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收复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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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郑森下达了总攻命令。 “蜂窝火箭炮——放！” 十门改良版火箭炮同时怒吼，拖着炽烈火尾的炮弹如陨石般砸向赤坎城。 轰！轰！轰！ 整座城池在爆炸中震颤。 东侧棱堡被直接命中，砖石崩塌，躲在后面的荷兰火枪手被活埋。 总督府钟楼拦腰折断，铜钟坠地发出最后一声哀鸣。最致命的一发火箭弹穿透了弹药库，连锁爆炸将半面城墙炸成废墟。 浓烟中，葵一满脸血污地从瓦砾堆爬出，嘶吼道：“所有还能动的士兵上城墙！用火枪和滚油挡住他们！” 炮击刚停，大明新军的冲锋号角就响彻战场。一万名精锐分成三波冲向缺口： 第一波盾牌手扛着包铁巨盾，硬顶着荷兰人的排枪弹雨推进。铅弹打在盾面上叮当作响，不断有人倒下，但队伍始终未散。 第二波钩索队趁机甩出铁爪，攀爬残存的城墙。滚烫的沥青浇下，几个明军惨叫着跌落，但更多人悍不畏死地翻上城头。 最恐怖的是第三波火龙营，他们背负着单兵火箭筒，对准荷兰人的火力点近距离发射。一团团火球在敌群中炸开，空气中弥漫着烤肉般的焦臭。“为了大明！杀！”一名百户长砍翻荷兰军官，却被侧方刺来的长矛贯穿腹部。他狞笑着拉响腰间火药袋，与周围五名红毛兵同归于尽。 当明军攻入城内，真正的噩梦才开始。 荷兰人把赤坎城建成了立体杀戮迷宫。 每条窄巷都埋伏着火枪手，从二楼窗口射击后立刻转移。 广场上埋了火药陷阱，一支明军小队刚冲进去就被炸得尸骨无存。 最阴毒的是教堂地窖三十多名伤兵被反锁在里面，荷兰人从通风口灌入毒烟。 郑森当即改变战术：“拆墙推进！不留一栋完整建筑！” 士兵们用撞锤轰塌民居墙壁，火焰喷射器焚烧可疑房屋。原本的巷战变成了拆迁式平推，躲藏的荷兰士兵不是被活埋就是葬身火海。 黄昏时分，残存的八十多名荷兰卫队退守总督府。这座文艺复兴风格的建筑已被改造成死亡堡垒：所有窗户都用沙袋堵死，只留射击孔。庭院里布满铁蒺藜和绊雷。二楼走廊架着从沉船上拆下的舰炮，装填了葡萄弹。葵一给每个士兵分发鸦片药剂：“喝下去，你们会变成不怕痛的魔鬼！”当明军爆破外墙冲入时，迎接他们的是一群瞳孔扩散、嘴角流涎的癫狂守军。这些瘾君子顶着刀砍剑刺继续开枪，甚至有人抱着火药桶跳入敌群。在顶楼办公室，郑森终于堵住了葵一。这个曾经傲慢的总督此刻衣衫破烂，左眼被弹片打瞎，却仍死死攥着镶金燧发枪。“你们明国人……永远不懂什么是真正的文明！” 葵一歇斯底里地扣动扳机——咔！火药受潮哑火了。郑森缓缓举起倭刀：“但你们很快会懂，什么是大明的雷霆之怒。”刀光闪过，葵一的头颅飞向窗外，恰好落在总督府前飘扬的荷兰国旗上。 三日后，赤坎城残存的荷兰士兵被集中到广场。 郑森宣读秦王令： 军官全部斩首，头颅用石灰防腐后送往各省示众。 普通士兵割耳刺字，发配琼州挖矿至死。 所有荷兰商馆财产充公，包括藏在教堂地窖的二十五吨黄金。 当最后一面荷兰旗被焚毁时，中央山脉传来悠长的号角声——卡隆族战士举着阿鲁克的石斧走出丛林，向明军致意。 郑森对副官道：“告诉秦王，台湾已平。接下来……”他望向南方马六甲的方向，冷笑如刀： “该去拜访荷兰人的老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