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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三随袁方止上了三楼,走进了一间古色古香的客房。
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迎面而来,细细打量一番,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点点细碎的阳光,给挂着绯色幛幔的木制雕花大床、嵌着铜镜的精致梳妆台和紫檀双门衣柜平添了几分鲜亮的色彩。
袁方止推开左侧一扇小门,对凌三道:“这里是洗手间,拖鞋在里面。”
凌三走过去一看,点头表示知道了。
袁方止又指了指衣柜,告之换洗衣物,这才退了出去。
凌三将门反锁,拉开衣柜看了看,发现挂着的、折叠的,衣裤、裙装,从春到秋,从夏到冬,各色各样,应有尽有,且都挂着掉牌,无一不新,甚至还有小内内。
她看了下尺码,好吧,确实能穿。
于是,她这才走进浴室,脱掉衣服、卸掉假发,开始洗澡。
“噫”凌三退回来重新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两天功夫,头发居然长到了耳根处了!难怪她总觉得脑袋不舒服,原来是被自己头发给闹的。
看来不用继续戴假发了,凌三高兴地朝自己比了个“v”字。
至于头发为何突然变长,在经历了这么多超自然事件后,且又有念力加身,她是一点儿也不奇怪了。
四十分钟后,袁方止换了一套米色休闲装来敲凌三的门。
凌三从铺着锦被的床上起来,理了理头发,这才去开门。
袁方止原本要出口的话,被开门出来的凌三给堵住了。
只见一条将女性线条包裹得极为妖娆的火红紧身长裙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袁方止心脏砰地一下急速地跳动了起来,他吞咽了一下口水,看向露出及耳短发,朱粉未施,表情淡淡的女人,情不自禁地称赞道:
“你真美!”
凌三闻言,有些尴尬地偏过头:
“早知道是这些衣服,我就不把衣服洗了。”
凌三心理哀叹:智叔女儿一定是位性感美女吧!衣柜里的衣服就身上这件布料还算正常剪裁。,
“这裙子太配你了!送你……”
“嗯”凌三一脸疑惑。
“呃,我的意思是你穿着挺好。何灿衣服多,她不会介意的。”
凌三对他的话不予理会,问:“可以吃饭了吗”
袁方止抬起手作了个“请”的姿势,道:
“是的,饭厅在一楼,我们下去吧。”
凌三便跟在袁方止后面向饭厅走去。
按理说,穿这样的长裙应该配上一双细跟高跟鞋最好,然,在袁方止看来,穿着平底鞋的凌三,却更有迷人的味道。
那是一种介于成熟妩媚和洒脱不羁的独特魅力,是他在其她女人身上从未发现过的致命毒药,是令他涌出无限冲动,想要立刻与她融为一体的催命符咒。
“嗯”凌三坐在饭桌上正吃着一片莲藕,突然感到一阵心跳加速,面色也骤然红润了起来。
袁方止按下旎丽心思,一本正经地问道:“铃,怎么了”
凌三抚了抚心跳加速的胸口,有些心慌气短地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又赶忙低下头,道:
“没什么。”
凌三双颊绯红,袁方止当然注意到了,原以为她可能身体不适,可突然又明白了过来:
她必定是受到他心绪波动的影响了。
灵魂伴侣!
袁方止为凌三夹了一块排骨,心理是莫名的满足。
其实,他一直都在想怎么将这个女人牢牢抓住。
她,贺铃,也许叫贺铃吧,总是满身谜团又一副拒人千里的态度,而她又的确拥有着方氏以及愈族相同的能力。
一开始,他抱着合作的态度想要留住她,但渐渐的,他被这个女人特有的魅力吸引了。
那次后山之行,他亲眼目睹了她的能力,也一并弄清楚了自己对她不仅是单纯的感兴趣而已,所以,当他将昏迷不醒的女人放回她的床上时,他便决定了必须釆取非常手段,将这个看似毫无破绽的女人留下来,栓牢!
他凭直觉断定,若他不事先做好防备,这个冷血的女人指不定哪个时候就转身走人!
而他,还真没办法在茫茫人海中把她找出来!
灵魂伴侣,说得好听点儿,是伴侣,说得冷酷点儿,便是枷锁。
袁方止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影响到她了。
他并不感到羞耻,相反,他热切地期待对面那个正一脸尴尬的女人也对他产生欲望。
他不介意先性后爱,他的能力他自己很清楚,他有足够的自信先在形而下方面征服她!
“我……能问个问题吗”凌三被袁方止火热的目光盯得极不自在,心脏又开始极速地跳动起来,为了打破这暖昩的氛围,她不得不主动开口,缓解身体的不适。
“请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袁方止的声音,这时侯听着,竟让凌三觉出了一丝性感。
“天啦,真是要命!”凌三暗呼一口气,问道:
“灵魂伴侣是什么我听你前后提过两次,智叔和方同的反应告诉我,这事儿不同寻常。”
凌三的问话十分巧妙,让袁方止意识到不能随便编排两句胡弄过去。
“在上古时代,愈族人人会凝实自身念力,并依靠念力生存与发展,所以,念力被族人认为是这世上最强大的力量,而以念力结成的同盟关系亦是这世间最为牢固的关系,但凡是结成灵魂伴侣的人,是这世上最为亲密的人,胜过血缘和婚姻。”
凌三不觉捏紧了拳头,耐着性子问:“这种关系有什么影响好处在哪儿坏处是什么”
袁方止看了看凌三看似平静的脸,接着说:“这是一种战略共赢关系,俩人的念力可以共享,亦能通过淬念得以共同提高。
坏处嘛,一方受伤,另一方也会感受到疼痛,若一方身死,另一方也会死去。”
凌三沉默了好一会儿,又才问道:“情绪也共享吗”
这话问得,袁方止先头不觉得怎样,现在倒有点儿不太好开口了。
凌三则不等他回答,又问:“什么时候结的”
这个问题好回答。
“柳镇,你戴上沐,变成一株食人藤的时候。”
“噢,难怪!植物没思想,好胡弄。”凌三被气笑了,又问:
“怎么解除我要立刻、马上解除!”
凌三的怒火已完全爆发了,袁方止看着握紧拳头,死瞪着他的女人,有些气短地说:
“解除不了,一旦结成便终身无法解……”
“嗖……呯……”
袁方止话未说完,赶忙身体一斜,一只盘子飞过他,撞到后面的墙上,再摔成了碎片掉了一地。
“铃!”袁方止想要上前解释,无奈“嗖嗖……呯呯……”
桌上能用的东西,全被凌三招呼给了他。
“哎,真有这么糟糕吗我也是大帅哥一枚吧,这么不招她待见”袁方止一边躲避着飞碟,一边在心里嘀咕,着实有些委屈。
何智这时听到声响正好跑了过来,见里面鸡飞蛋打,一片狼藉,连忙问自家狼狈躲闪的少爷:
“这……这怎么回事呀少爷”
“智叔你先出去,我俩正练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