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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是因为那边的教学质量更好，另一方面，孩子长大了，在家也只能住客厅，不太方便。 而且，到时候下地干活会和韩春明一起，离家也不远。 至于棒梗，留了级，现在读六年级，下地的话去的地方就不好说了。 “哎呀，李国庆，你这是开车回来的” 阎埠贵从小院跑出来，推了推眼镜框，简直难以置信。 秦淮茹连忙说：“三大爷，国庆现在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了。” “哎呀，李国庆，你当上副厂长了” 阎埠贵愣住了，这太不可思议了，昨天他还叫李国庆为“坏小子”，没想到现在已经升任副厂长了。 李国庆笑着说：“三大爷，我的工龄和级别早就够了。” “李国庆，你现在是几级干部” 阎埠贵心里震撼，副厂长，院子里从未有过这么大的官，要是真的，李国庆可能要搬出去住了。 “十四级，月薪一百三十八块。” 他大学时就是十六级，大四实习回水泵机修厂当厂长后升到十五级。 毕业后调到总厂，当上了副厂长。 现在调到轧钢厂，又升了一级，这已经是破格提拔了，短期内不会再升了。 “哎呀，十四级，真是大领导了。” 阎埠贵看着这辆车，眼眶都红了，以前李国庆骑自行车还能追得上，但如今的小汽车，这辈子怕是连想都不敢想了。 有机会坐车对他来说就是人生的一大成就。 “这怎么能算大领导，只是个副厂长。 三大爷，我把车停这儿了，你平时帮忙照看一下，有空的话，带你出去转转。” 李国庆心想，他的车其实也有三大爷的功劳，他能短时间内升两级，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获得了“全国劳动模范”的称号。 一切源于种出的黄豆，他只提供了种子，而花坛、泥土以及种豆的人都是三大爷的功劳。 经过去年的努力，黄豆亩产达到二百二十多斤，稍微夸大了一些，上报时说成二百四十斤，实际上涨了两倍，毕竟原来的亩产只有八十斤。 今年又收获了不少，全部作为种豆储备，明年开始会逐渐推广，几年之后，全国的黄豆产量平均能翻一番。 “那是一定的。” 阎埠贵动了念头，他可以帮忙洗车，这样就能先坐一坐车了。 这一耽搁，前院的人跑出来看热闹，一呼喊起来，整个院子的人都陆续出来了。 秦淮茹更是回家把两个儿子带出来看车。 秦京茹和何雨水也出来了，何雨水今天难得回家一趟，正好碰上这场热闹。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也回来了，院子里的众人聚在一起。 “哥，你竟然已经是副厂长了” 贾东旭愣住了，早就听说知识能改变命运，读大学真的能让人随心所欲吗 他后悔，也怨恨！ 要是当初老母亲不那么节省，也让他去读高中考大学，说不定现在他也当领导了。 “是啊，又回轧钢厂了！” 李国庆想到，他是1952年12月病退，到1965年11月，已经十三年了，躺平的时间不止一个生肖。 明年是我的本命年，也是要有所突破的一年。 早就该出人头地，发挥余热，把曾经付出的三年半青春好好补偿回来。 "哎呀，李副厂长，您可是我们整个研究院的骄傲啊！" 刘海中一脸谄媚，拍马屁是他最擅长的事。 毕竟他老婆跟李国庆关系不错，或许他也能通过她转正，成为正式干部。 "哥！" "国庆哥。" 研究院里的几个孩子围过来，有刘家三兄弟，阎家四姐妹，以及其他几个小伙伴。 研究院出了个大人物，未来肯定不一样了。 "嘿，李国庆，你真的当上副厂长了" 傻柱惊呆了，没想到今天接待的新领导竟然是李国庆，他还偷偷带回来半只鸡。 许大茂急忙喊道："傻柱，看清楚点，我哥就是李副厂长，还负责食堂、宣传科、人事以及客户接待。 他是我们的直接上司，以后说话得注意点。" "行了，大家都是一个研究院的，叫我名字就好。 大茂、傻柱、东旭，你们三个都是我的兄弟。 还有光齐、光天、解成……都是兄弟。 不管我是副厂长还是厂长，都一样。" 李国庆并没有因此而骄傲自满，他深知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等把杨厂长拉下马，真正掌权之后再得意也不迟。 "都散了吧，我要回去休息了。" "听见没有，都散了，领导都发话了。" 刘海中赶紧跟着附和，回头找个机会让老婆去求情，希望能让自己转正。 李国庆往院里走了几步，发现秦淮茹带着孩子没走，算了，他向来不喜欢炫耀，不过既然媳妇喜欢这样，就随她去吧。 “姐夫，你真厉害。” 秦京茹跟着走进来，准备帮姐夫整理洗漱用品。 “还是你懂事。”李国庆微笑着回应，他从未想过让秦京茹工作，只想一直照顾她，等明年搬到大院后，再跟三叔三婶商量纳妾的事情。 “李哥哥！” 何雨水也跟了进来，许久未见，确实有些想念。 “雨水，你在厂里怎么样” 李国庆笑着问这位妹妹，他们曾是同学，他对何雨水并没有其他想法，太熟悉了反而不合适。 要是哪天何老摇身变成岳父，傻柱成了大舅子，那可就麻烦了。 还是维持现状，做兄妹和同学的关系最好。 何雨水的工作也是他通过春燕帮忙安排的，春燕又请她二叔把何雨水安排到义利食品厂，许大茂的妹妹许凤玲也在那里工作。 “还不错，活儿不累，环境也好，我很喜欢做点心。” 何雨水在果子面包车间工作，有时候饿了，工友们偶尔会偷偷拿一个尝尝，大家也不会多说什么，但绝对不能带回家。 “那就好，你在那边也能常常见到你爸。” 李国庆想起前门街道那边的丝绸店公私合营将在下个月结束，不过有些较晚加入合营的店铺，要到明年九月才能完全完成。 他得抽时间过去处理一下，然后就把丝绸店交给集体经营。 “嗯，我爸有时还会给我送午饭呢。” 何雨水有时也会埋怨老爹跑来跑去的，但好在他没跑得太远，她心里也明白父亲的心意。 正说着，傻柱急匆匆地跑进来，喊道："李国庆，大事不好了，隔壁院丢了一只鸡，找上门来了。" "找就找呗，你紧张什么"李国庆心里想着，这事儿应该不是傻柱干的，毕竟他可是天天都锁门的。 "那个……那个……"傻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走后我去倒垃圾，有个大妈一直盯着我看，现在她找过来了，说是她家的鸡丢了。" "啥傻哥，你给我们的那只鸡该不会是偷的吧！"何雨水也慌了，要是这样的话，实在太丢脸了。 "怎么可能，我一个厨子怎么会去偷邻居家的鸡。 雨水，你和秦京茹先出去一下，我和李国庆说点事。" 傻柱更慌了，那大妈看见他倒了鸡骨头，这鸡肯定是来路不明的。 "傻哥，你……" 何雨水只好出去了，希望这只鸡不是偷来的。 等两个姑娘离开后，李国庆点燃了一根烟才开口："傻柱，你那鸡有问题吧是不是从厂里拿的我就觉得这小鸡炖蘑菇少了一只鸡。" "哎呀，早知道今天厂里要招待你，我还偷什么呢！" 傻柱挠了挠头说道："我那鸡是从厂里食堂剩下的，跟隔壁没关系。 我下班时看见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在工厂围墙外面……他还去后厨偷了酱油，估计是想做叫花鸡。" "行了，这不还是偷吗等会儿人家问起来，你怎么解释你的鸡是从哪儿来的" 李国庆早就知道傻柱有顺手拿东西的习惯，看来何大清也没好好管教他。 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句话：自古以来就饿不着厨子。 "我就说是在菜市场买的。" 傻柱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刚才太过慌乱，见到有人来找便被吓跑了。 “哪个菜市场” 李国庆摇了摇头，“别扯什么菜市场了。 不管你在哪儿买的，一旦查起来找不到人证，你也逃不了干系。” “啊，那怎么办李国庆，你一定要帮我！这只鸡是给雨水补身体的，我还没吃几口呢。” 傻柱开始慌了，平 并不怎么勤于倒垃圾，可这次雨水回来帮忙收拾屋子，垃圾自然多了不少。 “你傻呀，许大茂前几天不是带了两只鸡回来，让我……你就说是许大茂的 。” 李国庆也有些无奈，若不是他把许大茂的鸡处理掉了，也许棒梗也不会跑去隔壁院子偷鸡。 唉！棒梗慢了一步，比起他，终究还是技逊一筹。 “这个办法不错，许大茂家的鸡没事，偷工厂的却不行。” 傻柱不再慌张，要是许大茂敢乱说话，他回手就给对方一个黄瓜。 就在此时，阎埠贵找上门来了。 “李国庆，出事了，哟，傻柱你在这里啊，快，隔壁的周大妈说你偷了她家的鸡。” 阎埠贵觉得不会是傻柱干的，这小子做厨子的，要偷也该偷厂里的，天天拎个饭盒，里面可是有不少好东西的。 “三大爷，我真的没偷啊！” 傻柱双手插兜，晃悠着，现在一点也不紧张了。 李国庆说道：“走，出去看看。 咱们院子里这么多年了，连根针都没丢过，一直是模范院子，可不能出贼。” “对对，傻柱既然没偷，就得把事情说清楚。”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心里想着，针确实掉过，不过都是在院子里面的，没丢到外面，所以不算偷。 前院已经乱作一团，隔壁院的周大妈似乎也出了状况。 当时没人敢拦住傻柱，而是回去找援手，召集了家里人和院里的负责人。 "大家安静，李副厂长到了。" 刘海中高声喊道，赶紧上前迎接。 这院里本来就是李国庆做主，现在更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