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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卢嘉帅的要求，弗朗丹有些大言不惭地说道：“运输问题是突发情况，当时我们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不能全都怪我们，当时我们也找不到你，樊先生又无权决定，所以我们只能等你回来。” 听了樊河的翻译，卢嘉帅呵呵一笑，针锋相对道：“照你的意思，这还是我的错了既然做不到，当初又为什么要答应我的要求！” 面对卢嘉帅强硬的态度，因为有前几天英国人的例子在前，弗朗丹也不敢太过强势。原因跟英国一模一样，甚至还更加急切。因为英国毕竟还隔着一道海峡，但他们法国跟德国可是邻国！ “卢先生， 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我们可以商量一下，看怎么解决比较好。机翼拆卸安装问题，我们已经派人去问，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先喝杯咖啡，我会让人安排法式午餐。” 听完翻译，卢嘉帅立刻想起了上次吃法餐被等待支配的痛苦，说道：“你告诉他，喝咖啡可以，法餐就算了。上次一顿饭就那么点东西，结果吃了几个钟头！还不如我自己吃蛋炒饭呢！” 樊河闻言也是嘴角微翘，上次卢掌柜可是说，谁再请他吃法餐，就请人家吃传统佛跳墙的，让人从发鲍鱼开始等，饿死他们。 弗朗丹听了翻译的话，也没有坚持，反而向往起了蛋炒饭来，还想让卢嘉帅请他一起吃，听得卢嘉帅满头黑线。 几人闲聊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弗朗丹的秘书急匆匆地回来了，他带回来了莫拉纳-索尼埃公司的回复。 “先生，关于ms406战斗机的机翼拆装所需要的时间，莫拉纳-索尼埃公司的总经理告诉我，4-6个熟练的机械师，拆卸和安装分别需要4-5个小时。” 听到这个结果，卢嘉帅头皮有些发麻。他还想带回去让国府那边自己派人组装呢。但是听刚才对方的意思，似乎还是有些技术难度的。对此，卢嘉帅不免有些担心，可别运过去了，却又组装不起来。 “卢，你看，是否将飞机拆解，送到这里来”弗朗丹已经知道卢嘉帅的想法，开口询问。 “算了算了，那边没有熟练的机械师，那玩意儿运过去了也没人组装。” 卢嘉帅感觉有些头疼，想了想，又问道：“ms406的长宽高分别是多少来着” 弗朗丹一旁的秘书说道：“8.17米长，翼展10.61米，高度是2.71米。” 听到这个尺寸，卢嘉帅在心中估算：“高度没问题，再高点也没问题。翼展有点宽，比重庆防空洞的最大宽度还多了61公分。 咦我只要横着放不就行了！宽度刚刚好！这样移门的宽度也没有任何问题！无非就是家里地下室和重庆防空洞里的门再改一下罢了！ 而且这年头飞机的机翼都是靠前设计，我完全可以交错摆放，提高每次的运输数量啊！ 交错摆能摆的话，那每辆拖车估计刚好能拉两架，要是不能，那16辆拖车也至少能一次拉走16架，紧凑点能带走18-19架！” 想到这里，卢嘉帅对着弗朗丹说道：“你让人把飞机都送到仓库里来吧，我自己想办法！就停到仓库里面，像里面大炮一样，按顺序摆放。” 听了自己翻译的话，弗朗丹有些吃惊地问道：“卢，你说的是把飞机停到仓库里面吗你有办法运走” 一旁的樊河也是吃惊不已，翻译完之后说道：“卢掌柜，这可是飞机啊！你确定能运回去吗” 卢嘉帅看了一眼樊河，说道：“这不需要你操心，不过现在既然不用他们运到中国，咱们就得另外要点东西回来！ 你跟他们说吧，把运费折算成炮弹，75毫米和155毫米榴弹都要，各加5万发。” 卢嘉帅说完，不等樊河翻译，弗朗丹身边的翻译已经将他的话全部翻了过去。 弗朗丹当即说道：“卢，既然不要我们运过去，运输费用我们可以减掉，但是不可能抵这么多的炮弹！最多2万发！” “那不行！至少4万！” “两万五千发，不能再多了！” “三万五千！算了，痛快点吧，3万发！能行就行，不行就赶紧起飞，7天内要飞到中国！” “成交！” 说完，弗朗丹微笑着要跟卢嘉帅握手，卢嘉帅也给面子，一边握手，一边说道：“恭喜我们又达成了一致！75毫米高爆弹155毫米榴弹各3万发，抵运费！” 听到这，弗朗丹眼睛瞪的老大，连连说道：“不不不！我说的是一共3万发！” “什么一共我说的一直都是分别！樊河是不是你给乱翻译还是他们的翻译翻错了” 一旁的樊河瞪大了眼，内心惊呼：这tmd也可以啊！ “我没翻错，就是每一种3万发！应该是他们的翻译没搞清楚你的意思。”樊河说完，特意又用法语翻了一遍。 弗朗丹听完有些傻眼，可现在还不是处理翻译的时候，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不行不行！每一种3万发绝对不行！” 卢嘉帅沉下脸，似笑非笑地说道：“弗朗丹先生，嫌远飞不过去的人不是我，无法在7天内履行合同的也不是我。 我替你们把问题解决了，要一些补偿，结果理解错误的也不是我。怎么，你们法兰西作为欧洲大陆的强国，想要赖账反悔” 弗朗丹被卢嘉帅的话憋红了脸，最后说道：“这确实是我们的失误，但是，卢，两种炮弹一共6万发，实在是太多了！已经远远超出这些飞机的运输费用！” 这次，卢嘉帅没有回复，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这是他从美术生那里学来的，叫做沉默的力量。 弗朗丹被他看得发毛，最后忍不住说道：“我们最多只能接受一共4万发，每一种2万发。” 卢嘉帅轻轻摇了摇头，轻声说道：“75毫米3万，155毫米2万发，一共5万发，这是底线。不过，我可以先把药品给你们，下次再来运飞机和炮弹。” 弗朗丹想了想，说道：“我需要向上级汇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