝盖上方也各有一个不同款的小猫咪。 她就乐了。 这不就是柔柔专属嘛! 她回去定要第一时间通知到柔柔宝贝。 顾辞也没再客气,当下就把她们提前商量好的价格告诉曹芳。 曹芳当即给了银钱,又多给了两锭银子的定金。 把他们家老老小小的尺寸以及喜欢的颜色,告诉顾辞,预定整套毛衣毛裤。 房惠在边上也是有样学样,预定同款。 他们家人比较少,先给了十两定金。 这会儿功夫,不论是外面的紫大山,还是屋里的顾辞,都是收定金收到手软脚软。 谁也没想到,临时决定的流水席,还能带来这么一大笔收入。 送走了客人,紫家人乐到飞起。 饭厅里最后一波人也吃完饭,紫家人感谢他们的帮忙,把厨房里没动过筷子的饭菜,全部给他们打包。 每个人的饭碗都装的满满的,点心更是人手一包,漏着牙花子离开紫家。 送走了最后一波人,紫家人齐齐聚在客厅里,看着桌子上闪闪发光的大银锭子,眼里放光芒。 顾辞从来没有这般开心过,她从屋子里拿出自己的钱匣子。 给三个媳妇每人分了五两银子,五个儿子每人一两,五个孙子每人五百文。 就连阮泽灏和侯家兄弟,每人手中都多了一两碎银。 元宵和元宝每人也有两百文。 俩人受宠若惊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见主子没有反对,这才伸手接下。 小一二三四五几个小的乐疯了,“嗷嗷”叫得可大声。 顾辞又拿出一个十两的大胖银锭子,递给小闺女。 “这是给咱们家宝儿的。” 侯雯涛和侯雯海兄弟俩赶紧回头看看紫家的哥嫂和侄子们。 不但没有丝毫妒忌和不甘,而且都是喜笑颜开,就好像给紫宝儿比他们多得多的银钱,完全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小哥俩又扭头看了看李清莹,眼里满是笑意。 这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小五见紫宝儿没动,上前从顾辞手上一把抓过银锭子,放到紫宝儿的小手上。 “哈哈,这是小姑姑的大银锭子。”他还边说边抬起紫宝儿的小手,放到脸旁比量着。 “你们看,小姑姑的脸还没有银锭子大呐!” “哈哈哈……”所有人都笑得前仰后合得。 李清莹笑着笑着,眼里湿润了。 她赶紧低头,不在意地擦了把眼睛,正好看到儿子扭头看她,遂笑得更加温柔。 好在两个儿子都是好的,没有沾染到不良习气。 李嬷嬷欣慰得看着自家夫人,他们到紫家满打满算还不到一天时间,夫人就如此开怀,看着面色红润。 年轻了不少。 分完钱,大家伙儿嫌弃外面风大太冷,都没出去,在客厅里排着队溜达消食。 …… 凌安,侯府。 侯世亮和侯世家在李清莹母子离开凌安当天就清醒了。 想起来,却发现浑身绵软无力。 “同乐。” 侯世亮自以为很大声地喊着,却不曾想在他人耳中,和猫叫有得一拼。 叫了好几声,外面才传来小厮同乐惊喜的声音。 “少爷,您醒了” 同路赶紧回了隔壁屋子。 “少爷”同路小心喊着,果然看见侯世家已经睁开了眼睛。 他也高兴地叫了起来。 于是,整个侯府都知道两位庶出少爷醒了。 两位庶出少爷通过小厮的口,自然也就知道了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 管家侯成被判了三年,王顺只是个跑腿的,打了五十大板。 庞武昌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判了五年。 庞德由于没发现和庞武昌联手,但是凌天也借此机会剥夺了他的师爷之位,赶出县衙。 王小月勾结侯成,陷害嫡子,构陷当家主母,被送到庄子上。 两兄弟由于昏睡多日没有正常进食,虚弱至极,喝了一碗米汤之后,支撑不住,又在床上眯了小半天。 再醒来时,已是下午。 兄弟二人聚在一起,开始商量。 错过县试,俩人并没有太多想法。 本就不是那块料,考与不考又有何区别。 只是,姨娘被放逐到庄子上,哥俩还是有些介怀。 没有了姨娘撑腰,他们在府上的地位更加尴尬。 “弟弟,咱们去找母亲求情,让姨娘回来。” “好。” 侯世家疑惑,为啥不找父亲,而是要去找母亲。 但他习惯了无脑跟着哥哥走,什么都没问。 兄弟二人冒着严寒,拖着还很是虚弱的身体,直挺挺跪在清辞院门口。 同乐和同路没办法,劝阻不了,无奈之下也只好跪在各自主子身后。 富贵园。 侯蕴富身着细布里衣,哼着小曲,半靠在床榻上。 两个大炭盆把屋子里烤得热乎乎的。 两个年少的小丫鬟一人蹲坐一边,给他捶着腿。 享受得不得了。 完全忘记了,他最爱的宠妾已经被发配到庄子上。 新上任的管家侯伟小跑着来到富贵园。 “老爷。” “进来,”侯伟连叫了两声,侯蕴富才反应过来,“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的” 侯伟弯腰行礼:“老爷,小厮来报,世亮和世家两位少爷醒了。” “哦什么时候醒的”侯蕴富一顿,心下有了愧色。 他早就已经忘了两个儿子还昏迷着。 “上午就醒了,”侯伟看见侯蕴富脸色不大好,赶紧补充道,“只是身体太弱,喝了碗米汤,又睡到现在,刚刚醒。” “走,”侯蕴富边说边站起身来,由丫鬟服侍着穿上棉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