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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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的名字莱恩原本是不知道的，莱恩的职业又不是骑士、教皇叫个一二三四五跟莱恩又沒多大关系，这就好比骑士不知道贤者之塔塔主的名讳是一样的，（莱恩：我也不知道贤者之塔的名讳懒不是罪：废话，我连贤者之塔塔主的名字还沒起好那，你能知道吗……）
莱恩之所以知道教皇的名字是因为艾德琳娜的缘故，莱恩记得那天自己似乎和艾德琳娜讨论了一下三个神殿的整体实力还有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遗忘神殿（精灵族的神殿）因为在森罗大陆的缘故所以暂时可以不去考虑，教廷的教皇利尔西多夫是艾德琳娜第一个提出來要当心的人、虽然艾德琳娜沒有交代为什么？但是听艾德琳娜的语气似乎许久之前曾经在利尔西多夫那吃了不小亏的样子。
而第二个则是贤者之塔的七个塔主。虽然他们沒有优克里伍德那般变态能够集合四系元素、但也绝对是不可小觑的存在、虽然从他们继任开始就未听说过他们下过塔的传闻但是艾德琳娜还是不希望莱恩与贤者之塔有上什么纠纷。
能令一个活了三万多年的老怪物如此担心，莱恩自然是不敢得瑟的去挑衅人家、虽然之前已经结了梁子，但是知情者都被莱恩所杀，倒也不用太担心日后报复……
“难道说你刚才也迷失自己了吗？”莱恩听到哈德罗特的描述之后有些不好的预感问道。
“不，应该算是幻觉吧”哈德罗特回忆着当时的情况朝莱恩说道。
“是这样吗”虽然哈德罗特是这么说，但是莱恩却总觉得此事沒有那么简单、试想想，当一个在梦游或者中了某精神魔法的人在受伤之后还会继续迷失在梦中或者精神魔法中吗？答案当然是绝对不可能……
（如果你睡觉的时候你旁边的人给你一刀，如果你还能安静的继续睡觉做梦的话、我只能说这么一句……你是植物人吗？）
“嗯，我很清醒当时的自己每一个动作，包括你身上的每一道伤口、都是我异常清醒时候划伤的”哈德罗特一边思索一边回应道。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只有一种解释方法了！”莱恩看到哈德罗特那非常确信的样子有些低沉的说道。
“其实我从小的时候就已经很在意了，为什么大陆上会出现那么多的亡灵伤人事件、梅林的亡灵法师自爆事件是一个（麦克菲尔逊：第十六章莱恩在学院禁地碰到的那个亡灵法师的名字）科尔卡峡谷亡灵法师事件又是一个（班克罗福特：被哈德罗特斩杀的那名亡灵法师）还有那些咱们耳闻未见的那些亡灵伤人事件！”莱恩看着哈德罗特看向自己，沉默一会儿后开始说道。
“他们真的是随着自己心意才到处杀人的吗？”莱恩看哈德罗特沒有说话从而继续的朝哈德罗特问道，不过这次的问題似乎比之前更加令哈德罗特在意。
“除了这样想之外难道你还有什么更好的说辞吗？”对于莱恩突然的询问，哈德罗特有些无感的问道。
“据我所知梅林那个亡灵伤人事件的始作俑者麦克菲尔逊。虽然他的确是残害了不少人、但是他的目的却不是纯粹的杀人而是……研究魔法”莱恩有些黯然的说道。
“那有如何”听到莱恩那莫名其妙的话，哈德罗特不明所以的问道。
“科尔卡峡谷的班克罗福特，你应该还有印象吧！”莱恩看见哈德罗特还沒有猜到自己的意思故继续说道。
“那个缺少一条胳膊和一条腿的亡灵法师吗？”哈德罗特在莱恩话刚刚结束便张口接到。
“不错，他就是班克罗福特，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掠夺那些炼成材料并杀害那些人吗？”对于哈德罗特的记忆莱恩是异常佩服的，只要是哈德罗特见过或者经历过的事似乎都能记住。
“难道他也是在研究什么魔法吗？”哈德罗特皱着眉问道。
“不，他虽然不是在研究什么魔法但是也差不多了，大陆上有一个禁忌的职业叫做炼金术师你应该知道吧”莱恩摸了一下已经完全愈合的盔甲重新坐在草地间淡淡的朝哈德罗特问道。
“你不会是要说那个班克罗福特是炼金术师吧”哈德罗特有些不信的问道。
“那倒不是，班克罗福特只是一个普通的亡灵、但是他进行的研究却真的是炼金术”莱恩破天荒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哈德罗特疑惑的问道。
“被我遗失的死神之眸拥有洞穿万物并摄取记忆的功效，当初你杀死班克罗福特之后沒多久我也曾到了那里、他的记忆已经完全的存在于我的脑海中，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甚至可以从他五岁懂事起给你说起”莱恩露出一排牙齿朝哈德罗特笑着说道。
“免了……”哈德罗特露出一副你真无聊的表情。
“呵……”对于哈德罗特这很少先露出來的表情莱恩不由的轻笑起來。
“其实班克罗福特正在研究的炼金术我想身为前圣殿骑士的你应该有所耳闻才对”莱恩故意逗个圈子说道。
“炼金术讲究的是等价交换，其形式与步骤分别为理解、分解、和重构，而你所说的禁忌，无非就是禁止锻造货币（金币、银币、铜币等）还有那最为恐怖的人体炼成……等等，莱恩，你的意思是他想……”哈德罗特思索之后开始回答莱恩的问題，不过刚说了两句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一般，脸色也瞬间变得浓重起來。
“沒错，班克罗福特当时正在研究的的确就是……人体炼成”莱恩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亡灵不是可以再生的吗、为什么他还要”哈德罗特十分不信的问道。
“哈德罗特，你认为亡灵在人类中真的就是已经完全的被揭露出來了吗？亡灵中的许多事就算是我也不是很了解，在听到我这句话后、你还认为那些如教科书的魔法笔记还是完全准确的吗？沒错亡灵的确是可以再生，但那也是有限制的、比如，在签订契约的时候你像斯隆奉献了你的左眼，那么你的左眼将永远也无法恢复、即便是那号称什么都可以练成的……炼金术”莱恩语气有些低沉的说道。
“竟然……有这样的事”哈德罗特有些震惊的说道。
“其实想想这也算是公平的了，难道你指望你在别人那买完东西在把钱拿回來吗？人体炼成虽然是人类自主研究出的一门魔法、但其公平以及绝对性也有无法超越的，拿别人的手來炼制自己的手、无论怎么想都已经脱离了等价交换”莱恩叹了口气说道。
“你说的这些与我暴走有联系吗？”哈德罗特看到莱恩叹气转移话題的问道。
莱恩……
“难道你沒有发现这些亡灵都是出于某种目的而杀人的吗？”莱恩看到哈德罗特是真的不明白无奈的再次解释道。
“这些我当然明白，然后那！”哈德罗特淡然的问道。
莱恩发誓如果哈德罗特不是战士而是法师的话，现在已经要把脑袋掰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浆糊……
“哎……”
“所有的亡灵法师都是怀有某种目的才到处杀人的，而斯隆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赋予了他们力量的，而这个目的、可以是为了追求更加强大魔法，也可是为了长生不死、当然还有最具有破坏力的复仇、只要是心中对这个世界充满绝望的人或者不甘心的人都会得到斯隆的眷顾，签订契约之后他们获得了自己最想要的一切，但是他们也同时的失去了自由”莱恩缓缓的说道。
“据说普通的亡灵法师在完成自己的契约内容后会重新变回普通人，他们将失去所有与斯隆签订契约后所拥有的任何东西、实力，生命还有签订契约时所奉献的祭品、你可以将其理解为一个长期租用力量的契约……用自己不知道会失去的某样东西來换取那令你能完成内心最想去做的事的力量，只不过在你签订契约的时候、斯隆的命令你是要绝对服从的，否则不但契约之力会消失就连本人也将得到斯隆最为恐怖的对待……”
“而至于我最想说的那件事其实是关于契约的，根据我的猜测斯隆所布下的那个契约似乎能干预我们的大脑，当达到一定境界的时候人就会陷入刚才你那样的幻境中、你刚才似乎只是轻微的迷失而已，如果这种情况继续加重的话、或许你就会真正的陷入那种暴走状况”莱恩一字一句的说道。
“期限知道吗？”对于莱恩沒有事实根据的理论哈德罗特竟然沒有反驳反而径直的询问莱恩的期限。
“期限我也不知道……不过从班克罗福特当上亡灵法师那年算起再到他第一次胡乱杀人算起至少也应该有四五十年才对”看到哈德罗特那一脸相信自己坦然的表情，莱恩沉默了许久后淡淡说道。
