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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说说笑笑，到了菜市场，果然见到了一个赶着驴车卖菜的老人。 “快，那个杨大美女的情人兄弟，你去问问对面那个卖菜的是不是就是让你攀亲戚的那个”时牵指着那个老人对李大个说道。 “那就有劳大个你继续施展魅力了，来个不分男女老少通吃。”白明附和时牵道。 “交友不慎。”李大个嘴里嘟囔道。 二比一，少数服从多数，谁让自己是少数，没办法，李大个在白明和时牵的强迫的目光中走向卖菜老人。 还真是杨芳说的那个卖菜的刘姓老人，确认无误，李大个招手让白明时牵二人过来。 白明过来后见李大个已经和老人互通报姓名了，对白明介绍说老人姓刘，叫刘安刘大爷，向老人介绍说这是自己的三个朋友分别是大明白——白明，还有大老鼠时牵，听到二人的绰号，厚道的老人不厚道的笑了笑。 然后李大个说自己是杨芳（也就是经常在这买菜那个青年妇女）的弟弟，是自己的姐姐告诉自己来找刘大爷，让刘大爷顺路把三人送到谷口村，去找退休邹有容邹馆长。 听说是图书馆吧台杨芳的弟弟，赵刘大爷仔细看了看李大个说道：“不是亲弟弟吧，长得可不太像。” “姨表弟，她姓杨，我姓李，不是一个姓。”李大个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道。 “虽说不是亲弟弟，但是比亲弟弟还亲的情弟弟。”时牵打趣李大个。 “大老鼠，你别胡说，小心我从肉体上消灭你。”李大个威胁时牵道。 “那倒是，听这说话也是，和你那表姐一样能说会道，不过还是你那个表姐厉害，搭了我几次车我的祖代十八代都被她问清楚了，我们村的事，我知道的都被她问的一清二楚，知道我和我老婆子前几天闹别扭，唠嗑唠的差点让我和我老婆子离婚，说她在高平市里给我找个后老伴，说她手里有好多退休待找老伴老太太。”刘安刘大爷笑着对李大个说。 李大个听刘老爷子这样夸奖自己那个所谓的表姐，尴尬的笑了。 “那是你和李大个还不熟，如果熟了你就知道了，他比她表姐还八卦。”能损李大个的这种机会时牵从来不会放过，趁机落井下石。 “好了，好了，别让刘大爷笑话咱们了。”白明打圆场。 白明看了看刘安老人的驴车上只剩下了两捆发蔫的青菜，就问道：”刘大爷您是不是卖完这两捆青菜就能回家了” 刘大爷点了点头，说道：“从上午出来的，半天多了，剩下的这两捆都发蔫了，估计不好卖了。” “这样吧刘大爷，你两捆青菜我们买了，你现在回家咱们马上就去谷口村。”白明说道。 “你们要是着急，咱们现在就走，剩下的菜你们不用操心，回家喂猪就是了，也浪费不了。”老人倒是很爽快。 老人说完就让白明三人坐上驴车，吆喝自己的司机—毛驴。“啪”，赶驴的鞭子在空中打了一个鞭花，兴高采烈地准备回家。 “喂猪卖给人的青菜拿去喂猪”从帝都出来的时牵听得有点发愣。 “你以为呢，大老鼠，你们城里人吃的菜没准还没有我们村里的猪吃的新鲜，猪可能和我们吃的一样，但是你们城里人吃的肯定是村里人挑过的，所以你们吃的没准还不如猪吃的新鲜，所以给猪吃这些剩下的已经很委屈猪了。”李大个可算找到了反击的机会。 “所以说，城里人吃的蔬菜粮食都是不好的连你们村里猪都不吃的垃圾”时牵不相信李大个，就看向刘安老人向其求证。 “这个大个子逗你玩呢，农村人的心眼哪有那么坏，怎么可能呢如果品相不好怎么呢能卖出去呢如果我拿挑剩下的蔬菜来卖，别人拿品相好的蔬菜卖，我的蔬菜怎么卖得出去你看我剩下的这两捆就是因为时间长了蔫了都没人愿意买了。”刘安老人说道。 “我就知道，农民伯伯的心眼不会都像李大个这样的坏心眼。你的心眼，大大的坏了。”听刘安老人这样说，时牵白了李大个一眼。” “不过现在农药化肥慢慢多了起来，好多村里人是会种一些不打农药，不施化肥的蔬菜自己吃，那才是品相不好的蔬菜。而出售的蔬菜如果不施化肥和农药长得品相差，不仅卖不上价而且有可能根本卖不出。还有也不排除有些人，以次充好，尤其是在交公粮的粮食时候，有可能就是一些玉米粒或者小麦粒瘪一些的。”刘安老人顿了顿继续说道。 “不仅有瘪的，还有从你家里弄出来的粮食用来交公粮的。”李大个继续打趣时牵。 “我家里”时牵被李大个说蒙了,李大个说道，“我连地都没有，哪里有粮食交公粮” “谁说不种地你就没有粮食了，你不养鸡，在我们村里不是照样有鸡吃”李大个总是不失时机的提醒时牵一下。 时牵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事不是都过去了，再说了，后来我干兄弟不是让我都给每家补钱了，不算白吃。我说李大个这个事以后咱们能不能不再提了，都已经翻篇了。不过你说从我家弄粮食交公粮是怎么回事我从来不种地家里哪来的粮食让你们交公粮”时牵打破砂锅问到底。 李大个没有理会时牵，转头问刘安老人：“大爷，你们村里这几年粮食收成怎么样” 刘安老人还有白明都在听李大个和时牵胡扯，没想到李大个突然问起了老人庄稼的收成。 “搞了联产承包责任制，地都是自己种自己的了，不再吃大锅饭，俗话说‘交够国家的，留够集体的，剩下的都是自己的。’种地都比以前尽心多了，恨不得白天黑夜扑在地里。什么东西都是你要是糊弄它，它就糊弄你，这种地更是如此，你不辛苦就没有收成，现在都不再出工挣工分磨洋工了，再加上这几年风调雨顺，收成都还不错。”看来老人对现状挺满意的。 “那你们的收成就没有什么额外的损失”李大个继续问道。 “收成能有什么额外的损失，辛苦点别烂在地里能收起来就成，再有不过就是些鸟啄虫吃罢了。”刘安老人不解的回答李大个。 “大爷，有一种比这个大的损失你没说，难道就没有一些成群结队地下工作者，偷偷把你们的成熟的粮食运到地下据为己有”李大个忍着笑问老人。 “成群结队的地下工作者偷粮食”一下子把老人问愣了，老人没反应过来。“家家都有地，户户都有粮，哪怕偶尔有收错庄稼的，知道收错了也会给与补偿，偶尔丢一点红薯花生或者青玉米，不过是被一些馋嘴的家里可能没种这些的拿来解解馋，这都不是事，我都这岁数了成群结队偷得还真没有听说过。那不是把一块地的收成都偷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