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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草市逛了一番,只有槐宁一脸生无可恋,芳盈与白泽则是乐在其中。
从未见过如此热闹的人间,芳盈初来乍到所以觉得一切美好极了,见到什么东西都觉得很新奇。同样是熟练的动作,从白泽的腰带里捞了不少的银子,然后买了各式各样的零嘴。
白泽满脸纵容,灯笼照的他满面红光,虽说是掏钱的那一个,但看起来竟有几分惬意。当然了,比起槐宁,芳盈主动向他掏钱,无疑是让他受用很多的。
而且,白泽还格外的享受草市的人山人海,因为草市人很多,这样一来人挤人的,芳盈就很自觉地往他身边靠,寻求他的庇护。
当然,芳盈和槐宁并不知道白泽的真正想法,只是以为他也想享受这人间烟火才会耐着性子同他们逛街。
逛完了草市,芳盈发现人流都在往镇头的方向走,有些人甚至还提着裙子和花灯跑了起来,这场面即诡异又滑稽。
明明快到亥时了,本应乌黑的天气越来越亮,芳盈抬起头,那原本是红色的天空竟晕染一丝紫色,紫红交织,看起来好不诡异。
芳盈拉了拉白色的袖子,示意他抬头看天,白泽应声看去,完美的下颚线与光滑的颈线可见一斑。
“看来只有到了这夜晚变色才是真正放花灯的契机。”白泽沉吟了一番道。
却不料一个眨眼的功夫,幕布一般的夜空上就多了一颗明亮的星星。
“骁,看来是有人开始去祈愿了。”槐宁看向白泽说道。
闻言,芳盈便拉起白泽与槐宁的袖子,随着大流一同跑去。
边跑还边不满的对着身后的两个高大英俊的男子说:“你们快点,我们也得去许愿,不然河都会被放满了。”
两人双双无语的看着激动的芳盈,只能任凭她抓着袖子,配合的“奔跑者。”
通灵术…
槐宁:“难道这小丫头忘记了还有一种东西叫做盾灵术吗”
白泽:“或许是想低调一些吧。”
两人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览无遗的天空上,星星越来越多,即将铺满一片又一片尚未开拓的疆域。
三人寻了一处幽静的地方,蹲在了一棵沿岸的树下。芳盈问槐宁讨要来了秦掌柜赠给他们的三盏花灯。
花灯粉白相间,栩栩如生。芳盈仍如刚拿到时得那般触摸它们,这时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槐宁顺势递上了同是秦掌柜赠的打火器,却不料被白泽大手一挥丢在了一旁,槐宁挑眉正要问他为何如此嚣张。
还未待槐宁开口白泽便用慵懒的声调道:“拿打火器作甚,这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吗”
高贵的凤眼瞟向一边的芳盈,嘴角是戏谑的微笑。
芳盈怔然,随即便将脸耷拉了下来。
回想起那日她与白泽的交谈…
“是哥哥救了芳盈”芳盈嫣然一笑,问道。
白泽道:“算是吧,起初在山下捡到了你,想来是一只会吐火的鸟,拿来当暖手壶也是不错的。”
芳盈因他不正经的话语嗔了一眼,“当真是打笑芳盈了。”
“那倒没有,是真话!暖手壶不行的话,打火器也是不错的。”
看来白泽并没有说笑话了,芳盈心里腹诽,咬咬牙忍住了招讹火的冲动,又瞪了一眼憋笑的槐宁。
“盈儿乖,听哥哥的话,要点花灯就自己喷点火。”白泽眉眼含笑的看着芳盈,很正经的哄骗道。
芳盈不满的撇了撇嘴,哼声道:“我这讹火怕是得把花灯给烧没了。”
确实,讹火是天赐的神物,是神兽毕方鸟的本命之火,怎能当做一般的火来用呢
白泽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只不过是想逗逗眼前那可爱的小丫头罢。
这时,和事佬槐宁再次走了出来,对着芳盈道:“骁他只是在逗你玩,你可切莫当真呐。”
芳盈踹了一脚地上的树叶,道:“骁很坏!”
火白泽是不让芳盈点了,换上的是赏给了她光洁的额头上一个大大的栗子。
槐宁认命的做起了自己的苦力活,大手一挥便将之前白泽丢于一旁的打火石吸了起来。
轻轻的摩擦后,打火石便泛起了火光。点亮的花灯间的灯芯,三个人的脸便被同时照亮了。
三个花灯并排都于河岸之前,因为染了火光的原因,看起来更要真切。
芳盈伸手将花灯推下了河中,花灯便随着蜿蜒绵亘的河道飘走了。
“许愿吧。”白泽道。
芳盈点头,正准备许时突然被白泽拦了下来。
白泽道:“别说代价,谨慎些,只说是愿望便好。”
尽管有些不明所以,芳盈还是乖巧的点头答应了。
见花灯越飘越远,芳盈连忙低下头许愿,朱唇闭闭张张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紫红色的天空看起来即神秘有绚丽,黑暗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星空,一直伸向远处,远处。白泽的视线仿佛穿透了这层黑幕,又似刺探天之尽头,看着燎原的星空有多了三份子,脸庞更加的沉着静谧。
“骁,天上的星星有多么”芳盈放下了合十的双手,眼皮缓缓掀起,侧过头问道白泽。
白泽嗯了一声,旋即随意的指了天空上,那处星星密布,实在是看不出哪一个是刚刚亮起的。
“骁,你是不是没有注意看。”
幽怨的话语传来,白泽忍住讪笑的冲动,说道:“怎么会,就是那三颗,对了你许了什么愿”
机智的把话题岔开,倒不是白泽刻意敷衍芳盈,只是天上的星星,他又正好在想一些事情,所以这才遗忘了那三颗星星。
”额…第一个愿望是,希望能找到娘亲。第二个愿望是,希望能拯救毕方鸟族的大难。第三个愿望,第三个愿望是…”芳盈欲言又止,脸猛的一红,顿生羞赫。
白泽本还没有特别想知道芳盈许了些什么愿,只是当幌子随口一问罢,竟没想到这妮子还有些害羞了。
“第三个愿望是什么”白泽低沉的声音悠悠响起,比平时的还要富有磁性,仿佛像在魅惑她一般。
“没…没什么。”本以为会迫于自己淫威之下的芳盈这时显的越发的闪躲。
白泽不开心了,脸瞬间就阴沉下来了。这时白泽想起了那日芳盈告诉她,她的父亲本是给她指过婚,是族里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老的儿子,帅气的很。
不会是祈愿与那定婚男子的事白泽心里这么想到。
于是醋摊子打翻了,酸味蔓延着,就连身处事外的槐宁都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