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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走……唔。” 几乎是倾斜坍塌的瞬间,云为泽重重往后一跌,倏地睁大了眸子。 江献晚满脸愠怒,就跟个突然抽疯的恶狗一样,长腿一迈,气势汹汹骑上他的腰腹。 根本不管他的表情,双手大力擒了他的手腕,固定在头顶,凶狠的一口咬下去。 一边穷凶极恶的叼着他的唇,粗鲁的辗转反侧,一边含糊不清的怒道:“你再闹” “云为泽!你有完没完!” “我只是想说你的剑它有点贱!你现在又闹什么!” 她这不是马不停蹄来哄了吗 三千念:“……” “谁让你今天早上睡着的!我来得及哄了吗” “你给我机会哄了吗!” “你的剑又给我机会哄了吗!” “我这不是来了!” “嗯说话!!!” 南帝尊根本说不出话,被她突如其来的悍匪举动,和狗啃骨头似的吻,咬的本就跌碎的三魂七魄乌泱泱碎作无数片,浑身止不住细微的痉挛。 他承受着唇瓣上的剧痛,双眸涣散,眼中的湿意来不及消褪。 甚至无法探究,现在是不是又是他做的一场苍白而无力的梦。 江献晚一声声恼怒的声音,更是砸的他晕头转向,一秒将他推进梦境,只剩一片虚无剧烈动荡。 他明明记得江献晚同帝隐一起走了。 现在骑在他身上,啃的很凶,还想……将他咬死的人,又是谁…… 江献晚:“……”是你妹! 看他全然不清醒,只湿红着眸,江献晚是想一口将他咬死。 摁着没有半点反应的南帝尊,将他的唇粗鲁的啃破了皮,又艳又肿。 直到两人口中弥漫一缕甜腻的血腥味,江献晚猛然拉回理智,下意识安抚般轻轻舔了舔。 “是不是痛了” 她眼角余光瞧见面色仍是空白,却被她亲的面颊涨红、浑身战栗的男人。 知晓他没回魂,更不会回答她半个字,眉眼禁不住一软。 腾出一只手,流氓似的扯开那高高交叠的衣襟,从他红肿的唇上,顺着下颌,一路留下点点润泽的水色。 含了那段性感的侧颈,再缠绵不过的轻舔吮吸。 够了! 就该她的! 一个个的,再不哄好,大半夜的,还让不让睡了! 云为泽估计以为自个已经睡了…… 依旧不信自己腰腹上忽然多出一个,看起来突然饿了,要吃宵夜的女流氓。 陷在一场割裂的梦境之中。 颈线全然拉长,思路根本无法立刻转变、理清,眸中空洞,瞳仁里没有一点焦距,泪珠失序般,不断的顺着眼角滑落。 整个人像是浮于真空,又像坠入尘世。 他的手不知何时被松开,已然攥紧。 修长的指骨凸出苍白的骨节,手背上青筋根根浮现。 那一连串印在颈侧的吻,含去他泪珠的吻,又轻又软,却使他一颗心逐渐高悬而起,每一个失序的心音都似轰雷震耳。 冰冷的四肢在这微凉孤寂的深夜,一点一点回温。 深陷在泥泞中的神魂,逃出生天。 窒息的痛楚过后,表情也成了解脱后,而又陷入另一种崩塌的丰富。 他唇线紧抿,压抑不住似痛似爽的闷哼。 那身交叠的禁欲华服,随着女流氓的动手动嘴,大敞,逐渐袒露出一痕精悍胸腹。 微凉的空气,与那双软糯温热的唇瓣,让他腹部不自知的一再绷紧。 便立时感觉到……腹肌一痛。 是……江献晚又轻轻给了他一口。 云为泽湿红的眸子缓慢聚焦,视线一低,落在江献晚发顶上。 还有…… 那一口又一口,沾着口水,不断落在他胸腹的浅浅吻痕。 直至,从唇瓣到颈子,再到大片胸膛与小腹布满密密麻麻的印子,他面上多出奇异的滟丽色泽……江献晚也啃累了。 江献晚确实啃累了。 亲了一下他的唇,轻轻喘息着,将自己伏在他怀中,睫毛软软耷拉,安静下来。 历经一番鏖战般的激烈交戈,云为泽这会儿再分不清梦境现实,和江献晚此番举动,就是傻的了。 他垂眼低喘,耳尖沁的涨红,面颊似桃花汁倾覆,不再是苍白。 看着眼角眉梢挂着媚色,衣裳乌发凌乱的女子,微微别开一些,睫帘急簌簌半遮。 他无法道出自己低到尘埃,又被高高抛起的心绪,缭乱的像疯长的杂草,底下喷薄出无边无尽的生机。 他只知道,他似乎……有人要了。 也,有人哄了。 云为泽闭了眼,安静的躺着,自虐一般,忍着湍急的血液,任她来回的摸。 也任自己在这美好的现实中溺死进去。 然而,江献晚心里似乎还有点小气,可能是大半夜还要忙碌,抬起脑瓜子,又重重咬了一下他的唇。 换上一副凶神恶煞的美人面。 “以后还闹不闹了!” 收了! 都收了! 看谁还敢再跟她闹! 不能惯。 一个都不能惯! 云为泽睫毛一颤,耳根子腾地一下起火,轻轻别开脸。 半晌。 喉结重重一滚,发出一声沙哑难抑的急喘。 却还是咬着牙,掺着一点心虚,一点绝望,一点别扭,一点欢悦,一点尴尬…… 喘出的气息,低得几乎有些听不清。 “没有闹。” 江献晚:“……嗯”还嘴硬 上挑的嗓音,使得云为泽又是一闭眼,面颊涨红,无助轻声更正道:“不闹了……” 江献晚勉强满意,威胁的视线一散,自然而然落在周遭颇为壮观,风骚摇曳着的花海上。 “你还会开花” 云为泽:“……”一脸脆弱。 云为泽会开花,江献晚实属没想到。 没见过,想看看。 撑着力气,翻身坐到他腰腹上,一番深入的摸索。 她发现她只要一摸,或者是一啃云为泽,那些大片大片的花萼便颤的十二分的风骚。 又忍不住想来亲近她。 云为泽又要碎了。 他被江献晚摸咬的难耐,浑身筋骨都要尽数崩断。 偏他偷偷摸摸掐了几十次,都没掐走一朵花。 微弱的力度,揪了一点滑落在手肘间的衣料,试图阻拦江献晚好奇般在他腰腹来回移动的手。 哑着嗓子,异常乖觉。 “天快亮了……你,你不回去睡吗” 他有些撑不住了。 他的花恐怕也哆嗦累了。 江献晚:“……”回去回哪去谁回去 踢掉鞋袜,轻轻蹬了一下他的花,再轻轻蹬了一下他腿间。 随后将自个尽数窝在他身上。 “我就不回去。” 他气消了,爽了,就想将她赶走,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她今晚非得将他别扭的脾气给治服了! 否则,她名字就倒过来写! 云为泽:“……” 某个要害处一痛,云为泽滚动着喉结翻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喘息,手倏然扣上她的腰。 下颌贴在她头顶,难耐压抑的喘息,却同样来了小脾气。 “江献晚!是你只陪着他们的!” “我呢” “你眼睛里有我吗” 他双眸不知是情欲催出来的红,还是太过压抑委屈,和不能承载的欢喜。 亦或者,皆有。 在此刻全然爆发。 云为泽湿红着眸子将她翻下,倾身覆上去,几乎是狠厉一般含上她的唇舌,死死地在她的唇上碾磨。 “江献晚……你心里有我吗” “你明知……明知我心悦你……你装眼瞎……” “我等你等了很久……” “你呢” “哄罢小贱魔哄狐狸,哄罢狐狸哄我哥和帝隐。”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等你等了多久……蜡烛也燃尽了。” “晚晚……” “我一直在等你……” “我不知道!” 江献晚回咬过去,登时被他一连串的话语,撩的一肚子气,眼中却是漫出来的盈盈笑意。 “这会儿喊晚了” “是你自己不说!” “我又凭什么不能考虑考虑” “有你这么偷偷摸摸心悦人的……唔……云为泽!你咬我!” “……没有。” “你咬了!” “……是!我就是咬了!”云为泽吮吸着她的侧颈,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捕捉那因他发出的软糯颤音,眼睛又是一阵胀热。 与她十指交扣,带着情欲的湿哑嗓音在她耳边低而颤的吐息。 “晚晚……别走……” “不要走……” “我说谎了。” “我想要名分……” “晚晚……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