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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g和吴炜鸿暴露了。”
也不知道是这个消息过于震惊,还是很久没有看到写的这么中规中矩的汉字了,晏唯看着这张纸条看了很久,直到身后有脚步声传出来,她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了院子里。
她在门口站了挺长一段时间,周峤不放心,已经到了院子里,看她的神情就知道有事,于是顺势就在个僻静的阴凉地坐下了。
头顶有棵大榕树,三面环水,经过他俩的再三验证,这个地方安插不了探头监视器以及窃听器一类的秘密工具,所以是整个院子相对安全的地方。
当然也只是目前为止相对安全,如果阿月发现着最后一块属于他们的自留地还是如此干净,没有被耳朵和眼睛染指,说不定也会架上什么工具也未可知。
晏唯跟着周峤坐了下来,坐下的同时,那张薄薄的却很有分量的纸条就到了周峤的手里,他看过,蹭蹭池塘边的水渍把字迹抹干净了。
纸张上留了一行皴起的绒毛,纸片只剩了透明的一层,根本看不清原来写过字或者有过什么图案,销毁证据销毁的相当彻底。
晏唯问:“你怎么看”
他们刚知道他俩进了农场,转眼的时间就有人送来了这样一条消息,到底是真实情况,还是为了忽悠他们露出马脚,可无论哪一种都说明5g和吴炜鸿现在的处境相当危险。
如果是真实的,那就不用说了。
如果是农场的人故意为之,第一是知道了这俩人已经到了农场,第二,很可能他们约定今晚见面的计划漏出了破绽,毕竟提高赌注的事情太过于疯狂。
可无论是哪一种,农场的人都不该这么安静才对,至少他们应该采取什么行动了,阿月也不可能对这样的事情置之不理,除非他们还在酝酿更大的动作。
晏唯说:“也许是今天警察的突然检查,让他们做事情畏首畏尾。”
周峤说:“不管如何,5g和吴炜鸿现在的情况很糟糕。”
这是实话。
他们两人进来农场已经很不容易,还要负责和他们联络,更是难上加难,他们挑了个最折中最稳妥的办法让四个人见到面,不过效果并不算很理想。
这件事无论真假,他们都不能坐以待毙,至少得确保5g和吴炜鸿的安全后才能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在此之前,他们的手脚又被捆上了。
两条人命,他们不能冒险。
所以,她打算从阿月下手。
5g和吴炜鸿快把人家的饮料摊给喝空了,才把老板给逼到快要人事不醒,这就是他们想出来的计划,从他的嘴里套取点有价值的线索,才好摸到斗牛场去。
刚开始的时候,饮料摊的老板很警惕很拘谨,问十句话未必能答上来一句,可经不起两个人热情似火的攀谈和买酒水,反正这个时间也没什么生意,就坐下来一起闲聊。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聊聊度假村的客人,或者是农场的景色和游览路线,跟讲攻略的导游一样,在农场里的注意事项都交代了一遍。
说完了这些,他喝的也差不多了,5g开始试探性跟他聊聊亲近的话题,比方说父母兄弟,或者是妻儿朋友。
本来说着说着话,都说的挺好的,结果一提到这些事,老板就满脸是泪,挺高大的男人说起来都是心酸。
他原本有个哥哥,结了婚分家后兄弟两个人的感情也是挺好的,后来哥哥有了个女儿,他有了个侄女,他拿作自己的亲生女儿那样疼爱。
又过了两年他也结婚了,为了方便照顾妻子,他就把他的小家搬回到了农场,和哥哥嫂子一起生活,等他有了孩子的时候,两家人别提多高兴了。
他有两个儿子,为了贴补家用,只好把妻子孩子留在农场,他前往曼谷打工,每年把挣来的钱带回来给妻子。
就这么过去了三年,今年快要到夏天的时候突然传来哥哥嫂子两口子出事的消息,等他赶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尸体留在了海里根本找不大了,是妻子去料理的后事。
本来家中只有妻子一人在照料,她处理这些事情也事没什么,但他回来之后第二天就发现了不对劲,自己的侄女香平不见了,这样的时候她应该在家里为父亲母亲念经祈祷。
刚开始的时候,他以为香平伤心过度,在学校不愿意回家来,他也没放在心上,直到一天香平的老师打电话来问他香平为什么不去上学,他才知道出了事。
到处去找孩子都没有找到,只好回家问妻子,香平最后一次出现在家里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去了哪里。
他的妻子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实话,两口子闹了起来,到最后妻子见实在瞒不住了才脱口而去,她把香平送到了农场做斗士了。
这个农场早已不是以前的农场了,有个秘密的斗牛场,跟国外的斗牛是一样的,只是斗牛士从成人变成了孩子,妻子告诉他这样才可以吸引到更多的游客,香平才有钱挣。
反正她快要到结婚的年纪了,给自己多挣点钱,以后也好嫁人,剩下的钱都给了叔叔家,也算这么多年长辈没有白白心疼她。
他根本没有想到妻子竟然是这样的人,哥哥嫂子不在了,他们应该承担起照顾香平的责任,怎么能够让她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他和妻子大吵了一架要离婚,结果当晚妻子就卷了家里所有的钱逃走了,他没有时间去找她,而是见了农场的老板,想把香平带回来。
但是香平是和农场签了五年的合同的,违约金是天价,他肯本付不起,大哭了一场,最后选择留在农场挣钱,也能守着香平。
5g问:“农场的老板到底是谁”
“是个女人,叫阿月,至于真名叫什么,不知道。”
“你当初是怎么找到她的”
“我和我老婆闹得挺严重的,是她的人找到我的。”
“你见过香平吗”
“偷偷地,见过。”这个时候,饮料摊的老板已经有点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