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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何雨柱如此热情，陈金山也不好再推辞，脸上露出了笑容，欣然答应了下来。 其实，陈金山之所以这么快就答应了何雨柱的邀请。 主要是因为他非常喜欢何雨柱这样的性格。 他这人处世都很随性，大大咧咧的，没有什么心机，让人感觉很真实、很舒服。 陈金山就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觉得彼此之间的交流很轻松愉快。 “好嘞，那就这么说定了！”何雨柱很是高兴地说道：“我现在就去买菜。 等下了班，您直接到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就行。 我们家就住在中院正屋，很好找！” 约好了陈金山之后，何雨柱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出了轧钢厂。 心里头挺高兴的，和陈金山交好绝对是个正确的决定，保卫科在轧钢厂里是独立的存在。 遇到事他们可以直接处理。 甚至都不用知会正副厂长，他这个科长的级别与厂里副厂长一样。 工人之间的矛盾纠纷、厂里和家属院的很多事都是找的他们来处理的。 …… 边走边想，何雨柱脚步轻快地朝着菜市场走去。 没走多久，他就来到了菜市场。 不过，由于这个点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菜市场里的东西并不是很多。 何雨柱在菜市场里转了大半圈，最后在一个肉摊前停了下来。 这个肉摊上的架子上只剩下一块精肉，而且这块肉瘦得几乎没有一点油丝。 相比之下，地上的竹筐里倒是还丢着不少骨头和一副猪下水。 何雨柱盯着这些肉骨头和猪下水看了一会儿，然后直接开口向摊主询问道： “老板，这些肉骨头和这副猪下水怎么卖啊” 老板一脸不耐烦地看着何雨柱，毫不客气地报出了价格： “肉骨头一斤一毛五，猪下水一斤一毛钱，这些都不用肉票，你要多少自己挑！” 平时也有人图便宜买一点下水或是肉骨头。 不过一般买这些边角料的顾客，都是舍不得吃肉又想沾点儿荤腥的，挑挑选选半天买不到两斤。 他的语气生硬，似乎对这个顾客并没有太多的热情。 然而，这也是那个时代的常态。 这个摊位实际上是肉联厂设立的，所以老板的脾气稍微冲一点也并不奇怪。 何雨柱听了价格后，并没有被老板的态度影响，他冷静地思考了一下，然后开口还价： “这么着吧，这些骨头和下水我全要了，你给算便宜点吧！” 老板听到何雨柱的话，态度立刻发生了明显的转变。 平时这些下水和没多少肉的骨头，到了晚上如果还剩下的话。 基本上都是他自己带回去吃的。 虽然肉骨头可以拿回去炖萝卜，让萝卜也能有股肉味儿，但天天吃也会有吃腻味的时候。 而且，他的媳妇对猪下水的处理并不是很擅长，总是会有一股怪味。 现在有人愿意全部买下这些东西，主要是数量还不少，估摸着有十几二十来斤。 就算按照一毛钱一斤的价格计算，那也能有一两块钱的收入呢。 于是，老板稍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给何雨柱一个优惠价格： “一起要的话，你给一毛钱一斤吧！” 今天从李怀德那里“顺”了不少好东西。 这会对于这点儿钱倒也无所谓了，直接爽气的开口： “成，那就按你说的价格，都给我称了吧。” 何雨柱看着老板，笑着说道：“不过这么多东西，没东西装我可拿不了。 你看能不能把这个竹筐子，也一起给我了” 老板看了看何雨柱，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 “行吧，那竹筐我也按一毛钱一斤给你称了，就不扣秤了！” “好嘞，那就麻烦你啦！”只见他爽快地答应道。 老板二话不说，拿起秤就开始称起了东西。 别看这些东西不多，但是真要拎着秤绳，还是挺勒手的。 最后，东西称完了，连竹筐一共三十三斤。 何雨柱看了看秤上的数字，对着老板说道：“老板，你看这就剩下那一块肉了。 而且那还是是块没点儿油花的精肉，你也便宜点卖给我得了，这样你也好收工了不是！” 这时候，反倒是老板有些为难了。 这些肉从肉联厂拿过来的猪肉，除了骨头是单独剔出来的。 剩下的不管是肥肉还是瘦肉，都是一个价。 当然，肋条的价格和猪肉价格差不多。 就算是槽头肉，也比瘦肉更受欢迎。 通常情况下，卖到最后，往往只剩下一点点瘦肉无人问津。 然而，今天却出现了罕见的情况，就连这块瘦肉看样子这小伙也想要。 老板略加思索后，给出了一个相对公道的价格。 “这样吧，你给我算七毛钱一斤吧，肉票我就不收你的啦！” 听到这个价格，何雨柱二话不说，立刻让老板给他称一下。 经过称量，这块瘦肉足足有两斤半。 老板并没有多收一分钱，按照一斤七毛五的价格计算，总共是一块七毛五。 此外，还有三十三斤骨头和下水，老板也非常爽快地给了个优惠价。 最后，还主动抹去了零头，总共只收了五块钱。 何雨柱付完钱后，扛起竹筐便转身离去。 他心里盘算着，这一筐东西足有三十多斤重，就这样扛回去，恐怕会累得半死。 所以，他现在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尽快把这些东西收进自己的空间里。 当他走到菜市场门口时，一眼就瞥见了旁边一条安静的巷子。 毫不犹豫地朝着巷子走去，心里默念着这条巷子此刻没有人。 果然，巷子里空无一人，正是个绝佳的机会。 何雨柱心头一动，迅速将竹筐里的东西全部收进了自己的空间里。 原本放在地上的竹筐，已经被他收进了空间。 沿着狭窄的巷子口缓缓地走着，何雨柱心中盘算着晚上请陈金山吃饭。 拿的出手的菜也就那两斤多瘦肉，要说也算过得去。 毕竟最艰苦的三年才过来没多久，现在同样物资匮乏。 不过要是在能添个肉菜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