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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懂了,不过你刚才说的一分是什么意思”
张大安将韦保健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给看在眼里,也毫不在意,一脸感叹道:
“大郎随便溜达都能的走到这里,当年曹植若是有大郎的这番步子,恐怕早就溜出魏国了吧。”
但张大安已有了安排,自己中被韦保健给坑掉的家具等等,少说值个七八十万不成问题。
张大安闻言不禁皱了皱眉,瞥了韦保健一眼,意味深长的笑问道:
“只是鼎力相助吗”
估计是酒肆现在赚大钱了,杨或说虽然很是接触到酒肆目前的状态,但多少也知道一些,目前的酒肆可谓是火了半个长安城,就连朝中不少的大成听说了以后,也都纷纷前去品尝新推出菜肴!
但还不止于此,就连城外与进城进行交易的商旅也都知道了有这么一个酒楼,还不等卸下马上骆驼上的货,人已经跑没影了。
“太阳不都是从东方升起从西方落下的吗怎么,三郎连这都不知”
待到二人的身影走上二楼后,王八皮也在办二位掌柜交待的事。
望着正洗漱的张大安,杨或说无奈的耸了耸肩后,这才转身离开了此地。
毕竟这家伙之前把自己给害得那么惨,眼下,让他多等自己一下自己,他又不吃亏。
韦保健闻言心头更是恼怒,但又发作不得,按捺住了心头的怒火,一副随意的样子答道:
“三郎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就是随便溜达来着,与你说几句话就走,也不够格就坐的。”
万一将他给气得走了,那自己找谁说去还是小事,之前的那些安排全都无效了,想到此处。
程处默也不是傻子,之前虽然没有听清楚这其中的门道。
眼看程处默已明白了其中是怎么回事,张大安目光中顿时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用张大安的话来说,毕竟所谈的一些,涉及到了一些商业机密!
如果不是自己当初贪念人家的府邸,人家也就不会把府邸上的一切给搬空。
有时候吧,生意火了,总有些眼红的的,无论上街上的另外酒肆也好,拥有一些背景的达官贵人也罢,都纷纷摆出了自己的架子,甚至有几次还闹出了不小的纷乱。
经过这么一说,韦保健这才反应过来,此刻张大安这偌大的府内的确是空荡荡的,说是家徒四壁也一点也不为过。
对于此事,韦保健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毕竟几个月是自己使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想将这座偌大的府邸占为己有。
张大安话音刚落,韦保健顿时就明白了过来,张大安这番话的意思可谓是最为明白不过了。
毕竟洛阳韦家,可是从前朝到如今的,一两百年的基业是有了,尽管自己身后还有个清河张家作为大树,但总不能指望这个家族。
张大安笑了笑,故作一脸苦涩的笑道:
“经过了我的百般推辞,到最后还是甩脱不开,只好将此事给应承了下来!”
程处默闻言,紧接着一脸意外的瞥了张大安一眼,也并未答话。
但谁知还来不及有下一步动作,眼下便发生了这么多的事,韦保健对此倒只好捶胸懊悔不已。
但经过张大安提及得知其中缘由后,脸上不禁露出了几分窘迫的神色,想起刚才自己即将对张大安的一番发火,心头顿时过意不去。
对于韦保健的来意,张大安已是明白了几分,无非也就是程处默下手了。
眼看话题终于回到了正轨上,韦保健顿时松了口气,虽然言语间并不是过于明朗。
张大安对于他能有眼下的一番神色并不感到以为,紧接着又说道:
“我想让他给我送点钱,算是怀德坊那边的一笔资金,当然,这笔钱恐怕也不在少数,估计一百多万吧!”
张大安闻言,也只好暂且将手头的事给放下,回头打量了程处默一眼,心头不禁生出了疑惑,笑道:
“这才几天没见,我的酒肆倒是把你给养胖了啊!”
除了偶尔在食客的眼中露面之外,其余的时间都在楼上喝酒、睡觉等。
张大安朝四周打量了一眼,四周得人流涌动,此地,的确不是个谈话之地。
韦保健闻言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张大安会有如此一番言语,脸上很快露出不快的神色。
眼看张大安就要胡搅蛮缠,韦保健心头尽管对此感到不满甚至是感到了羞辱,但却不能发作,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
“不是,那个三郎你先听我说啊”
更何况,待会自己与程处默谈话的涉及到了一些机密,若是被旁人听了,以后恐怕会有些困难。
不过张大安随后又从自己那被抛弃的大舅哥的那里弄了一大堆地契,按理来说二人谁也不欠谁的了,之前互相下套的事也可以算是一笔勾销了。
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的想法罢了,很快就从脑海中一闪即没,连忙摆手道:
“既然三郎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张大安对此心头很是满意,神色露出满不在乎的神色,意味深长的笑道:
“还是大郎明了,看来,不用喝药了!”
谁知,韦保健忽闻此言,脸色顿时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愣了片刻后神色不解的问道:
“喝药”
又狠狠的恶心了韦保健一把后,张大安心头大好,也不解释其中原因,跳过了这个话题掩饰道:
“嘿嘿,不用在意不用在意,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而已。”
韦保健满脸的疑惑,显然是不知张大安又在嘀咕些什么,但也不等他多问,张大安紧接着又说道:
“上次见面,我总是觉得我与大朗早晚会见上一面,还真没想过这一天得竟会来得这么快。”
若是照此下去的话,不出三个月的时间,此人多半是废了。
张大安笑了笑,神色中略带着些许不屑,撇了撇嘴笑道:
“我没打算让他全部还,但也不能容忍他一分都不还”
显然是将这一切的错都归于张大安一人身上,要不然他也不会对自己说出这番言语了。
正要发作,但却又不知因为什么竟然忍了下来,想起今日自己此行,竟然是这种大起大落的。
之前张大安已经多次为难自己了,自己若不是有求于他,恐怕在就甩开衣袖冷着脸调头就走了。
但眼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将的语气放低了下来,低声说道:
“唉,若不是因为前不久的那些事,我也不好劳烦三郎。”
程处默闻言顿时糊涂了,这连续一番的操作下来,张大安无非就是摆明了态度,想要坑韦保健一把的。
张大安沉默了片刻,对此,心头早已有了一些决断。
张大安笑了笑然后对程处默解释道:
“只要他还欠着我钱,我就有许多的办法弄他,但这钱要是全给还清了,到时候手里可就没他的半点把柄了!”
韦保健闻言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张大安会有如此一番言语,脸上很快露出不快的神色。
眼看喂大狼连续好几次在自己手里吃瘪,张大安心头很是暗爽,眼看韦保健已是低下了头,但张大安却似乎对此并不是太满意,一脸疑惑的问道:
“前不久,大朗是指”
韦保健眼看张大安继续装疯卖傻,不由得在心头狠狠的骂了他一遍,嘴上依旧说出其中缘由,解释道:
“前些天,那个姓萧的不长眼睛冲撞了三郎,我已经与他再无瓜葛,还望三郎理解。”
张大安这才想起,这个时候还没有一分的这种说法,又恢复了之前的忽悠的状态,点头答道:
“也就是1钱的意思!”
张大安事先也有了自己安排,毕竟程处默所言的确不假。
若是被前线的程知节知晓程处默一直堕落至今,恐怕他的下场好不到哪里去。
程处默对于张大安半开玩笑的口吻一点也不感到奇怪,瞥了眼手臂上的脂肪,不以为然道:
“什么你的酒肆,这明明就是我的好不!再说了,你我以后合作的机会多得是,还用得分你我吗”
故作沉吟了许久后,神色不禁有些为难,皱眉道:
“不,大郎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想说的是,这不管怎么说,都是你与他的事,与我何干就算是我想去找他商量此事,但也得让我甘心为你们跑腿吧”
张大安话音刚落,韦保健顿时就明白了过来,张大安这番话的意思可谓是最为明白不过了。
无非就是不见兔子不撒手呗,事先想要找自己要点好处,但这些也在韦保健的意料之中。
说罢,顿了顿后又继续说道:
“但是吧,我还没想过要怎么跟他说,你说呢”
韦保健先听张大安口头上有松动的意思,心头随即一喜,但眼看张大安转瞬脸上又露出为难之色,皱着眉道:
“实话实说啊,三郎你不是故意刁难吧还是愿意看着他坠落至万丈深渊”
一切正在发生,与张大安之前说想的倒也差不了多少,虽然中间有了些波澜,但这正是张大安想要的。
毕竟求人帮做事,好处要多少给一些,要不然白帮的那种韦保健也不敢答应啊。
不过随即又突发奇想,之前的张大安百般刁难自己,不会是就想着这一刻,找自己要好处的吧
张大安闻言后也不忙于答话,心头略微思量了片刻,很快得出了结论:
看来,韦保健倒也算是个狠人,很快就将萧华给卖出去了,这样一来倒是让别人再也找不到口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