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重赏之下 必有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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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六甲海峡的晨雾被炮火撕碎时，荷兰总督范德特正用银勺挖着从苏门答腊抢来的榴莲。窗外突然传来雷鸣般的轰响，整座总督府的彩绘玻璃哗啦啦碎了一地。 "明国人！是明国人的舰队！" 大明北洋水师的龙旗在硝烟中猎猎作响。旗舰"镇海号"的甲板上，水师提督施琅放下望远镜，嘴角扯出冷峻的弧度："传令，所有悬挂橙白蓝三色旗的船只，一律击沉。" 三十艘装备新式线膛炮的战舰排成楔形阵列，炮口喷射的火焰将荷兰人的武装商船"爪哇号"拦腰斩断。海峡两岸的土着渔民竟划着独木舟围观，有人甚至对着沉没的荷兰船撒网——这些欧洲强盗曾把反抗者绑在渔网里沉海。 巴达维亚总督府内，德维拉颤抖着读完战报： "七月廿三，明军攻占槟榔屿，焚毁荷兰东印度公司仓库十二座...... 八月初一，荷兰武装商船'东方珍珠号'在马六甲水道被击沉，船上三十门火炮被明军打捞...... 八月十五，明军陆战队登陆苏门答腊，当地土着暴动，绞死我方税务官......" "快向阿姆斯特丹求援！"总督扯着嗓子尖叫，却见秘书哭丧着脸呈上刚截获的情报——大明南洋宣慰司正在各岛张贴布告： “凡持械击杀红毛夷者，赏良田十亩；献荷兰军官首级一颗，赐大明户籍。" 荷兰议会大厦的争吵持续了三天三夜。财政大臣指着账本咆哮："我们在亚洲的贸易站已经被摧毁了七成！再这样下去，东印度公司就要破产！" 海军上将德鲁伊特尔一拳砸在东亚海图上："必须集结全部主力舰，让黄皮猴子知道谁才是海洋霸主！" 威廉二世看着窗外的郁金香花田，突然想起三十年前"无敌舰队"覆灭的西班牙。他缓缓摘下王冠："派出'七省联盟号'。"——这是荷兰海军最后的骄傲，装备八十门火炮的超级战列舰。 荷兰远征舰队与大明北洋水师在巽他海峡迎头相撞。 当"七省联盟号"的巨型链弹撕碎明军一艘护卫舰的帆索时，施琅却冷笑下令："放火箭。" 数百支拖着烈焰的箭矢如蝗虫般扑向荷兰舰队。更可怕的是紧随其后的"水底龙王炮"——装满火药的密封木桶顺着洋流漂到荷军舰底，然后在水手们的尖叫声中轰然炸裂。 德鲁伊特尔站在燃烧的甲板上，眼睁睁看着明军旗舰"镇海号"的撞角劈开"鹿特丹号"的侧舷。那种野蛮的接舷战术，竟是欧洲人教给明军的！ 苏门答腊丛林中，荷兰陆战队正被象群追逐。 "这些畜生怎么会听明国人指挥！"上尉范佩西捂着断臂惨叫。他身后，数百名脸上涂着朱砂的土着举起淬毒的吹箭——大明宣慰使承诺，每杀一个红毛鬼，就减免部落三年贡赋。 与此同时，巴达维亚城内爆发起义。被奴役三十年的爪哇人用荷兰人教他们的铸炮技术，调转炮口轰塌了总督府的大门。范德维特躲在酒窖里写完最后一页日记： "我们教会他们文明，他们却用来反抗文明......七省联盟号"的主桅杆折断时，德鲁伊特尔终于下令升起白旗。但明军的回应是一面猩红的战旗——那是用荷兰俘虏的衬衫染成的。 施琅站在满是弹痕的甲板上，通过翻译官向战俘宣布： "根据《大明海疆律》，凡持械犯境者，凿沉坐舰，徒三年。"他指了指远处正在下沉的荷兰战舰，"你们的徒刑，就从打捞自己人的尸体开始。" 阿姆斯特丹的股票交易所内，东印度公司的股价跌成了废纸。 威廉二世盯着战报上那句"七省联盟号被改装成大明南洋水师旗舰"，突然狂笑着把王冠扔出窗外——正砸在一辆运送郁金香的马车上。 而在遥远的马六甲，新立起的界碑上刻着两种文字。汉字遒劲有力： "犯我海疆者，必诛于波涛之下" 下方荷兰语的翻译略显歪斜，据说是某个投降的荷兰书记官被刀架着脖子刻的。海峡两岸的土着们发现，自从明军驻扎后，再也没有欧洲船只敢随意朝渔村开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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