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改行卖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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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范增面色铁青，将辞职信 “啪” 的一声拍在项羽案头。 铜鼎里，公关危机应对方案还在煮着，热气腾腾，可范增的心却已凉透。 项羽啃着羊腿，满嘴油光，含糊不清地说： “亚父，不就是昨儿直播说错话么朕……本总监再给你买十个热搜！” “买热搜” 范增豁然起身，扯开朝服，露出里面印着 “打工人何苦为难打工人” 的 t 恤，那 t 恤此刻显得格外刺眼，“三个月加班费没发，您知道我家孙女奶粉钱都靠典当兵法书吗” 殿外，微风拂过，飘来阵阵烤肉香。刘邦的无人机吊着横幅飞过，横幅上写着：“诚聘公关总监，薪资日结管狗肉”。 范增怒不可遏，抄起玉笏板当烤叉，串起案头竹简，大步往殿外走： “老子不干了！” 朝堂之上，众人哗然，可范增头也不回，那挺直的背影，是对项羽无声的控诉。 范增蹲在护城河边，支起烧烤架。炭火正旺，他眼神却满是愁绪。 七岁孙女阿圆在不远处，正用炭笔在地上算账： “爷爷，咱们买肉的本钱是三百二十钱，要卖四百串才能回本……” “错了错了！” 范增抢过炭笔，在地上飞快地写写画画。 “得算上城管罚款、刘邦捣乱费、还有你偷吃成本！” 阿圆眨着大眼睛，一脸疑惑。 突然，阿圆从荷包掏出个金饼： “昨天帮萧何叔叔捡算盘珠，他给的劳务费。” 范增一愣，满心无奈，接过金饼。河对岸，萧何的喊声传来： “老范！金饼里嵌着 gps！” 范增气得把金饼扔进炭火，瞬间，烤出个二维码。 扫码后，映入眼帘的是刘邦的鬼脸： “欢迎加入狗肉联盟！” 阿圆看着爷爷气得直哆嗦，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角，满眼关切。 范增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揉了揉阿圆的脑袋，心里五味杂陈。 “项家秘制烤肉，祖传兵法腌料！” 范增举着喇叭，在街头大声吆喝。 竹签上，肉串被他巧妙刻成《孙子兵法》的模样，引得路人纷纷驻足。 曹寡妇挤进人群，打趣道： “老范，你这肉切得跟八卦阵似的” 范增正色道： “这可是有讲究的，兵法与烤肉结合，别有一番风味。” 突然，张良摇着蒲扇路过，慢悠悠地说： “乾位肉老，坤位欠咸 —— 你这阵法摆错了！” 范增一听，急了，抄起胡椒粉罐当烟雾弹，猛地朝人群一挥： “我这叫‘十面埋伏’辣度！” 烟雾散去，烤架上的肉竟全变成了纸片。 樊哙在对面吹气，笑嘻嘻地说： “这是新型环保烤肉！” 范增气得直瞪眼，却又无可奈何。 三更时分，月色朦胧。 虞姬戴着帷帽，悄悄溜到范增的烤摊前： “来十串微辣，项郎要开紧急会议……” 突然，项羽的怒吼从她袖中传出： “亚父你竟投敌！” 虞姬慌忙关掉蓝牙耳机，簪子却不小心掉进酱料桶。 范增赶忙捞出簪子擦拭： “这项链坠里藏着你当年给项总监绣的荷包。” 虞姬红着眼眶，轻声说： “您还记得” 烤架突然蹿火，火光映出荷包上歪扭的 “羽” 字。 那是十五岁虞姬熬了三夜绣的，满是青涩的爱意。 范增看着虞姬泛红的眼眶，心中一软，轻声安慰道： “当年的事，我们都记得。” 次日清晨，阳光洒在沛县的大街小巷。 阿圆带着同学围住烤架，奶声奶气地说： “范爷爷，买五串烤肉送兵法课吗” 范增被这可爱模样逗笑，把烤肉签摆成阵型： “看好了！这是‘围魏救赵’烤法 —— 先烤焦边角肉，中间自然熟！” 刘邦突然骑着共享单车冲来，大喊： “老范抢我生意！” 孩子们齐刷刷举起竹签盾牌： “刘叔，这招叫‘草船借箭’！” 樊哙在后面撒孜然粉，大声嚷嚷： “明明是‘火烧赤壁’！” 范增看着这热闹场景，忍不住哈哈大笑。 孩子们的天真无邪，为这忙碌的早晨增添了几分欢乐。 韩信抱着一罐神秘调料出现，神秘兮兮地说： “范总监，试试我的‘背水一战’辣酱” 范增舀了勺往肉上刷，霎时浓烟滚滚。 对面项家军营响起警报： “毒气攻击！” 范增愣在原地，满心震惊。 萧何举着灭火器冲来，边喷边喊： “这是用陈年战鼓皮熬的生化武器！” 烟雾散去，烤肉竟变成金色，香气扑鼻。 过路商队被吸引而来，人群里挤得水泄不通。 范增眼珠一转，趁机涨价： “此乃‘破釜沉舟’至尊版！” 商队老板二话不说，掏出钱就要买。 收摊时，月色如水。 刘邦拎着酒坛晃来，嬉皮笑脸地说： “老范，当年你追着我骂了三个县城……” 范增把烤糊的肉递过去： “吃吧，没下毒。” 阿圆突然掏出一叠纸： “刘叔叔，爷爷给您写的道歉信，藏在《孙子兵法》第十三篇……” 月光下，范增和刘邦就着糊肉喝酒。 对岸，项羽举着望远镜偷看，虞姬轻声道： “范叔烤架摆的是‘和解阵’。” 项羽哼了一声，把望远镜扔进江里，袖口却掉出根包着狗肉的竹简 —— 正是当年范增教他写的第一篇兵法。 范增望着江面，心中五味杂陈，过往的恩怨，在这月色下，竟也多了几分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