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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曹云毅又抬手锤了一下讯问椅的桌面说道“我之前在足浴店的时候，就花钱买过婷婷几次。 那几次她都挺配合的，我也觉得这个姑娘挺漂亮的，而且她身上还有种不一样的气质。 那种感觉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跟别的卖淫女不一样，还挺吸引我的。 案发那天，我一个人又觉得有些寂寞，就想去找个人快活一下。 然后我就来到了红灯区，正好在街上看见了婷婷。 于是我就跟婷婷说，让她跟我回家。 婷婷当时犹豫了一下，就坐上了我的摩托车。 我把婷婷带回家后，就想着跟她发生关系。 可婷婷却突然问我，是不是已经结婚了。 我那会都已经精虫上脑了，哪有心情去跟婷婷唠家常，于是就想着随便说点什么，把这茬糊弄过去。 可婷婷却不依不饶的，非指着我家墙上挂着的结婚照，问我是不是结婚了。 还说什么，她不伺候结了婚的男人。 警察同志，你说她一个出来卖的，怎么还这么多事呢 她不知道我结婚之前，伺候我伺候的不也挺好的吗 我当时也没心情跟婷婷计较个是非对错，于是就说给她加钱，让她好好伺候我。 可是婷婷就像是吃错药了一样，死活不同意，还直接挣脱我的怀抱要走。 当时那种情况，我怎么可能让她就这么走了。 于是我就一把扯过婷婷的胳膊，把她拉进了房间，然后直接把她摔在了地上。 婷婷的头磕在地板上后，就晕了过去。 我也顾不上那么多，就直接跟她发生了关系。 可是等我结束之后，我却发现婷婷一直没醒。 那会儿我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闯祸了。 但是警察同志，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当时是试过婷婷的鼻息的，她当时是有呼吸的！ 我要是说了假话，就让我下半辈子不举！ 可是婷婷就这么光溜溜、直挺挺的躺在地上，那也不是个事啊！ 我当时真的想过要打120叫救护车，可是我又害怕救护车来了之后，我解释不清楚。 我也害怕，婷婷醒了之后，会找我麻烦，所以我就跑了。 至于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曹云毅还抬起眼皮，偷瞄了一眼林牧和杨抑，想看看他们两个信了自己的话没有。 可曹云毅刚看了林牧一眼，便和他对上了视线。 林牧紧紧盯着曹云毅，眼神冰冷得像刀子一样，曹云毅立刻收回自己的视线，不敢再看林牧一眼。 可林牧的声音，却传入了他的耳朵里“曹云毅，你到底是因为自己做贼心虚，才想着逃跑的，还是因为受了“高人”指点，所以才逃跑的！” 听了林牧的话，曹云毅身子微微一抖，脸上闪过一丝慌张，随即强装镇定道“警察同志，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就是怕婷婷醒了会找我麻烦，搞不好我还要进去踩缝纫机，所以才跑的。” 曹云毅刚才的微表情和小动作，都被林牧鹰隼一样的眼睛，全部看在了眼里。 曹云毅明显是说谎了！ 事情的真相，绝对不像他说的这么简单！ 于是林牧决定诈他一下，便说道“可是曹云毅，你妈妈可不是这么跟我们说的啊。” 林牧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着重强调了你妈妈三个字。 听林牧这么说，曹云毅的脸色立刻变了，他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他真的不知道，坐在自己对面的两个警察到底还知道什么。 可不管是林牧还是杨抑，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任何变化。 最后曹云毅终于败下阵来，他叹了口气说道“警察同志，既然我妈什么都说了，那你们还来问我干吗 我还是那句话，婷婷不是我杀的，她到底是怎么死的，我真的不清楚！ 那天我看着婷婷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我自己也被那副场景吓坏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妈突然从外面回来了。 我妈看见躺在地上的婷婷，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当时就冲过来打了我几下，还说我是狗改不了吃屎，怎么就这么的不长记性，这么管不住自己！ 我当时心里有愧，也没敢跟我妈顶嘴。 我妈看见了我的样子，也是气的不轻。 她骂了我几句之后，就让我赶紧离开凌海，去外面躲躲。 我妈说只要我不能到场，我媳妇想起诉离婚就没有那么容易。 至于婷婷，等人醒了，她自会用钱打发掉她。 听了我妈的话后，我就买了一张高铁票，跑到了这里。 所以你说婷婷死了，这个真的跟我没有关系！” 听了曹云毅的话后，林牧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站了起来，拍了一下杨抑的肩膀走出了讯问室。 看见林牧的动作，杨抑也起身跟了出来。 离开讯问室后，林牧便对杨抑说道“如果刚才曹云毅说的是真话，那么他的妈妈，应该就是杀害李婷宜的真凶。 所以杨哥，这个人我现在就要带回去。” 听林牧这么说，同在刑侦一线工作的杨抑，自然知道曹云毅刚才说的内容，对破案的重要性。 想到这里，杨抑便说道“既然案件紧急，那我也不留你了。 等案子破了，咱们找时间再聚。” 听杨抑这么说， 林牧扬了扬嘴角说道“那是自然，我还想约你们元旦的时候，一起去东北滑雪呢。” 听了林牧的话后，杨抑也露出小虎牙说道“行，有机会一起去。 既然你们要走，那我送你们去火车站吧。” 于是不多时，林牧又和自己的队员们一起，带着曹云毅，踏上了返回凌海的旅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