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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心中有些不悦，他眉头紧蹙。 嘴里嘟囔着：“谁啊！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声音中透露出明显的不耐烦。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傻柱，是我快开门！” 听到这个声音，何雨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大晚上的，许大茂这孙子跑我这儿来干嘛” 尽管心中不情愿，但何雨柱还是缓缓站了起来，拖着步子朝门口走去。 当他打开门时，眼前的一幕让他有些惊讶——只见许大茂站在门外。 手里拎着一瓶莲花白，脸上还挂着一丝不太自然的笑容。 何雨柱见状，心中的诧异更甚，他瞪大眼睛看着许大茂，没好气地问道： “嘿…孙子！这大晚上不在家睡觉，跑我屋里干嘛来了！不是你们娄晓娥不让你上床睡觉” 许大茂似乎对何雨柱的态度并不在意，他微微一笑，晃了晃手里的酒瓶。 “正好也睡不着，今天看三位大爷被王主任骂了一顿。 我这心里头痛快，所以就过来找你喝两杯！”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才不会轻易相信许大茂的话。 这孙子向来不老实，他怎么可能仅仅因为这点事儿，就专门跑来找自己喝酒 这不俩人矛盾还不浅。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这孙子肯定还有别的事情瞒着自己。 果不其然，许大茂一进屋，连句客气话都没有。 屁股上像长了钉子一样，稳稳当当地坐了下来。 何雨柱则麻溜地去拿来一个酒杯，放到许大茂的面前。 “傻柱，你家有没有啥下酒菜啊”许大茂一开口，那语气就好像他是这屋子的主人似的。 何雨柱闻言，连头都没抬，只是朝着桌上那一叠花生米努了努嘴。 没好气儿地说道：“喏下酒菜不就在桌上摆着呢嘛！” 许大茂显然对这一碟花生米不太满意。 他皱了皱眉：“家里就没点别的什么好菜了” 何雨柱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没有！就这点花生米，你爱吃不吃！” 许大茂倒也不跟他计较，二话不说，直接“咔擦”一声把手里的酒给打开了。 然后，顺手接过桌上的杯子，给自己满满地斟了一杯。 就这样，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谁也不说话。 这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许大茂眼见着这情况不对，连忙端起酒杯，满脸堆笑地对何雨柱：“来，傻柱，咱们哥俩走一个！” 何雨柱并没有扭捏作态，他爽快地端起酒杯，与许大茂轻轻一碰，两个杯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随着酒杯相碰，两人同时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酒液入喉，带来一阵微醺的感觉，许大茂却像是突然被打开了话匣子一般。 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傻柱啊，我可跟你说，我对咱们院里那三位大爷，早就看他们不顺眼啦……” 他的语速极快，仿佛有一肚子的怨气要发泄出来。 许大茂越说越激动，将那三位大爷的种种不是一一道来。 从他们的言行举止到为人处世，没有一处不被他数落。 “尤其是那易中海，你别看他整天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就是个十足十的伪君子！” 许大茂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心中暗自感叹，还是许大茂看得透彻啊，这易中海可不就是个伪君子嘛。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酒，话题也渐渐从三位大爷，开始转移到了贾家身上。 “傻柱啊，我再跟你说，那秦淮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许大茂的声音越发高亢，似乎对秦淮茹也有着诸多不满。 何雨柱静静地听着许大茂的抱怨，他并没有打断对方，只是偶尔插上一两句。 表示自己在听。 何雨柱也在思索，说不定许大茂还能说出一些，自己不知道的秘辛。 毕竟，他爹许富贵年轻时也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 上辈子一直到自己年纪大了，才偶然间听到一些传闻。 原来许富贵可没少把院子里那些腌臜事，告诉许大茂。 不用想也知道，许大茂肯定对院子里的那些龌龊事，也了如指掌。 特别是他爹许富贵年轻时，就和易中海、老太太，还有老贾以及贾张氏等人关系匪浅。 想当初，自己父亲何大清被人算计走后，没过多久，许富贵就带着老婆和女儿匆匆离开了四合院。 对外宣称的理由是，他把轧钢厂的工作让给了许大茂，然后自己出去另谋生计。 可实际上呢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放映员可是个相当吃香的职业。 就算许大茂顶替了他的工作。 他完全可以在附近的电影院，再找一份放映员的工作啊，根本没必要跑得那么远。 所以，何雨柱心里早就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对劲，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现在，许大茂越说越来气，情绪越来越激动。 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也像竹筒倒豆子一样，从他的嘴里源源不断地蹦了出来。 “傻柱你算是清醒过来了！我可得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那个易中海，他压根就不是个人啊……！”许大茂满脸通红，嘴里喷着酒气。 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但还是滔滔不绝地讲着。 “……你看看他，平时看起来挺不错的吧那都是表象！实际上，这人心肠可黑着呢……” 许大茂一边说，一边摇晃着身体，显然已经喝醉了。 然而，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状态，继续口若悬河地揭露着易中海的“真面目”。 “你知道吗当初贾张氏在八大胡同里讨生活的时候，易中海就和她认识了！ 我听我爹说过，他们俩年轻的时候还有过那么一腿呢！ 结果啊，易中海不小心染上了脏病，这可把他给害惨了，直接导致他不能生育！” 许大茂说得眉飞色舞，仿佛这些事情都是他亲眼所见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