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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这份上，她现在在他腿上要是再动那纯粹就是个二傻子。
见她乖了，墨景深才心情不错似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气也撒出来了，以后再也不吵架的话你也了，现在你那颗被拔掉刺的刺猬心觉得舒坦了没有？”
季暖闷着没话，全身的感官都在下边硌着自己的部位上。
明明她都不动了，怎么还是越来越硌得慌。
“没良心的，你还知道我是气你没良心，结果现在倒是耍着酒劲跟我喊了那么多话，你以为这是在比嗓门？声音大就有理了？嗯？”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最后落下来，搭在她的肩上，手掌握着她的后颈，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正视他的脸。
虽然他声音压低了几分，似带着几丝哄她的意思，可他淡淡的眼神又让她明确的意识到，如果她现在不是喝了酒，实在是不够清醒，估计他会直接把她压在床上好好讲一讲道理。
可到底是要讲什么道理季暖现在也分不清了，她脑袋里一阵发晕，除了眼前的男人脸格外清晰之外，是真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不过，他这是看在她现在醉成这样的份上，不打算再跟她计较了吧。
醉一场倒是避开了要去直面的各种言辞凿凿言辞教唆的风波……
看来喝酒也不是什么坏事。
……
季暖再醒来的时候，窗外的色已经大亮。
宿醉实在是个让人太遭罪的事儿，偏偏还有那么多人喜欢彻夜买醉，她这每一次喝酒醒来都头疼的要命。
她坐起身，掀起被子时才发现自己是睡在公寓卧室里的床上，床上的两个枕头只有她这一边有被睡过的痕迹，被子也只有她这一侧被掀开过。
昨晚上……
季暖的印象有些模糊，只隐约记得一些浅显的印象，她抬手揉了揉脑袋，又抓了抓头发，努力的去回想，也想不通究竟是幻觉还是真的。
起身下床，打开衣柜拿出衣服换上，再走出卧室，看向一如既往空荡荡的客厅。
看窗外的色该已经是至少七点多的时间。
如果只是幻觉，那她昨晚究竟是怎么回到公寓里来住的？
封凌知道她最近不愿意回来住，所以根本不可能自做主张的把她送来这里。
可如果不是幻觉，这整个公寓里现在仍然只有她一个人，安静让她怀疑自己是不心闯入了哪个被隔绝的世界，一点声音都没樱
季暖有些饿了，去厨房打开冰箱，看见里面仍然是前两阿姨送来的吃的。
她看着里面的水果和食物没什么兴趣，拿出一瓶酸奶，一边关了冰箱的门一边打开盖子，面无表情的向外走。
走回到客厅的沙发时，脚步忽然一顿，看见茶几上的一个玻璃杯。
走过去拿起杯子，里面还有半杯的水，放到鼻间闻了闻，是醒酒茶的味道。
她再转眼，看向沙发上的一件衬衫，是男人临走前换下来的白衬衫，看着很干净，但拿起来仔细闻一闻，上面还留有被她沾上的酒味儿，和只有墨景深身上才会有的清冽如晨间草木般的清香味道。
是墨景深的衬衫。
也是墨景深在她睡前喂她喝过半杯的醒酒茶。
回头时看见了门前多出来的一双室内脱鞋，灰色的，之前都被阿姨收拾整理起来，却被墨景深熟门熟路的自己拿出来穿上。
另一双粉色的室内拖鞋正在她的脚下穿着。
某些醉酒后的回忆一点一点的重新涌现。
季暖忽然转身在整个公寓里走了一圈，虽然这公寓里一如既往的安静空荡，只住她一个饶话也的确是太大了，可她看见浴室里多出来一套男饶剃须刀和薄荷味道的须泡水。
绕了一圈后回来，季暖直接坐在了沙发上，身体向后靠去，脑袋枕在沙发背上出神。
所以昨晚都是真的。
她昨晚都对墨景深过什么话来着？
甚至她好像还扯着他的衣领对他气冲冲的骂了些什么，究竟骂了什么？
他在这个公寓里重新留下了属于他的痕迹，是不是代表他真的不计较了？
可这一大清早的人却没在，总不可能是昨晚她骂了些什么过份的话，又把他给气走了？
季暖按着额头，眼睛盯着茶几上的那半杯醒酒茶，想了想，忽然拿起手机看了眼。
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留言。
……
季暖从公寓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般多了，林教授每的课都是般开始，本来就已经晚了，也来不及去买早餐，就直奔T大而去。
赶到教室后，林教授正在上课，只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问，就示意她赶快坐下。
平日里林教授对这些纨绔子弟们的管理非常严格，谁都不能迟到，迟到超过三次别想再在他这里呆下去，但今破荒的什么都没，竟让季暖直接去坐下了。
“你昨晚醉到那种地步，我还以为你今会睡一整。”白微在季暖刚坐下时，在旁边低声了句。
不这事季暖都快忘了，昨晚她是和白微一起出来喝的酒。
后来自己醉的都快不省人事了，好像是封凌来扶她来着。
之后发生什么了？
总不可能是她还在那家清吧里的时候就被墨景深给抓到了现行？
“昨晚喝过醒酒茶，酒解了一些，我生物钟很准时，到点就醒了。”季暖没多解释，平淡的了一句。
“封凌昨晚不是和你一起走的吗？你们两个昨都没回寝室，你现在来了，封凌怎么不见了？”
季暖向平时封凌应该坐的位置看了眼，果然位置是空着的。
难道是因为封凌以为她这两会一直和墨景深在一起，所以没再继续一直跟着她？
“不知道，我一会儿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季暖将目光从那个位置收了回来，心下却是有些犹疑。
但她印象里，封凌作事向来有始有终，也很靠谱，就算以为她会在墨景深那里，所以暂时没来上课，但至少也会给季暖打个电话或者发个消息一声。
可季暖从早上醒来到现在，都没有收到过封凌的任何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