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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里布斯没把三大集团当回事，阿尔弗雷德微微躬身，提醒道：“议长，克鲁恩的抽成已触及这些集团生存底线。他们目前集结，意在寻求绕过他直接与您对话。若不接触他们…恐怕会闹出事情。” 他顿了顿继续说：“他们虽无力挑战您，但鱼死网破的决心不容低估。一旦他们在芝加哥发动暴力袭击或破坏活动，届时，肯定会玷污您精心营造的‘和平芝加哥’形象，也会影响到蓝屋顶计划。” “更关键的是克鲁恩，他虽然没搞什么事情，但我听说他已经将自己的亲信全都塞进黑兔安保，万一……” 里布斯的眉头深深拧起，他现在极其厌恶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 “啧…”里布斯发出一声不耐的轻哼，片刻的权衡后，他做出了决断。 “行吧，你安排一个地点。”他的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硬，强调道，“必须绝对安全、干净、隐形。我现在是芝加哥的议长，不是街头掮客。我可不想跟这些毒贩扯上关系…” “明白，议长。”阿尔弗雷德迅速应道，没有丝毫迟疑，“地点我已安排好，会面时间安排在深夜，参与人员严格筛选，通讯屏蔽，确保不留痕迹。” “嗯，好！”里布斯挥挥手，“我倒要看看，这群下水道的老鼠，除了叫唤，还能拿出什么‘诚意’来求一条活路。顺道，摸摸克鲁恩那条疯狗到底捞了多少油水。” 数日后，深夜，芝加哥郊区某处偏僻的废弃工业区“第七号废车处理厂” 这座名义上的废车处理厂深处，一间经过特殊改造、外表毫不起眼但内部戒备森严的办公室内，亮着冷白的光。 里布斯端坐在主位，穿着一身深色便装，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雪茄。阿尔弗雷德如往常一样，侍立在他身后半步。 桌子对面坐着萨尔瓦多、胡里奥和马库斯三人。 他们都脱下了在街头标识性明显的装束，换上低调的商务衣着，但眉宇间的戾气和紧张无法完全掩饰。 “议长阁下。” 萨尔瓦多率先说道：“知道您忙，我们也不想来打扰您…可克鲁恩抽骨吸髓的手段，是真的不留活路了！” 胡里奥立刻接话道：“是啊议长！您可得给我们主持公道，我们给克鲁恩交了六成半利润！他连口汤都不给我们留！我手下三百多个家庭指着运货吃饭啊议长！” 说着，他掏出一个厚厚账本，小心翼翼地放在桌面上，推向前方，“这里每页账目都清清楚楚，我老家哥伦比亚的农民都快饿死在田里了——克鲁恩把采购价压得比种玉米还低！” 马库斯是个暴脾气，拍着桌子说道：“昨天！就他妈昨天！我三个送货兄弟因‘违规运输’被克鲁恩的人打断腿扔在94号公路！货贴上黑兔标签成了他的‘缉毒战果’！”他野兽般喘着粗气，“克鲁恩要把我们连人带根都铲干净…除了来找您…我们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 里布斯听了，没有立刻去拿桌上的账本。 他慢悠悠地吸了一口雪茄，烟雾在冷白的灯光下缭绕，模糊了他深邃难测的表情。 “嗯，知道了。克鲁恩…做得是过分了点。”里布斯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敲在三人心上。 仅仅这一句话，就让萨尔瓦多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议长！我们愿意支付！但需要一个公平的规则！我们希望能与您直接重新达成协议，保证比克鲁恩时代更高的‘税率’，以及…绝对的稳定和秩序！我们保证，芝加哥的‘生意’会像蓝屋顶计划一样，成为…一个安静运转的项目！” 胡里奥和马库斯也连连点头。 里布斯缓缓吐出一口雪茄烟雾，灰白色的烟圈在冰冷的灯光下盘旋上升。 刹那间，他脑海中闪出一个绝佳的办法。 “更高的税率”他忽然低笑出声，指节轻叩桌面，“各位，你们还是没跳出街头混混的思维模式。”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扫过三张急切的脸，“克鲁恩抽65%就让你们活不下去那不如…让我给你们指条真正的活路。” 室内陷入死寂。阿尔弗雷德镜片后的眸光微微闪动——也在仔细听着里布斯接下来要说的话。 资本重铸计划 “阿尔弗雷德。”里布斯的声音斩断寂静，“帮我联系一下海森堡，让他马上过来。” 阿尔弗雷德立刻开始拨打电话，他心里已经猜到里布斯想做什么了。 三大集团的老大一听都愣住了，他们根本不知道海森堡是谁。 胡里奥甚至还以为，里布斯这是要找人将他们一网打尽，立刻激动的站了起来。 “胡里奥先生，您先别激动。”阿尔弗雷德扶着电话说道，“我们议长是个讲道义的人，绝不会在这种时候对你们动手。” 胡里奥听了这话，一屁股又坐回了椅子上。 三十分钟后，戴着金丝眼镜、身穿白大褂的海森堡匆匆踏入废车厂密室，化学试剂的气味隐约残留在他袖口。 “议长。”海森堡躬身时镜片泛着冷光，“新实验室刚成立……” 里布斯抬手打断，指向三大集团代表：“这三位朋友需要你的专长开辟新战场。” 他这才打开胡里奥的账本说：“我安排克鲁恩管理黑兔安保，他每月偷偷抽走2500万美金，该换个干净的法子了。" 海森堡也是个聪明人，他快速扫过账目，突然抬头：“您是说……仿制药渠道” “不，是合法渠道。”里布斯碾灭雪茄，金属烟灰缸发出刺耳刮擦声，“你用生物制药公司的壳子，把这三位先生的‘农作物’都转化成‘镇痛剂’和‘抗焦虑药物’” 里布斯看着眼前还处在懵逼状态的三人说：“你们三大集团按处方药原料标准供货——利润抽成降到40%，但你们以后再也不用东躲西藏了，可以光明正大向芝加哥贩卖货物了，如何” 萨尔瓦多呼吸骤然急促：“可芝加哥违禁物品法明确规定，贩卖违法货物，是要终身监禁……” “哈哈哈！”里布斯大笑道，“芝加哥的法律，那不都是我订的嘛！” 这话一说，在场的人眼睛顿时都亮了起来。 马库斯的金牙咬得咯咯响：“好！有议长您这话，我就放心了！那克鲁恩那边怎么办” “不用管他，我会打电话通知他的。”里布斯冷笑着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