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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汉,你们最近很跳,你家老二呢是不是饿死了那可真好。”
“其实很有可能那个杀死家丁的就是你家老二吧”
奴隶们尖酸刻薄地骂道。
“你不要胡说....!”杨老汉连忙害怕地反驳,“这事不能胡乱安到我们身上的....”
奴隶们叫道:“我们老大周远可是土道九段,顷刻间就能搞死你们,杨老大,你妹妹老三呢,也出来挨打。”
张京毕竟那时候也是众矢之的。
杨老大却护到张京身前:“你们动我妹妹一下试试”
张京见势不妙,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他催动心法,手指一动,发动土系术法,原本站的稳稳的周远,脚下地面突然一动,他没有防备,一下子平地摔,跌了个狗吃屎。
张京趁势困惑地道:“周老大,你怎么了,这么虚弱....”
周远一愣,但还是觉得是幻觉,毕竟这屋里除了黑唇钉,没人会法术。
法术一门,得师傅领进门才行,自学基本是不可能的。
而张京这个经验老手,周远自然猜不到。
他怒不可遏,寒眉倒竖,大叫道:“你们愣着干嘛,打!狠狠的打!这群杨家人我非要都弄残疾不可!”
年轻奴隶们竟然都拿着刀棍,准备做足,周远放了话,最轻也要剁掉杨家人的手指,以报大哥之仇。
他们恶意满盈,一拥而上,先是围住杨老大和杨老汉,拳打脚踢。
杨老四也没被放过,奴隶们居然一下下去踹他的脸,他叫了一声,捂住脑袋:“工头救命啊...打人了....”
然而工头正在喝酒打屁,也就是昨天被张京找借口求来,才会来,他们可是玩忽职守的很。
而张京早就沉怒如海,他深吸一口气,丹田一翻,地上沙土骤然翻卷起来,这群周远手下毕竟都是凡人俗体,在武法面前简直弱不禁风。
他们瞬间就被沙风迷住眼睛,
张京立刻用手掀起一泼沙土,往周远脸上扑,周远早就不用武法术法,自然生疏,但也紧急关头,回击起来。
他手掌聚起一股掌风,就运起沙土覆掌,这一掌若是打在凡人身上,五脏六腑必定大伤。
而他视野被困,迷着眼睛哀嚎,找不清重点,张京很快就抓住对手的破绽,直接运起火术,在众人忙乱之际,趁别人都没注意到,聚起一火拳击到周远掌上。
火生土。
何况张京术法精湛,这火瞬间引得土去追随,周远只感觉右手五指都燃起火苗,疼的大叫,那火一路烧灼,不留情面。
周远哀嚎着跪下去,而他的跟班们正在施暴,听到老大哀嚎还以为听错了,回头一看,原本残暴的笑容都凝固了。
“老...老大....!”
一个跟班扔了刀过去:“快,谁有水!”
周远终于揉掉眼睛里的沙子,定睛一看,几乎要疼的翻白眼,嘴唇都颤抖,喉咙里呼噜呼噜的。
“我的手....”
周远顿时滂沱大泪,一涌而出。
他右手五根手指,竟然被瞬间烧的面目全非,尾端都焦黑冒烟了,骨头渗人地露出来,沙子浸着血肉,痛意钻心蚀骨。
张京看他们落了下风,连忙跑出门去。
“工头,工头,不好了,有奴隶打人,还偷用禁术!”
张京一路跑到工头地方,那两个工头倒也对他有点印象。
“奴隶打人,不是天天都有,别吵我们喝酒....等等!偷用禁术!”
“不得了,快带我去!”
两个工头瞬间酒醒,叫来武丁打手,全副武装,如临大敌地对张京叫道:“快,那群黑唇钉简直要造反!”
张京憋笑,也用紧张的表情和语气道:“好,小的马上带老爷们去!”
周远的奴隶跟班们用水好不容易把火扑灭,十指连心,不可谓不痛彻心扉。
周远直接跪在了地上,高大的身形艰难地蜷缩着,杨老汉和杨老大、杨老四都是鼻青脸肿,杨老四道:“三哥去找工头了....”
杨老汉浑身都疼:“哎,就算来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和以前一样....”
周远和周大川不同,周大川和工头关系极差,自视甚高。
但周远有钱,总能贿赂工头不罚他。
周远的奴隶们恶向胆边生,不问青红皂白地走过去:“你们好啊,居然敢打我们大哥!今天我们就——”
“你们想怎么样!”
这时门外突然平地一声吼。
两个工头、六个武丁,皆是凶相毕露地横在门外,纷纷走了进来,手持皮鞭、刺头棒。
“周远,你平日里如何如何,都无所谓,用了禁术,自食恶果,却也不能逃了惩罚,上面老爷严禁奴隶用禁术,这回我们也保不了你!”
工头看清楚周远状况后,立刻破口大骂。
奴隶跟班们连忙拿着钱去暗示,那工头虽然言辞激烈,却意思暗示掏钱的意思。
张京站在工头身后朝家人使眼色,让他们也过来靠近一点站,壮壮声威的大好机会。
杨老汉懵懂地走过去,然后立刻也哭喊起来:“老爷,青天老爷,为我们做主啊....”
那个工头却还是要收钱了事,但另一个工头走近,见周远焦黑五指,烧的乱七八糟,明显是武法运用的痕迹。
张京迷茫地说:“周远大哥可是练的土系术法,怎么会用火呢”
另一个工头突然被点醒:“这....土生火,这可不像出了岔子。
周远,你和周大川关系好,是不是向他偷学了火系武法!这可是严重逾矩,重则杀头的大事!”
他如此一说,原本那个要拿钱的工头也连忙抽回手。
这样一来,事情可就严重了,不能是拿点小钱了事。
“老爷,我真的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没有...”周远疼的意识模糊地大叫。
“此事重大,万一此次请饶了你,下回你擅自修炼升阶,带着奴隶造反,我们还管不住你呢。”
那个打算收贿赂的工头也后知后觉地警惕起来。
“这事必须上报上级!”
武丁们不由分说,就把周远拿杀威棍架了起来,因为他是黑唇钉,还要以防万一,先打几下,免得他反击。
周远当场就被绞手棍绞住,疼的涕泪俱下,突然身体一热,裤子竟然湿了大片,淌的满地都是。
张京捏起鼻子道:“工头老爷真是英明大老爷,小的恭送老爷!”
工头们被说的有点得趣,点了点头:“此事自然要严查,你们也不要犯了禁。”
周远被皮鞭一抽,登时后背一道血痕,他呼号一声,多重剧痛加身,直接晕死过去。
杨老大也跟着张京喊:“恭送老爷....”
工头们走远后,黑夜里奴隶们都瑟瑟发抖起来,不敢看杨家人,尤其是张京。
昨天,周大川被扔在院子里,皮鞭蘸凉水抽的意识昏厥,还被关小黑屋。
今天,第二地头虫周远被发现使用禁术,一切都是这么巧,工头又是这般神速现身,周远右手都废了,以后只能用左手,这岂不是比周大川还惨
想起那时候工头对张京笑,奴隶们都害怕起来,问杨老大:“老大,你妹妹杨老三真的认识工头”
不知不觉,从「杨老大」变成了「老大」。
杨老大想起张京嘱咐自己的话,不觉有些敞亮地笑起来:“人家工头想认识谁,就认识谁,反正周氏兄弟是早就惹工头厌了,你们觉得呢”
这样打太极,不至于被别的奴隶跑到工头那里告黑状。
杨老四只觉得,自己这一场发烧,自己全家除了二哥都鸡犬升天了——他们不再睡门边。
张京把周大川和周远睡觉铺的茅草铺平一点,躺了上去。
“在墙角是真舒服,暖和,不像靠门睡,那么冷。”
张京翻个身,意有所指地冷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