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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麻子的壮汉闻言,脸色顿时一变,他们二人都是托宫中的韦贵妃前来此处捣乱的。
他们在来之前,便已经打听清楚了这就酒肆身后之人的。
此时让自己换个地方说话,这不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况且,他二人能的到此处闹事,也是凭着人多而已,赌定了就算是张大安出面,也不敢把自己怎么着的心理。
若是换在别处,或许就不能如此轻松的玩下去了,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后直接摇头,其中一人瞪大了眼睛,神色不满道:
“你们这是做贼心虚了我就不去,你敢把我怎么着”
王八皮见状,神色间很是无语,眯着眼道:
“你这样,让我们很难办啊。”
满脸麻子的壮汉瞪了眼王八皮,恶狠狠的骂咧道:
“少废话,要么,把这家店给关了,要么,就赶紧滚出长安城,永远别在我眼里出现。”
似乎,程怀亮眼见李维安的难处,也不给他多做考虑的机会,神色不经意的说道:
“我知道李长史有一定的难度,这样吧,要不我这就派人通知大理寺,让他们处理此事吧。”
说话间,几人已经走在了大街上,眼看行程叫慢,程处默打断了几人,一脸催促道:
“晚点再叙旧吧,还有要事还要处理呢。”
邹骆驼闻言心头不禁一动,目光中也不由得闪过许些异色,皱了皱眉问道:
“三郎此言何意”
张大安作为一个后世而来的人,对他可谓是再清楚不过了。
说话间,几人已经走在了大街上,眼看行程叫慢,程处默打断了几人,一脸催促道:
“晚点再叙旧吧,还有要事还要处理呢。”
跟在几人身后的邹骆驼一言不发,其实心头早已惊涛骇浪了。
这一不经意间,就得见了长安城中极有名气的几位功勋之后,心头也是大喜。
并且,眼下的这个功勋之后,并无关系在朝中,也是布衣。
跟在几人身后的邹骆驼一言不发,其实心头早已惊涛骇浪了。
这一不经意间,就得见了长安城中极有名气的几位功勋之后,心头也是大喜。
李维安闻言,心头顿时拔凉拔凉的,额头上不禁冒出了大颗冷汗。
眼下,可谓是二人其中的一个,他可都得罪不起。
犹豫再三后,这才抬着如同猪头的脸对张大安如实答道:
“我说我说,我在此地拥有八十套宅院,三郎要是想要的话,你我可以再谈。”
张大安对他这套说辞简直就是不屑一顾,他可是不信以后能富可敌国的他就这点出息。
他能如此言语,多半都是些说辞而已,随后,瞥了他一眼朗声说道:
“好男儿,岂能如此苟活于世上天能将这笔横财给你,想必,你也不想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吧”
杨或说闻言后,嘴巴张得老大,都差点可以吞下一个鸡蛋了。
想起之前华少所说的三十余套,现在的又是八十套,想到此处后不由得狠狠的瞪了眼华少。
众所周知,这家酒肆在上次被人给闹事后,次日便关门,说什么重新开业的小道消息。
心底略微思量了许久后,这才做出答复,对几人说道:
“程郎,此举差矣,既然雍州地界属于我的管辖,那么,今晚之事,我也有一定的责任。”
王八皮上前端详了许久盘中所剩的几根鱼骨头,脸上顿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轻声对二人询问道:
“小子,知道这家店是谁开的吗你这样无理取闹,你胆子不小啊。”
尽管神色一直落在陶罐上,但并未忘记回答张大安的问话,心头快速的思量了片刻,故作一脸囧色的答道:
“三郎说笑了,我能有什么打算,无非也就是过个正常人的生活,做个小本买卖,然后娶妻生子呗。”
之前张大安所买的宅院,就是位于西市与南市的交汇点,价格也不算太贵,但由于紧挨的西市,因此,也谈不上便宜一说。
至于张大安所居住的府邸,那可是属于紧挨皇宫的那种,北城。
其余的街道上,夜间也只是能遇见几个武侯巡街罢了。
尽管眼下的他不太习惯这种方式,但眼帘中的一幕,的确让他惊讶不少,感叹道:
“承蒙三郎看得起,我今儿个还真是开了眼界了。”
张大安自顾自的坐在了背靠椅上,翘着二郎腿,将地上装满黄金的陶罐给摆在桌上。
纷纷一致认为,这一定是酒肆中的掌柜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这才招惹上了上门之祸,在不得已后,这才关门。
被武侯看见,一般也只是被训斥一顿,再罚钱了事,较为严重的才有进大牢的这一说法。
但随着张大安将陶罐放在宽大的桌上,他的目光顿时就移不开了。
这玩意可是他下半辈子的着落了,眼下,却被张大安如此随意的给丢在桌上,心中直叫肉疼。
但若是真遇见巡街的兵士,那可真就对不起了,少说也得将你扔进大牢中十天半个月这才完事。
一脸惊奇的打量着四周,眼中尽是惊讶之色,对张大安问道:
“三郎,这些”
张大安将满脸惊讶邹骆驼的一副神色给尽收眼底,心头却是在窃喜不已,故作一脸满不在乎的随口答道:
“哦,这间隔间是我的临时办公场地,用来接待一些比较重要的客人吧,昨日里刚建完,你还是第一个到这里的客人呢。”
经过张大安这么一说,程处默这才反应过来,对张大安介绍道:
“哦,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是翼国公之子,秦怀玉。”
忽见人群中的一人,张大安神色有些失色,故作一脸惊讶道:
“咦,邹郎还没走啊。”
嗯,之前自己所捡得的黄金要不要倒也可以考虑。
但是,你一定得给自己一个交代,要不然我今天这顿毒打可算是白挨了。
邹骆驼闻言,嘴角不由得狠狠的抽搐了几下,心头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