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5章 性命验药，性证药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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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三炮跟着理气玉投射的七彩光轨往天地之脐赶时，验药箱里的《性命气脉论》正随着步伐轻轻翻动。书页上用朱笔批注着 “人与天地相参” 的古训，每则训言旁都贴着对应的性命药材：补元气的人参、益宗气的黄芪、固卫气的防风、养营气的当归、调中气的陈皮，最末页还夹着片从百年老山参上取的 “性命须”，须根上的细密纹路在微光中像流动的气脉。孙子背着个恒温背包，里面装着本源珠和气脉之核，背包外侧的老鳖把脑袋缩成个小团，背甲上的水脉图与周围的草木气脉交织成淡绿色的光晕，每一步踩在草甸上的沙沙声里都混着远处天地之脐的共鸣。 “爷爷，这草长得歪歪扭扭！” 小家伙突然蹲在丛蒲公英前，花茎竟呈螺旋状缠绕，种子上的绒毛沾着层灰黑色的粉末，“连蝴蝶都绕着飞，太奇怪了！” 黄三炮往蒲公英根部埋了段人参须，须根接触到土壤的地方竟冒出白汽，原本扭曲的花茎慢慢伸直，绒毛上的黑粉簌簌脱落：“这是‘性命相离’，” 他指着恢复挺拔的蒲公英，“正经草木该‘得气则直’，被气脉终结者影响的只会‘失气而曲’，像断了脊梁的人。” 说话间已到天地之脐外围，一片由奇花异草组成的环形地带挡住去路，花草的叶片都朝着中心卷曲，一股混合着草木腐朽和基因药剂的怪味从环形中心飘出来，把人参的土腥味冲得七零八落。 环形地带的中心立着块丈高的奇石，石面布满蜂窝状的孔洞，每个孔洞里都嵌着株半死不活的植物，气脉在石周形成肉眼可见的漩涡，每旋转一周，周围的花草就枯萎一片。穿灰色中山装的终极大佬玄爷正用银簪往石孔里挑动植物根系，每挑一下，奇石就发出低沉的嗡鸣：“黄三炮，来得正好送终！” 玄爷的声音里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这‘气脉终结者’能断绝性命与气脉的联系，等吸干最后一丝生机，整个地球就会变成没有生命的石头！” 孙子突然把背包上的老鳖往奇石前一放，老鳖猛地对着石孔喷出股清水，那些半死的植物竟像喝饱水似的舒展叶片：“大家快来看！这是假性命！” 小家伙举着摄像机拍复苏的植物，“爷爷说正经性命离不得水脉气脉，这玩意儿遇着活水就露原形，像旱死的秧苗见着雨！” 玄爷突然从袖中甩出串铜铃，铃声在环形地带回荡，那些舒展的叶片瞬间重新卷曲：“小娃娃懂什么！这是性命剥离术，比你们的养生之道高明多了！” 黄三炮没接话，从《性命气脉论》里抽出那支黄芪标本，往奇石的孔洞里一插，标本接触到植物根系的地方竟渗出黏液，在石孔周围形成层薄膜，将漩涡状的气脉挡住：“正经性命与气脉是‘相依相生’，” 他指着慢慢挺直的植物，“你这是强行剥离，只会排斥，像被硬生生扯开的连理枝。” 他突然往环形地带撒了把防风种子，种子落在枯萎的草地上竟破土而出，幼苗顺着气脉流动的方向生长，所过之处，枯黄的草叶泛起绿意：“看见没固气药材能重新连接性命与气脉，你这些假断绝连草籽都不认。” 新出现的挎着竹篓的老山民命伯从环形边缘的树丛里钻出来，手里捏着朵半枯的灵芝，菌盖边缘的纹路已经模糊。“炮哥，” 命伯往验药箱里倒了把从奇石下取的泥土，土块里混着些白色的纤维，“这是‘性命断根土’，你看这结构，正经山土该‘疏松透气’，这玩意儿是‘板结僵硬’，像被夯过的地基。” 他突然按住胸口剧烈咳嗽，咳出的痰里竟带着血丝：“在这附近待久了就这样，郎中说是气绝血瘀，他们还说是山里的瘴气所致。” 玄爷突然从怀里掏出个瓷瓶，往奇石顶端倒了些暗红色液体，石孔里的植物瞬间全部枯萎，气脉漩涡的转速加快，周围的花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灰黑色：“这是‘断命散’，能加速性命与气脉的分离！” 他往奇石底部的凹槽一指，那里刻着的全球气脉分布图正在慢慢变黑，“再过五分钟，所有标记点都会变成死脉，到时候就算神仙来了也救不回这颗星球！” 黄三炮往暗红色液体的滴落处撒了把当归粉末，粉末遇液体竟结成块，在石面上形成层红褐色的痂，挡住液体的蔓延：“正经断离剂遇养血药材会中和，” 他指着慢慢失效的断命散，“你这是烈性毒药，只会腐蚀，像硫酸泼在皮肉上。” 他突然把《性命气脉论》往奇石底座一铺，书页上的朱笔批注竟在地面显形，形成个巨大的性命阵，将奇石围在中央，那些变黑的气脉标记开始重新发亮：“看见没性命论能唤醒气脉记忆，你这些假断绝逃不掉。” 突然传来奇石开裂的声响，石面的蜂窝孔里喷出股灰黑色的气柱，所过之处的树木竟瞬间变成石头：“是性命反噬！” 玄爷的脸色第一次露出惊慌，“它吸收了太多死脉之气，开始玉石俱焚了！” 他往石顶扔了块黑色晶石，气柱竟分成无数细流，像毒蛇似的往四周窜去，“快躲开！被沾到就会变成活化石！” 孙子突然把背包里的本源珠往气柱前一扔，珠子接触到灰黑气柱竟发出柔和的白光，那些气柱像被解冻似的变成白雾，在白光中凝成细小的水珠：“大家快来看！本源珠能重连性命气脉！” 小家伙举着摄像机拍不断消散的气柱，“爷爷说性命本源是‘一气周流’，这玩意儿强行断绝只会自崩，像被砍断的竹子会炸裂！” 黄三炮趁机将那段人参须扔进奇石顶端的凹槽，须根接触到断命散的残留液体竟发出红光，那些枯萎的植物根系开始重新发芽，顺着石孔往外蔓延：“这叫‘性命归真’，” 他指着重新焕发生机的植物，“自然的性命之根能修复断裂的气脉，你这些假断绝经不起生机的冲击，像寒冬挡不住春风。” 命伯突然从竹篓里掏出株野山参，往环形地带的中心一栽，参须接触到地面竟迅速扩散，在泥土里结成张网络，将所有新生的幼苗连接起来：“这叫‘命根连脉’，” 命伯用袖口擦了擦额头的汗，“老辈人传下来的救命草，比你们的机器灵验多了。” 他往黄三炮手里塞了包混合种子，“这是从全球活脉点收集的‘性命种’，能让断脉重新焕发生机。” 玄爷见势不妙，突然转动奇石侧面的转盘，石底的凹槽全部打开，露出里面藏着的无数金属针，针尖对准地面的性命阵：“给你们尝尝‘气脉断魂针’的厉害！” 他按下转盘中心的按钮，金属针同时射出，刺破地面的阵图，那些重新发亮的气脉标记再次变黑，“这些针能彻底扎断气脉的根，就算种下性命种也长不出新脉！” 孙子突然把老鳖往飞射的金属针前一放，老鳖猛地缩成团，背甲上的水脉图在气脉照射下发出绿光，那些金属针一靠近就被弹飞，落在地上竟变成锈铁：“爷爷说老鳖的性命之气能克断魂针！” 小家伙举着摄像机拍满地的锈针，“大家快来看，老祖宗养的灵物能破断命术！” 黄三炮趁机将性命种往被刺破的阵图处撒去，种子接触到地面竟瞬间长成藤蔓，顺着金属针的轨迹生长，将破洞全部补上，那些变黑的气脉标记重新亮起：“这叫‘性命补脉’，” 他指着重新完整的阵图，“自然的性命之力能修复任何断裂，你这些假断绝挡不住生命的韧性，像堤坝的裂缝挡不住水流。” 命伯突然指着奇石顶端，那里的灰黑气柱已经消散，露出下面青金色的性命气脉核心：“是天地之脐在自我复苏！” 他往黄三炮手里塞了张性命气脉总览图，“这图上标着所有未修复的死脉点，天地之脐只是总开关，他们肯定在最后一个死脉点藏了后手！” 玄爷被命伯用砍柴刀抵住咽喉时，突然盯着气脉核心狂笑：“你们赢不了的！” 他往核心深处指了指，“我在那里藏了‘灭世命核’，只要它接触到重新流动的气脉就会爆炸，到时候整个气脉网络都会带着所有性命一起毁灭！” 李队长带着防化队员赶到时，玄爷正试图用藏在牙齿里的机关启动命核，却被老鳖突然扑上去咬住嘴唇，疼得说不出话来。 黄三炮望着重新焕发生机的环形地带，《性命气脉论》上的朱笔批注在本源珠的映照下熠熠生辉。“看来真正的性命之力，” 他拍了拍孙子的头，“不是断绝，而是连接。” 命伯突然从气脉核心处捧出块发光的晶石，晶石在阳光下流转着七彩光芒，里面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生命在蠕动：“这是‘性命本源晶’，” 他往黄三炮手里塞了张全球死脉修复图，“你看这最后的红点，在‘万脉之汇’，那里是所有气脉的终点，灭世命核肯定藏在那儿！” 孙子举着摄像机拍发光的本源晶，屏幕上的本源珠突然发出耀眼的红光，在死脉修复图上的万脉之汇位置形成个跳动的光点：“爷爷快看！珠子在指引最后的方向！” 黄三炮把那段人参须往本源晶上一触，须根竟像有了生命似的指向东方，在地面投射出道金色的光轨，顺着光轨能隐约看到远处连绵的山脉轮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