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军威浩荡 传檄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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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城外的初冬，关火华举行了盛大的入城仪式。关火华骑在战马上，身后是浩浩荡荡的明军铁骑，黑压压的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城门早已洞开，残余的清军早已逃散，街道两旁的百姓跪伏在地，不敢抬头。他缓缓策马穿过正阳门，目光扫过这座曾经的大明帝都。城墙上的箭痕犹在，街角的血迹未干，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血腥混合的气息。"大将军府在哪儿"关火华侧头问身旁的副将。副将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回大帅，清廷入主后，将您的府邸改作了……满人的马厩。"关火华的眉毛微微一挑。当他站在自己昔日的府邸前时，脸色彻底阴沉下来。朱漆大门早已被拆毁，取而代之的是粗糙的木栅栏；庭院里堆满了草料和粪便，马匹的嘶鸣声从内院传来；雕梁画栋的厅堂被拆得七零八落，柱子上钉满了满文的告示。"呵。"关火华冷笑一声，"多尔衮倒是会糟蹋东西。" 副将小心翼翼地问："大帅，是否要派人修缮"关火华摆了摆手："不必了，这地方已经脏了，本帅住不惯。传令下去把这里保护起来，不许任何人出入，等将来清廷的人全部被我抓来以后 我要先让所有清廷皇室成员们先住一年马厩再说。" 关火华引马转身淡淡道："去紫禁城。" 副将一愣："大帅，这……"关火华斜睨他一眼："怎么本帅打下的北京城，难道连个落脚的地方都不配再说本帅是崇祯先帝的驸马，两位公主的丈夫，当今大明天子的姐夫，如何住不得皇宫。"副将连忙低头："末将不敢！"于是大军转到紫禁城，路上关火华收到系统提示：“检测到主人，心性变化，系统提醒宿主，你的终极任务是保护大明不亡，大明亡，则主人亡。可以有少许僭越，但不能篡位。”听完系统的提示，使用发热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许多，权力也许真的会改变人心，关火华心里漠漠的承认过，自从永历登基后，自己的初心已经慢慢的变成野心了。 乾清宫的龙椅上，关火华并没有坐上去。他只是站在殿中，环顾四周，嘴角带着一丝讥讽。"永历皇帝还在南京，这椅子，本帅不碰。"他淡淡道，"但北京既然已经收复，总得有人镇守。"他挥了挥手："把偏殿收拾出来，本帅暂住几日。"当夜，关火华坐在偏殿的书房里，提笔写下一封封劝降书，盖上了永历皇帝的印玺——尽管这印玺是他"代为保管"的。"传令下去，"他对身旁的谋士说道，"把这些劝降书发往保定、天津、山海关……凡是之前被多尔衮攻陷的城池，统统送一份。"谋士迟疑道："大帅，若是那些守将不降……"关火华冷笑："不降那就让他们看看，北京城是怎么破的。" 消息传得比风还快。 关火华收复北京的消息如同惊雷，震动了整个北地。那些原本依附清廷的汉人官员、绿营将领，此刻全都慌了神。——北京都丢了，他们还能守什么三日后，第一批乞降的使者到了。 保定总兵王辅臣亲自跪在午门外，双手捧着印信，额头抵地，高呼："罪臣乞降！愿为大明天兵效死！"关火华站在城楼上，俯瞰着下方黑压压的降将，嘴角微微扬起。 "准了。" 五日后，天津守备刘泽清带着全家老小，缚着双手，徒步走到德胜门下，痛哭流涕："末将当年迫于清虏淫威，不得已而降之，今日天兵北定，末将愿以死赎罪！"关火华坐在太和殿前的台阶上，单手托腮，懒洋洋地道："既然知道是罪，那就好好赎。" 十日后，山海关总兵吴三桂的父亲吴襄带着次子吴麒麟也来了。跪在皇城午门外，替自己也替在山海关的吴三桂，乞求大将军关火华的赦免。关火华命人将他们带到了崇政殿，大殿上，吴襄和吴麒麟跪在殿中，吴襄说道："关大帅，犬子当年投降清廷，实乃无奈之举！如今大明天兵重振，吴家愿献关投降！"满朝文武一片哗然。 关火华盯着吴襄，忽然笑了。他缓缓站起身，走到吴襄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很好。"吴襄的额头渗出冷汗。"回山海关告诉你儿子，"关火华凑近他耳边，轻声道，"本帅在京城等他——亲自来跪。" 当北京收复、四方来降的消息传回南京时，整个朝野沸腾了。"关大帅神威！我大明中兴有望！北伐之功，千古无二！"酒宴上，大臣们推杯换盏，喜极而泣。永历帝坐在龙椅上，脸上带着笑，眼底却藏着一丝阴翳。"陛下，"大臣马士英举杯道，"关大帅立此不世之功，当如何封赏"永历帝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酒杯，微笑道："关卿家劳苦功高，朕自然要重重封赏。"他顿了顿，又道："不过，北京既已收复，关卿家何时回南京述职"大殿内的欢笑声微微一滞。马士英干笑两声："陛下，关大帅刚刚平定北地，恐怕还需坐镇一段时间……"永历帝点点头，没再说话。当夜，御书房内。永历帝独自站在窗前，望着北方的夜空，喃喃自语："关火华……你到底是朕的将军，还是朕是你的将军……" 窗外，寒风呼啸，仿佛某种不祥的预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