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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峤回到酒吧,那位风情万种的女调酒师已经不在吧台后面了,她在这里是名人,跟客人相处的非常融洽,所以不用打听,就有人会主动说出她的去向。
“她被保安带走了,看起来气氛有点紧张。”
“最近的气氛不都是挺紧张的吗昨天我的临时管家被换成了个胖子,肚子大的像个球,我还是喜欢以前那个管家,腰细的像牙签。”
“正常的工作变动吧,迪雅不可能时时刻刻在这里。”
“这不可能,我出入这里都两年了,除了周末,迪雅每天都会在这里工作,她调制的酒就像她本人一样迷人,哦,离开这一会,我已经开始想念她了。”
再往后的话就不能细听了,男人们之间隐晦的话语充斥着不怀好意的笑声,周峤向吧台看过去,取代迪雅的是个中年男人,调酒的动作娴熟,只是眼里的精光难免会引起人的警觉。
“他是阿月的亲信,跟着她出生入死很多年了,哦,还替她坐过牢,整个农场最不可能背叛阿月的人就是他。”
samael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身后的高脚椅上坐下,他不喝酒,手里只有一杯柠檬水,摘掉帽子后引来附近几个年轻女孩子的切切私语,再微微一笑,颠倒众生。
从他的面相上,已经找不到和罗盘的相似之处了,连颈后的胎记和右手背上的疤痕也不见了,如果不是他自己承认,周峤一度怀疑这个人根本不是罗泽。
难道真的是亲人之间血脉影响,以至于罗盘在清迈的街头一眼就认出了他
samael从他的沉默里读懂了他的心里话:“我是个不能见光的人,所以和以前的世界有关的一切都要消灭干净,我替罗泽活着而已,跟他并没有关系,不过生理上的印记却是无法更改的。”
所以他始终戴着手套,桌子上的柠檬水只是个掩饰性的工具,并没有动的意思,就像他在这里生活了多天,经历过的碰触过的都会有专人处理,不会留下有关于他的任何痕迹。
“那你来这里的意义是”
“我说过,我得保证晏活着,我不想输,从这里离开后一次也没有输过,因为输的样子太过难看。”
samael对着他微微笑起来:“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认识晏的时候,你还在沙漠里吃土,她喜欢你不过是误会你是吴炜豪,虽然你不喜欢听,但前天你下场比赛的时候,阿月快把你的生平经历都说完了。”
周峤沉默着,昨晚在房间里彼此交代过去,晏唯听出来了,但是她没问,他也没提,现在想想这些误会早晚是要解开的,那么就等着表演结束之后了。
周峤并不想在这里久坐,还有u盘要送给晏唯,他起身离开,却很快折回来:“小心你女儿!”
简简单单的一句,在灯光昏暗的水吧角落,像风一样轻。
第一次见面,他就发现了那孩子的不对劲,那么作为她的父亲,他怎么可能不察觉做他这一行,没有亲人朋友,也没有道德规则,所以他也没觉得遗憾。
samael挑眉,低低地笑出声来:“我知道,她不但能听得见,还能说话,她的妈妈给她请了优秀的中文和英语老师,只是少了德语老师,想必很快我的女儿就会说一口流利的德语。”
想想,还挺为她骄傲的,毕竟才四岁,已经开始感受到人生的艰难了。他在她这个年纪应该还在家里为了一个模型哭闹不休,后来发生了什么呢
已经完全记不得了。
人生就那么长,痛苦就那么多,早点开始,却未必会早点结束,多么矛盾。
周峤进了表演场,场下如同昨晚的额外表演,上场了十个斗士和十头牛,赛程过半,胜负并没有分晓,但是惨烈程度比昨晚要高出很多,他看了一圈,没有见到丹。
这孩子很好认,明明相处的时间不长,说来也很是奇怪。
他以为她受了伤被替换掉了,但是询问负责领路的保安时,得到的回答是丹根本就没有上场,在出场前,这个孩子就已经失去了下落。
不但如此,连丹的养母晏唯也不见了,保安说:“晏小姐不是您的女朋友吗,她去了哪里没有告诉您吗怪不得阿月急疯了,找了将近一个小时,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阿月陪着晏唯进场的”
阿月开车来接晏唯,他当时是看着她们上车离开的,前后三辆车保护,和前两次出行的方式一样,怎么可能下落不明还有丹,她又去了哪里
保安显得很为难:“这我们也不清楚,途中阿月接了通电话说是她的孩子找妈妈,她就下车安抚了一会,但是再上车的时候,晏小姐已经不见了,车上的司机昏迷不醒,连周围的监控也被破坏了。”
他身边的另一个保安说:“这几天监控总是出问题,昨天是农场外围的监控被人修改了,今早是从东南区的竹楼到度假区沿途,晚上又是相同的地方,见鬼了!”
是5g和吴炜鸿,还是罗泽
如果用孩子做文章,那只会是罗泽;毕竟昨晚在商量计划的环节,他和5g和吴炜鸿并没有就晏唯和丹做出什么计划,还没有到最后一步,情况不明,不能莽撞行事。
那么罗泽用孩子降低阿月的警惕意识,帮助晏唯出逃的目的何在还有丹,是晏唯带着她逃走了吗这是临时起意的想法还是个长远的计划,周峤拿不定主意。
“那还不赶快找”
“周先生恼羞成怒了”赛场的门被打开,阿月走进来,上了看台,在他身边落座,“因为晏小姐放弃了你。”
周峤的脸色很不好,尤其在她出现之后。
阿月毫不在意:“我很好奇,她是怎么知道我的孩子的,是周先生告诉她的毕竟周先生和我孩子的父亲今晚相谈甚欢,他曾经是个童兵,现在是雇佣兵,周先生认识”
周峤点头。
阿月意外于他的坦诚:“是在海盗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