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一次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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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见了何盼娣你就知道了——走，我带你去看看我爹和胖妞，他们都说一定要当面谢你呢！”何招娣却不愿意“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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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必了，救他们都是我应该做的……”马到成真不想再见其他人了……
“还是去看看，无论如何也得让你救过的人，有个表达感激的机会，这样他们的心里也才会安了呀……”何招娣居然发出了这样的恳求……
“那好，那你带我去……”马到成一听对方这样说，也觉得是该给被救对象一个表达谢意的机会，也就答应了……
到了何招娣父亲住的病房，一看是牛家二公子亲自来看自己了，父亲挣扎着起来，单腿落地，就要给马到成磕头……
马到成和何招娣一同上前给扶住了。
“感谢二公子救我们何家出苦海，下辈子我们全家做牛做马回报二公子的大恩大德……”
“您太客气了，您家里的奶羊不是也救了我儿子牛牛的命吗，所以，不用再说这样感激的话了……”看着这个尽管恢复成了人的模样，但还是显得瘦小枯干的男人，马到成居然心里油然而生了某种敬畏之心——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瘦弱男人，居然扛得住那么邪乎的计生干部的围追堵截和非人逼迫，硬是生出了七个丫头最后生出了一个儿子，这种决不让何家断了香火的毅力还真是空前绝后甚至绝无仅有……
“我家奶羊只救了你家一个小孩子的命，可是你家却救了我们何家全家的命，无论如何还是要说感激呀——当初你去我们家的时候，我还那样对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二公子千万别怪罪我呀！”何招娣的父亲想起了当初在“洞房”的时候，听说二公子去了，对他那种蛮横的态度，就这样恳请说。
“不会怪罪的，换了我，也会对陌生人心存戒心的，好了，都过去了，不提从前的事儿了，您就好好养病……”马到成赶紧这样安慰说。
“真的不怪罪我，我就安心了……”何招娣的父亲如释重负地这样说道。
“爹，二公子听说您要出院了，特地过来看您的，他日理万机的，看过您也就该走了……”何招娣知道此刻的二公子面对父亲有些不舒服，也就赶紧这样说了一句。
“忙去，有什么需要何家帮忙出力的，就只管说……”何招娣的父亲很是热情地这样说道。
“好好好，那我走啦……”被何招娣拉住胳膊就要离开的马到成，只好这样回应说。
“再见二公子，再次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呀……”何招娣的父亲还在千恩万谢。
“不谢，再见！”
从何招娣父亲的病房出来，就朝胖妞的病房走，何招娣却一把拉住马到成的胳膊，到一个僻静地方对他说：“见了胖妞你可得多加小心……”
“咋了，她对我心怀敌意？”马到成一看何招娣那个神情，以为胖妞以怨报德，对他老大成见，就这样问了一句。
“正相反，她知道那天她撑死之后，是你用人工呼吸救活了她，就话里话外的表达出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何招娣却这样回答说。
“为啥呀？”马到成还真是无奈到家了——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像杨水花、蓝梅，甚至包括美奂那样美若天仙的女人老子都避之不及，想方设法地回避她们，你一个肥头大耳，胖的像猪的家教，居然也敢对老子有如此非分之想？
“她说她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发过毒誓，谁拿走了她的初吻，这辈子就非他不嫁，可是之前从来没有男人亲吻过她的嘴唇，你那天人工呼吸是她的第一次，所以，她认定这辈子非你不嫁了……”何招娣马上给出来了这样的解释……
“天哪，我为了救她一命，还掉进了她的肥坑无法自拔了呀——我还是不见她了！”马到成居然打起了退堂鼓！
“见还是要见，也好趁机打消、最好是断了她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也好一心一意地教我们家何八全还有何来娣，何唤娣，何梦娣，何见娣他们的文化课程……”何招娣却一把拉住就要临阵脱逃的二公子，这样劝导他说。
“哦，这样啊，我尽可能……”就这样，马到成带着某种恐惧的心情，进了胖妞的病房……
“不是尽可能，而是要果断回绝……”何招娣对这件事儿似乎很在乎，那种口吻好像不这样做个了断就会后果很严重一样……
“可是，我当着她的面儿，哪里说得出那样一点儿不给她面子的话呢？”马到成真的没有在女人面前直接回绝对方的本事，特别是看见女人掉眼泪哭泣的时候，基本上马上就会妥协投降就范的，所以，这样回答说。
“你给了她面子，回头她就会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地要求你更多……”何招娣马上这样提醒说。
“我真不敢保证我见了她，话赶话会说出什么话来……”马到成还是对自己心里没底。
“这个你放心，该说的话我都替你说，最后你表个态就行！”何招娣这样大包大揽地说。
“好，我都听你的……”马到成心说，本来对这个胖妞也没任何特殊的印象，所以，回绝她应该没什么难度，而且，发现何招娣对这个胖妞的暗恋十分反感，也只能跟她一起当面给胖妞一个了断了……
到了胖妞的病房才发现，原来何家那四个较小的姐弟正在埋头写作业，胖妞则半躺在病床上批改作业……何招娣进了屋就让几个弟弟妹妹出去，到三姐何来娣的病房去，边照看边写没做完的作业去了……
一看二公子亲自来看她了，胖妞那张有些苍白的大脸，突然泛起了大片红晕，估计那颗肥大的心脏此刻也在扑通扑通地乱跳……
“二公子百忙之中来看你了，有啥话就直接跟二公子说……”何招娣知道疖子不出头毒素就会永远在体内存留的道理，所以，想趁机让胖妞说出自己对二公子的非分之想，再由二公子当面打消她的念头，也算是做个了断……
“我其实，我根本，我从来……”胖妞心里想好了无数种见了二公子想要表达的柔情爱意，可是一旦见了二公子本人就站在她眼前了，也给了她说话的机会，她却磕磕巴巴地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替你说了，因为你发过毒誓，谁亲过你你这辈子就非他不嫁，所以，那天二公子救你命的时候，人工呼吸的时候亲过你的嘴唇，你就一心把火地想要嫁给二公子，是想说这个……”何招娣还真是不给对方留面子，当场就这样揭穿说……
“是想——可是我——我觉得……”一听心里那点儿秘密都被何家大姐给揭穿了，胖妞似乎更加紧张了……
“你觉得自己长得太蠢太胖配不上二公子，抑或是二公子无论如何都看不上你，是不是想说这个？”何招娣继续剖析胖妞心里的想法。
“可是我……我心里反反复复的就是想……”胖妞还是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
“可是你还是不肯放弃内心的那种渴求，还是想让二公子给你这个机会是不是？”何招娣越来越咄咄逼人了。
“还是大姐了解我，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胖妞扛不住何招娣这样的轮番轰炸，只好乖乖地承认了。
“可是完全行不通！”把胖妞的心里话都套出来只好，何招娣又来了个一票否决！
“但是我真的发过那样的毒誓呀！”胖妞的声音弱极了，还在坚持自己心里笃定的那个信念。
“你发的毒誓再多也无法实现……”何招娣再朝她的头顶泼了一瓢零度以下的冰水！
“我不要什么名分的，只要二公子跟我好一次，我这辈子就死而无憾了……”胖妞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还试图用最小的请求，来满足她最大的愿望呢……
“做白日梦你——二公子是什么人呀，你也见过人家的夫人了，美若天仙不说，还母仪天下的，虽然你什么名分都不要，可是二公子哪能做出始乱终弃、那种伤天害理的勾当，来满足你的一己私念呢？”何招娣用无法辩驳的事实和道理来驳斥胖妞的荒谬想法。
“我其实什么都不要，只要二公子跟我好一次，我就心满意足了……”胖妞还在说梦话，还以为这样小小的请求会得到二公子的恩赐，最终能得以实现呢！
“一次都别想，假如二公子身边的女人都像你这样想的话，都试图跟二公子好一次，然后说什么都不要，你以为二公子就会答应你这样荒唐无理的要求吗？”何招娣拿出了从未有过的冷峻态度，一点儿余地都没给胖妞留……
“我只想听二公子亲口告诉我，行，还是不行……”胖妞好像看到了世界末日一样，仿佛留下最后遗言一样，这样来了一句……
“好啊，今天我带他来见你，就是想让他当面告诉你一个准确的答案，也好从此彻底打消你那些不切实际，自欺欺人的鬼想法——二公子，你现在给她一个正式的答复！”何招娣边说，边将一直躲在她背后，一言不发的二公子给拉到了前边……
当然，也一下子把马到成推到了一个两难境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