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澳门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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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联帮的精锐,一个个则如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手中短刀专攻下盘。 三方棍棒乱砸,“咔嚓”的骨裂声混在喧嚣里格外刺耳。 远处,忠勇伯手持开山刀,虎虎生威,三个黑影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撞碎路边店铺的玻璃,碎渣与血沫溅满柜台。 彭家驹的手下也杀红了眼。 一名光头壮汉挥舞着加粗铁链,铁链末端的铁球砸在一名系红带的合胜帮成员胸口,直接将人砸得肋骨凹陷,瘫倒在地抽搐。 另有两人配合默契,两人举着长柄斧头趁机劈砍,斧刃落下之处,血肉横飞。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夜空,一名合胜帮小弟被铁链缠住脖颈,光头壮汉狞笑着猛然发力,少年的喉骨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瘫软的身躯如破布般被甩向街边报刊亭。 铁皮亭在撞击下轰然倒塌,散落的报纸瞬间被血渍浸透,油墨与猩红在地面晕染出诡异的图案。 忠勇伯的开山刀卷起腥风,刀刃削过彭家驹打手的面门,半张脸皮连同左耳被生生削下。 那人捂着脸哀嚎着后退,却撞上挥舞铁棍的三联帮成员,铁棍重重砸在天灵盖上,闷响混着脑浆迸裂的噗嗤声,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清晰。 街边便利店的老板浑身颤抖着锁死卷帘门,透过门缝,正看见一名手持斧头的壮汉将对手按在橱窗上,锋利的斧刃一下又一下劈砍着对方的后背,玻璃上的血手印随着每一次重击而扭曲变形。 街道两旁的居民楼里,此起彼伏的哭喊声与家具抵门的碰撞声传来。 三楼的阳台上,年轻母亲死死捂住孩子的嘴,泪水滴落在孩子惊恐的小脸上;老人颤抖着拨通报警电话,听筒里却只传来忙音。 警局的电话线路早已被打爆,值班警员蜷缩在警局内,听着远处传来的金属碰撞声,连警灯都不敢打开。 彭家驹的精锐们组成刀盾阵,盾牌上的尖刺穿透一名合胜帮成员的腹部,那人惨叫着被高高举起,肠子顺着尖刺滑落。 当盾牌重重砸向地面时,血水混着脏器碎片在青石板上炸开。 突然,巷口传来引擎的轰鸣,两辆面包车冲破警戒线,车门大开,数十名手持钢管的混混鱼贯而出,钢管顶端缠绕的燃烧布条将街道映得通红,宛如一条流淌着火焰的血河。 警局内,警司陈志强死死攥着听筒,听着话筒里持续不断的忙音,额头青筋暴起。 他狠狠将电话砸在桌上,震得水杯里的水溅了出来。 “这帮混蛋!把澳门当成什么了战场吗” 他咆哮着,声音在空旷的警局回荡。 一名警员小心翼翼地凑上前,“警司,现在外面太乱了,兄弟们根本不敢出去......” 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志强打断。 “不敢出去那我们穿这身警服干什么” 陈志强怒吼道,但声音里却透着一丝无力。 他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远处街道上火光冲天,喊杀声、惨叫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数千人的大火拼,警察根本不敢上! 人太多了! 若是硬往里冲,警察的损失也会很大。 大家都是混工资的,谁愿意和几千人打仗啊! 陈志强咬了咬牙,转身走向办公桌,拨通了一个秘密号码。 电话接通后,他语气急促地说道:“喂,是费雷拉上校吗我是陈志强。澳门现在局势失控了,三合会、三联帮和彭家驹的人正在街头火拼,我们警力根本不够,请求葡萄牙军队支援!”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一个带着浓重葡萄牙口音的声音:“陈,你知道调动军队意味着什么吗这可不是小事。” “我知道!” 陈志强几乎是吼出来的,“但如果再不出手,澳门就要变成人间炼狱了!那些黑帮分子有武器,我们的警察出去就是送死!求你了,看在我们多年交情的份上,帮帮我!”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传来一声叹息:“好吧,我会向上级请示,但你最好祈祷这是值得的。在得到批准之前,你先稳住局面。” 陈志强挂断电话,瘫坐在椅子上。 他知道,葡萄牙军队的介入可能会让局势更加复杂,但现在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警局外,火光照亮了半边天,喊杀声依旧不断,而他只能祈祷援军能尽快赶到,否则澳门真的要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而14k渐渐的不行了。 三联帮、合胜帮为了这次行动,特意从各个堂口,抽调主力,打入澳门。 加上三联帮、合胜帮在澳门本来就有了自己的地盘,隐藏了一些人手,援军和驻守的小弟,加在一起,大大的出乎了彭家驹的预料。 这让彭家驹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三联帮、合胜帮真的敢打入澳门,他当时就不会对两大帮派,步步紧逼,拿下了赌场运营权的全部实权。 现在好了,麻烦大了。 彭家驹攥着发烫的大哥大,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的皮肉里。 电话拨出第七次时,终于传来沙哑的应答声:“驹哥外头打得震天响,我这儿......” “少废话!” 彭家驹一脚踹翻脚边的花瓶,瓷片飞溅在“忠义堂”匾额上,“你我在澳门喝了二十年的酒,现在我场子被砸、兄弟死伤过半,你他娘的想袖手旁观” 听筒里传来沉重的叹息:“不是兄弟不帮,我最近被警察盯上了,现在能动的人手......” “够了!” 彭家驹太阳穴突突直跳,突然瞥见窗外冲天的火光,那是他经营的帝豪赌场方向。 他扯开衣领,脖颈青筋暴起如蚯蚓:“你若还记得当年在妈祖庙前发的誓,就立刻带三百人来新葡京!我把码头货运分成再让两成!” 电话那头陷入死寂,唯有电流声滋滋作响。 就在彭家驹以为对方挂断时,传来压低的声音:“驹哥,不是我不念旧情。合胜帮的阿勋今早给我送了箱‘货’,三联帮的忠勇伯......” 话音戛然而止,紧接着是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