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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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内，烛火摇曳，映照出崇祯皇帝铁青的脸。"李自成在西安称帝皇太极在沈阳改国号'大清'"他猛地将奏折摔在地上，声音低沉而颤抖，"乱臣贼子！统统都是乱臣贼子！一个马夫，一个奴隶也敢自称天子与朕同列。”崇祯皇帝气的都坐不住龙椅，直接在宫内来回踱步，王承恩跪伏在地，大气不敢喘。殿内太监宫女更是噤若寒蝉，生怕天子一怒，血溅五步，跪成一排，不敢支声。崇祯站起身，来回踱步，龙袍袖口下的手指攥得发白。他猛地停下，厉声道："传兵部尚书张凤翼！户部尚书侯恂！朕要出兵！朕要亲征！朕要亲手砍下这两个逆贼的脑袋！"王承恩额头抵地，声音发颤："皇爷，户部……户部已经没银子了。"崇祯闻言身形一顿，如遭雷击，颓废的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上。是啊，没银子了。辽东军费年年增高，陕西流寇剿而复叛，江南税赋迟迟收不上来，朝中的文官们结党营私。这大明的国库早就被嚯嚯光了，连京营将士的军饷都拖欠数月。没有军饷，将士如何肯拼命没有粮草，大军如何出征他缓缓站起身，手指抵住太阳穴，头痛欲裂。"难道……朕真的无计可施了吗"就在此时，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陛下！关火华求见！"崇祯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关火华，这个来历神秘的"天外来客"，总能带来意想不到的转机。"宣！"关火华大步走入殿内，拱手行礼："陛下，臣听闻李自成、皇太极相继称帝，不知朝廷可有应对之策"崇祯苦笑："朕倒是想出兵征讨，可国库空虚，将士无饷，如何出兵"关火华微微一笑："陛下，臣有一计，不出一年，可使国库充盈，器械足备，不知道陛下肯纳否。哦"崇祯目光一凝，"快快道来！"关火华从袖中取出一卷图纸，摊开在御案上。"陛下请看，这是臣改进的燧发枪图纸，射程、装填速度远超现有火铳。此外，还有新式火炮设计，威力足以轰塌城墙。"崇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摇头："即便有精良火器，可朝廷无钱制造，又有何用"关火华笑道："陛下，我们不必自己造。什么意思我们可以卖，先卖技术图纸，再卖武器装备，如此天下钱财便可源源不断入我大明。”崇祯眉头紧锁："卖卖给谁卖给全世界。"关火华目光炯炯，"葡萄牙人、荷兰人、西班牙人，甚至奥斯曼人，都在全球争夺殖民地，他们需要最先进的火器。"崇祯迟疑："可……我大明火器若流落海外，岂不是资敌"关火华摇头："陛下，我们卖的不是最先进的，您难道忘了，我们天诛小队成员使用的都是自动步枪，燧发枪根本无法和自动步枪相比，但对于世界各国来说，燧发枪就是神器。我们只要一经发布，世界各国都会争相抢购。"他顿了顿，继续道："而且，我们除了用火器换取真金白银外，还可以换粮食、战马、硝石！"崇祯陷入沉思。这确实是个疯狂的计划——大明，这个曾经傲视万邦的帝国，如今竟要靠卖军火维持生计可现实摆在眼前：没钱，没粮，没兵。若不另辟蹊径，等待大明的，只有灭亡。"好！"崇祯猛地拍案，"此事交由你全权负责，朕会任命你为商务总督，我大明的军火贸易均由你负责！但切记，绝不可泄露最新武器装备技术！"关火华郑重行礼："臣，定不负陛下所托！"三个月后，广州港。一艘悬挂葡萄牙旗帜的商船缓缓靠岸。船长阿尔瓦雷斯站在甲板上，望着码头上堆积如山的木箱，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上帝啊……大明真的愿意卖火器了"一旁的通译笑道："船长，这次可是朝廷特许的贸易，只要银子够，要多少有多少！"阿尔瓦雷斯兴奋地搓着手："买！全买下来！荷兰人正在东印度群岛和我们争夺据点，有了这些火器，看他们还怎么嚣张！"与此同时，另一艘荷兰商船也驶入港口。"葡萄牙人已经抢先了"荷兰船长范德维尔脸色阴沉，"不行，我们必须拿到更多！去，告诉明国官员，我们愿意用白银和硝石交换！"紫禁城内，户部尚书侯恂捧着账册，双手颤抖。"陛下……短短三个月，军火贸易已入账白银三百万两！"崇祯盯着账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三百万两！这相当于大明半年的赋税收入！"好！太好了！"他激动地站起身，"立刻拨付军饷，整顿京营！再调拨一百万两，加紧制造新式火器！"关火华微微一笑："陛下，这还只是开始。欧洲人为了争夺殖民地，对火器的需求几乎是无限的。只要我们控制好技术外流，这笔生意，微臣敢断言，我大明今后世世代代届可做。"朝堂上百官闻言震惊，崇祯也是深吸一口气，眼中终于浮现出一丝希望。或许……大明还有救然而，就在军火贸易如火如荼进行时，暗处的敌人也开始行动了。李自成的探子已经混入北京，试图窃取火器图纸。紧随其后的皇太极也派出了间谍，正试图收买沿海官员，截获运往欧洲的军火。甚至朝中，那些个高高在上的东林党文臣集团也有很多大臣暗中反对，认为"与蛮夷交易，有辱国体"。崇祯站在乾清宫的窗前，望着远处的天空，喃喃自语："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可如今有了米，锅里的水，又能否煮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